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晕眩着,我心痛楚着,我望着他,望着他,茫然空洞地望着他……我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的深爱一个人,爱得连对他生气的能力也没有,是过分爱他了吗?还是伤心过度如被烫伤般灼热而失去知觉?我狠狠地甩开他拥抱我的双手,生气自己的不争气,自顾抱着双脚无视他存在,埋头哭泣。
“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声音温柔热切。
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询问,我仍旧自顾自的哭泣着……
“到底怎么了?”他继续追问。
我哽哽咽咽:“皓,你知道我留在巴黎是为了什么吗?……是为了可以和你呼吸一样的空气,是为了可以和你踩着同一块土地,我一直以为有你的地方是最靠近幸福的地方,可是……可是这一刻我才发现我过去的快乐与爱情原来是那么的不完整……”
他目光不经意一晃,看到了地上一旁的杂志,顷刻间意识到了什么,再次温柔有力地把我拥进怀抱,低沉声音轻轻吐纳着:“对不起,对不起……”
抬起凝聚泪光的眼睛,我望着他,朦胧迷雾中,我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看见他深情、疼惜的眼神。
空气一片死寂,说了对不起后,他喉咙像结了冰般,一句话也没说,唯有那深邃眼神直直凝视我。
我心是前所未有的疼痛,泛着眼泪凝视直直凝视我的他,然后呢?然后呢?他想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
半晌,我憋不住了,用着沙哑声音一面朝他低吼,一面使劲握拳朝他胸膛敲打:“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呢??你说啊,说你爱的其实是她,说你没有爱过我啊,说你喜欢我只不过是因为我长得有那么一点像她啊!说你真正爱的是她啊!!这样我就会有勇气站起来转身就走。这样我就会有勇气去恨你,你说啊??为什么不说呢?这样我就可以叫自己不要爱你了……”
他无视我的挣扎,温和用力把不停在挣扎,对他拳打的我紧紧拥住,哑声道:“不是这样的,昕蕾,不是这样的……事情不是你想这样的……”
我捂住耳朵挣扎着:“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大家都这样说了,杂志都这样登出来了,不是这样?那又是怎样??”倏然,一股火焰热腾腾地涌上心头,我含着泪,有些歇斯底里地朝他手臂大口,狠狠地咬了下去,仿佛要把心里的怒意疯狂地发泄在他身上。
他拳头紧握住,却一声都不吭,只是用力地拥着我柔软的身子,我不晓得他用了多大力气去沉住,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大力量去忍住那被咬的疼痛。
这一刻的自己,犹如变成了一个任性的小孩般不顾一切地咬下去,一直到丝丝血迹在他衣服上渗开,血腥味儿在我口里和鼻子徘徊,我才惊觉自己对他干了什么。我迅速把牙齿抽起来,仓皇地从他怀抱中挣扎出来,往后倒退,直到后背紧贴着墙壁,怯怯愣愣地蹲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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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这一次自己承认的确走得有点久,不晓得还记得若的人有多少个呢?
这一次的出走(旅行)看了很多,也想了很多,这感觉和到欧洲旅行时很不一样,
回来了以后发现自己也迷失了自己,也许是因为离开太久了。。。发现自己再也回不到之前的位子,
昨天给自己翻塔罗牌,是一张逆位的 Death‘死’卡,
解说是这意味着现在的一切,开心不开心将会渐渐逝世,
新的人生将会降临。。。 真的是这样吗?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藏在心底说不清楚的迷惘,特别对于惯于理性思考,感性行事的我更是一种dilemma。
《一个巴黎两个爱》若其实在好久之前已写完了,由于签约出版的因素,未能及时更新,若在这里对喜欢和支持《一个巴黎两个爱》的朋友说声抱歉。 出版社说奥运过后就可以出版了,希望这一次真的可以顺利出版。
文字一直都是我最亲密的朋友,透过文字和大家分享对自己人生的小小经验和生活中的小小发现是一间很快乐的事情,所以我想应该没什么事情会让若放弃这么一件快乐的事情。
重新整理自己的心态,心境和找寻自己方向的同时,若会继续为还未完成的《爱情卸妆后》 创作。
如果说《一个巴黎两个爱》是一个关于爱的故事,那《爱情卸妆后》会是一个关于爱与恨的故事。
爱与恨从来就是朋友,爱与恨交叉的同时往往会发生让人难以寻味的事情,不管你愿不愿意,想或不想。
这个题材是在若还未开始旅行之前构思的,可是旅行后却有了很多新的想法。
为了让这些想法可以适当的融入这篇创作里头,若因此会花些时间重新整理之前创作好的部分。
到时候希望可以给喜欢若的文字的朋友更进一步的作品。
大家一起就加油吧!为让自己活等更幸福而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