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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滇南本草三味

1、草乌:多年生草本,块根通常成对,倒圆锥形。可药用,性大温,味辛,有大毒,能祛风镇痛,散寒破坚。

早些年,也就是文革后期和改革开放初期,小偷还不完全是技术工种,敢偷盗,绝对得凭不怕死的勇气和胆量。那个时期,普通百姓差不多人人都视小偷小摸者为眼中钉、肉中刺,如果按现在的标准,不知要有多少庶民百姓可以披红挂绿领取见义勇为奖。那时候,因为大家都穷,再少的钱物也宝贵得不得了,所以小偷不但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而且大多数人真的就是喊与打结合,一旦发段落散文集现小偷,人们总是嘴里愤怒地斥骂着,蜂拥而上好一阵拳打脚踢,甚至棍棒、扁担、砖头、石块暴风骤雨般下去,再强壮骁勇的小偷蟊贼,在无产阶级专政面前也得站着偷盗、趴着求饶,一点也不像现在,小偷可以身披宽大的西服,手提细长的镊子,大摇大摆地在街上招摇过市,不要说很少有人敢挺身而出,就连失主往往也是哑口无言自认倒霉,要是有哪个不识相的敢振臂而起,说不定要流下孤独的鲜血,最后后悔得流泪了,也不一定就能够被官方表彰为见义勇为者。真要撞上这种大运,亲戚朋友们只好安慰,没有因为抓贼而丢掉了性命,阿弥陀佛了。

高明,而是惊叹他如何如何的耐得住打。真正厉害的贼,除了身强力壮不怕死外,据说还得靠药物护体。什么样的药呢?老百姓俗称“震药”,主要成份其实就是适量的草乌粉。草乌从药性讲,是非常毒的,称得上剧毒吧。描述草乌中毒的症状,滇南蒙自一带的人们有一个专门的词叫“震”。要是只是草乌轻微中毒,那么内体燥热,浑身发胀,感觉皮肤仿佛就快爆裂,外人看来没多大的变化,中毒者却坐立不安,只想鬼哭狼嚎着奔跑发泄。这个时候,即便挨一顿狂殴,也不会感到任何疼痛。但是,吃草乌稍稍过量,立马就会猝然暴毙。因此,很多小偷就随时备着草乌粉,偷盗行为一旦败露,趁愤怒的人们还没有围扰过来,赶紧吞一点草乌粉,然后双手抱头蹲下,任由失主和挥拳相助者好一顿暴打。当年,我曾听说过,有的小偷吃了草乌粉,意外地没挨揍,结果反而自己被“震”成了残废;还听说过有的小偷慌乱之中吞下肚去的草乌粉过量,遭遇一顿好打也无济于事,还是被草乌的剧毒把命“震”掉了。

当然,民间识得些草药的人们当中,有一些人像身怀法术的巫师,能用秘而不宣的方法,把草乌煨制成药膳,吃了非但不会被毒死,还会有种种强身健体的好处,能够驱风除湿、祛寒暖胃等等。民间吃食草乌,有许多不成文的规矩,比如,草乌汤煨煮好以后,除非得了煮草乌的消息主动找上门来参与吃喝,否则煮草乌的人家绝不主动邀请旁人分享,这也算是对别人生命负责任的一种态度吧,毕竟谁也不敢保证绝对安全没有一点风险。还有,煮好的草乌汤,要由煮的人先喝,半小时后无异常,其他人才放心动筷,这有要是发生危险就由煮草乌者自己先承担的味道,真的很讲道义。即便有这么多的规矩和讲究,但在神秘的滇南,年年都还是有吃草乌死于非命的事情发生。

草乌我吃过两次,两次都只是试着吃一小点,不敢多吃,甚至是故作胆大的装模作样。第一次吃了食指大小的一根,苦苦的味地盯着我的脊背。

着五彩的翅膀。后来他们认出,这个一对血糊淋拉的眼珠暴凸出眼眶的惨死者,原来是村里的张老三。村长闻讯过来一看,赶紧派人叫来张老三的家人守着尸体,又差人到乡上派出所报案。几个民警开着吉普车赶到后,经现场勘查和走访了解后,认定张老三是在家还在劝说多吃点,但已觉得苦得有些不好咽了,尤其是旁边有人开玩笑说舌头好象有点儿麻,我就再也不动筷。我始终对这药性难以掌控的东西心怀敬畏,一提起它的大名,我就提醒自己不要轻易碰它,然后往往觉得自己的身后,有一双失魂落魄的眼睛,一动不动草乌毒死人的故事听过很多,记得最清楚的是那年在仆拉(彝族的一个支系)山寨下乡,听村里一位老人讲的那个。宁静的黄昏,劳作了一整天收工回家的人们,看见越来越暗的暮色里,一大群乌鸦不停地盘旋在寨子边那片稀疏的核桃林的上空,然后突然像一阵黑乎乎的雨点集中落下来。几个胆大的村人,寻着不祥的气息走过去,他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一棵核桃树下,横陈着一具七窍流血、面目狰狞的尸体,杂乱的头发上,爬满树上掉下来的毛毛虫,一只羽翅艳美的蝴蝶,停息在青紫的胸膛上,轻轻扇动煮食草乌中毒导致死亡的,公安也就没有立案侦查。给我讲故事的段落散文集老人并不认同公安的结论,他说了几个他认为可疑的细节:张老三头脑好使,经常卖鸡贩牛,成了村中富裕户。人有钱了,心就花了,与村中好几个生性风流的女人有染。他确实是吃自己煮的草乌中的毒,但他吃草乌的习惯已有十多年,从没出过意外。一般说来,煮草乌是一次放够水,煮的过程中绝对不能添水,要是添了水肯定要出问题。发现中了草乌毒,赶紧吃红糖和芫荽,能够解掉一些毒性。张老三死的时候,手里就捏着一小块红糖,而他死的地方,旁边曾有块芫荽地。不过,问题是那块菜地平时长满芫荽,而张老三死的那天,地里光光的没有一棵芫荽。老人问我,你说会不里的芫荽拔干净了呢?

张老三已经死去好多年了,这些疑问还像迷雾一样笼罩在这个老人的心上。后来,我得知这个老人就是当年的村长。我也请教过警察朋友,朋友告诉我说,老人的怀疑归怀疑,但红糖加芫荽可以解草乌毒没有多少科学依据,而且过了这么多年,谁也不可能再还原当时的现场,就算真的有神探,也查证不了有没有人往张老三的草乌汤里添过水,至于菜地里芫荽的有与无,现在肯定也不可能弄得清楚。朋友最后对我说,张老三的故事和老村长的疑问,最大的意义就在于提醒我们,草乌有毒,小心为妙!

2、重楼:百合科植物华重楼的类圆锥形根茎,质较坚实。味微苦、麻,有小毒。具有清热解毒、消肿止痛、凉肝定惊之功效。

我和阿龙一起下村去催公粮,一路上,他给我讲道听途说的奇闻趣事,还不时指点着崎岖山径两旁的草草木木,告诉我这叫什么草那是什么药。阿龙曾经在滇南河口瑶山当过几年边防武警,长年驻守在中越边境线上,巡逻中磨烂好几双解放鞋的同时,也跟着老兵和边民认识了许许多多的中草药。复员回乡当了民政助理员,每次走村窜寨,他都喜欢背着那个从部队带回来的洗得发白了的军用挎包,去时除了装着毛巾、笔记本什么的,还背些干粮路上充饥。回来时,干粮是吃完了,挎包里多了路上顺手采的草药。平时乡里同事哪个头晕脑胀伤风感冒,都喜欢向阿龙要点他自己配制的草药泡水喝。阿龙为人热情大方,从来都是有求必应,时间长了,乡政府大院里的男女老少,上至领导下至食堂炊事员,甚至刚刚懂事的小娃娃,都龙哥龙哥的叫他。

我和阿龙走到半路,在灌木林里一块巨大的岩石下休息。喝了背壶里的凉开水,吃了几块饼干,准备重新上路前,阿龙转到岩石后面去解手。我听见他喊我,连忙绕过去。阿龙指着草丛中一棵小心地装进挂包。

事,发点炎就会搞得你不得安宁,以前打两针青霉素就能搞定,现在非用先锋针水才拿得住。于是,老徐就让卫校刚毕业的护士给我输卫生院里最好的先锋针水。打了两天的点滴,不但不见好,我的半边脸肿得像嘴里含了个鸡蛋,腭部和咽喉火辣辣的,疼得连喝水说,你快看,这可是一棵好药,学名叫重楼,也叫七叶莲、独脚莲,老百姓习惯叫它七叶一枝花,“七叶一枝花,百毒一把抓”说的就是它,晒干的重楼用酒研磨后治虫蛇咬伤、无名肿毒好得很。阿龙如获至宝,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重楼的根茎刨了出来,仔细地把泥土弄干净,然后用一只塑料袋裹好,和阿龙下乡回来没几天,节气就到了立冬。立了冬,天气一天天寒冷起来,乡食堂就隔三岔五地杀狗熬汤锅给大家滋补。吃了几回狗汤锅,我竟上了火,喉咙一天比一天痛,清火片外加阿龙配的凉茶根本控制不住,只好到卫生院治疗。当年的赤脚医生、现在的乡卫生院院长老徐一看,告诉我说是扁桃体发炎快化脓了。老徐煞有介事地说,人的扁桃体呢长在腭部两侧,对称着一边一个,它们就和你的阑尾一样只吃饭不管事,不但不管事,还常常无事找都困难,身上热热烫烫的还发起烧来。这下,老徐也慌了。他宽慰段落散文集我说,有的炎症要打好几天的针才消得掉呢,西医对付扁桃体发炎的最好办法,就是做手术把扁桃体割掉,反正扁桃体这东西在人的身上也没有用处,手术也简单,用一根特制的钩子一勾就摘除,不过我这里不能做,要到县医院才整得成。我听了老徐的话,烧得有点轻飘飘的脑子糊涂了。阑尾没有用,扁桃体也没有用,在西医的眼里,人体到底有多少东西是无用的?我想,既然它们是人体中的一分子,不管怎么说,这种器官肯定会具有属于它自己的功能,人的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是一个整体,人身上的所有东西,其实不会像老徐接受的西医理论那么简单,它们说到底应该肯定是各有其阿龙知道我发烧了,跑到宿舍来看我。他细细看了我红肿的腮帮,胸有成竹地对我说,我以为老徐有多神,你这病我看是农村人说的炸腮,也就是腮腺炎,只不过确实有些严重了。阿龙又安慰我,这病到了这种程度,用民间的办法,要神药两解。阿龙说,你要是信得过我,我可以试试,你记得前几天我们下乡挖到的那棵重楼吗?它治这种病灵得很啊。我满怀希望地对阿龙说,反正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你就赶快动手吧。

阿龙就去把那根晒干了的重楼拿来,又去食堂找来一只土陶碗。然后,让我躺好,他擦燃一根火柴,在离我面部一尺左右处划着圈,嘴里还念咒语似的念着我听不懂的词语。扔掉火柴后,阿龙把土陶碗翻过来,往杯口大的粗糙碗底倒一口清冽的白酒,接着就在四溢的酒香中反复研磨那根干硬的重楼。一会儿的工夫,浓烈的酒香混合着淡淡的药香,伴随着吱吱的研磨声弥散开来,清凉的气息沁入我的五脏六腑。后来,白酒和重楼磨出粘稠的灰黑药汁。阿龙直接用重楼棒沾着这些汁液,均匀轻缓地涂抹在我红肿的下腭上,火辣辣的疼痛感顿时被凉阴阴的药汁缓解,炽热的心里也仿佛掠过一阵清风,面颌和脖颈发烫紧绷的皮肤,像久旱逢雨的土地,慢慢地湿润、松弛。我渐渐镇静下来,痛得迷迷糊糊的脑袋,也越来越清醒了。阿龙给我用了几次药,两天以后,我的肿痛全消,又能吃能喝恢复了正常。

后来,阿龙用此种疗法,帮乡长治好过背上的一颗无名恶疮。之后,在一次党员会上,乡长评价说,阿龙工作不错,也肯助人为乐,只是不要在帮人治疗小伤小痛时搞封建迷信就更好了。参会的党员们哄堂大笑。阿龙也笑了一笑,但也不辩解什么。

再后来,乡长手臂上又长了一个疮,再去找阿龙时,阿龙笑着说,对不起乡长了,重楼用完了,我还接受你的批评,不再搞迷信活动了。乡长最后只好去卫生院打针包药,折腾了好长时间才小痛。

葱。

最多的,是一顿可口的美餐。于是乎,大伙儿往往就会分头找些野菜,带回去丰富一下餐桌上的菜碗。

山径附近的沙壤或山石缝隙之中,常常可见繁如杂草丛生,绽开着纯白或淡紫小花的野葱。也有人把野葱叫作沙葱,因为长在多,但仍然还在,阿龙也一如既往地帮助找上门来的同事解除小病3、野葱:茎叶针状,嫩叶可食,略有辣味,其形与味极像幼在乡下摸爬滚打,经历了有苦有乐的四个季节之后,我蓦然发觉山里最美好的时节,其实还是气候宜人的春夏之交。那时候,春雨真正下透了,山间的各色野花争奇斗艳,到处都有美神的身影,在和煦的风中婆娑摇曳。各种各样的野菜,也漫山遍野地乱长,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仿佛把清爽的空气染得微绿了。翻山越岭的下乡途中,各种山雀的唱鸣一路相伴,群山的空寂却是无边无际的。那种静,有时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走得累了,停下来小憩时,除了大口大口地喝背壶里的凉茶外,话题说得贫瘠处,自然矮小纤细,但颜色比家葱鲜艳,而且它的根部也不段落散文集像家葱,倒有点像蒜苗。野葱的味道,比家葱更加强烈,甚至在切时,刀一下去,操刀者就会被刺激出眼泪来。生的野葱放在嘴里嚼,会略带微微的苦味,但那种自然而奇异的口感,似乎只能意会而不能言传。

我所知道的野葱吃法,主要有四种:切段炒肉,肉片嫩滑,葱香四溢;切成葱花煎蛋,金黄中点点碎绿,味道鲜美无比;烟熏老猪脚煨干四季豆,猪脚肉和豆子熬熟后,将野葱洗净直接投入,既可除去猪脚的火烟味,又极大地增加了汤的香味;用酱油、味精加一点糊辣椒面凉拌野葱,味道辛辣刺激,但绝对是可以让人胃口有关野葱的记忆,比较难忘的还有这样一件事:有一次,晚餐时吃着凉拌野葱,乡上的老张一本正经地告诉我,野葱其实有非常厉害的滋阴壮阳的功效。这个老张长得一表人才,性格开朗风趣,有一肚子的荤段子。喝酒猜拳他从来不喊五魁首,因为他右手五指不齐全——他的右手食指残缺了一小截,据说是在部队上铺设通讯电缆的施工中,不幸发生意外工伤所致。也有传闻说,老张的指头是在国防工程施工中弄掉的不假,不过事故原因是他不小心看见一对男女野外偷欢,不但眼睛受不了,心也像野火席卷过一样,人丢了魂似的一走神,食指就被电缆绞盘吃掉了一截。老张头戴伤残革命军人的荣誉光环回到地方,一步一个脚印干成乡上的领导,至今每年除旱涝保收的工资之外,还能领取几百块的伤残军人补助,用他自己的话说,这是社会主义优越性的具体体现。后来,老张嘴里喷着浓烈的野葱味,凑到我耳朵边小声对我说,乡政府的唐会计是本乡最性感的女人,你看她的屁股多丰满。我大吃一惊,筷子差点落到饭桌上。那个唐会计个子不高,浓眉大眼,阔嘴厚唇,丰乳肥臀,我看到的是肉感而绝非性感。我不知道是老张的审美异常发达,还是怪我不善于发现无处不在的美。也许,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而女人看多了,在男人的心里就各有所爱。

那时我还年轻,还没有被真正的爱情滋润过。听说了野葱的神奇功效,也想犒劳犒劳一下自己疲惫得没有欲望的身体,看看自己的身体是不是会有某种变化。在大伙儿的玩笑声中,我跟着吃下了许多野葱。寂静的午夜,月光如银,将一棵山楂树的影子投映到窗户上。我睁着眼睛,静静地平躺在木板床上,听着山冈上跑下来的风,在屋外吹出萧声一样的呜咽。直到死了一般沉睡过去,雄起畅快的潮水也没有在我身上涌起。冷清的睡梦里,也根本未出现喷薄而出的快感。

一觉醒来,已是朝阳普照大地。我满嘴的辛辣味,刷了好几分钟的牙,那股野葱的味道,依然在口腔里回荡。我在心里嘲笑自己,哪有那么灵的东西呢?一如境由心生,人的欲望和冲动,何尝不是心头的那个魔鬼在作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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