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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漂亮朋友(20)

“以前打过。”

“那好,你得抓紧练练,其他一切由我操办。现在请稍等片刻。”

里瓦尔于是走进洗脸间,过了不久便走了进来,不但脸已洗过,胡子也刮了,而且衣服穿得整整齐齐。

“跟我来。”他向杜洛瓦说。

在他住的那家旅馆的底层,是一间很大的地下室,靠街的窗口已全部堵死,改成一处供练习击剑和射击的场所。他把杜洛瓦带了下去。

分为前后两部分的地下室,墙上悬着一排煤气灯,直达后半部最里边的墙角,那里立着一个涂了红蓝两色的铁制模拟人靶子。里瓦尔将煤气灯都点着后,在一张桌子上放了两把从后面上子弹的新式手枪,接着开始喊口令,声音清脆而又响亮,仿佛就在决斗那会儿。

“各就各位!准备……一、二、三,放!”

心情沮丧的杜洛瓦只得听令而行,不断地举起胳臂,瞄准靶子射击。因为少年时代常用父亲的老式马枪在院子里打鸟,所以不断地击中模拟人靶的肚子。雅克·里瓦尔非常满意:

“好……很好……很好……你看起来会成功的——一定会成功的!”

他要走了,行前又向杜洛瓦叮嘱道:

“你坚持练到中午。这里子弹很多,就是全部打完也无所谓。我中午来接你去吃饭,并告诉你新的情况。”

说罢,他走了出去。

地下室只剩下杜洛瓦一人了,他又打了几枪,也就再也没有劲了。他坐了下来,开始思索着。

无论如何,这事闹成目前这样,实在糟糕透顶!再说它又能证明什么?一个恶棍经过一场决斗,身上的邪气难道就会少些?一个正派人因受到恶棍的挑衅而冒着生命的危险去决斗,又能得到什么?可见人的思想是多么的可怜,考虑问题是多么庸俗,道德观念是多么地幼稚!这些话还是诺贝尔·德·瓦伦前不久对他说的,心情抑郁的他此时不由地想了起来。

杜洛瓦不禁大声喊道:

“见鬼,他的话真是棒极了!”

忽然他觉得口渴。听到身后有滴水声,他回头看了看,见那里有个淋浴装置,便走上去对着喷头喝了两口。之后,他又陷入了沉思。阴森森的地下室,同坟墓无异。地面上,不时有车辆走过发出的沉闷声,听来像是远方传来的隆隆雷鸣。现在会是几点了?这里时间过得如同除了送饭狱卒的到来能给人一点时间概念,别无其他任何时间标志的监狱一样。杜洛瓦等待了很久很久。

接着传来一阵脚步声和说话声,里瓦尔终于回来了,他身后跟着布瓦勒纳。一见杜洛瓦,他便向他喊道:

“问题已经解决了。”

杜洛瓦以为定是对方写了封道歉信,因而把事情了结了。他高兴得心都要跳了出来,结结巴巴地说道:

“啊!……谢谢!”

不料里瓦尔接着说道:

“这个朗格勒蒙,办事倒还痛快。对我们提出的条件,他都全部接受。双方距离为二十五步,听到口令后才举起枪来各射一发子弹,而非先举起枪,听到口令后从下往上打。这样打要准得多。来,布瓦勒纳。”

说着,他拿起枪来,一连射了几发,边讲叙由下往上举枪怎样更能使胳臂保持平稳,并做一番示范。随后又说道:

“十二点多了,咱们去吃饭吧。”

于是他们进了隔壁一家餐馆。杜洛瓦只是埋头吃饭,一声不吭,以免露出内心的恐惧。吃完饭,他同布瓦勒纳一起回到报馆,尽管心不在焉,但仍机械地做些日常工作。大家都觉得他很勇敢。

过了一会儿,雅克·里瓦尔回来同他谈了谈,约定第二天早上七点,两位证人乘一辆带篷的马车去他家接他,然后再去决斗的地方——韦济内林苑。

事情来得如此突然,瞬间一切便已准备就绪,谁也没有来听听他本人的意见,看他同意与否,总之他并未表示认可,一句话也没有说,而事情已经给定下来了。因此他瞠目结舌,无话可说,简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出于关心,布瓦勒纳整个下午始终没有离开他,并陪他一起吃了晚饭。杜洛瓦于九点左右回到自己的住处。

既然现在身边已没有任何人,他迈开大步,急切地在房内来回踱了好几分钟。心里乱哄哄的,他的思想怎么也集中不起来,脑海中清晰的只有一件事:明天决斗。除此以外,便是无边无际的焦虑,一颗慌乱不已的心怎么也安定不下来。他曾当过兵,也开过枪,但那时,枪口是对着阿拉伯人,总感觉像是在狩猎场打野猪一样,对自己也不会有多大危险。

然而,这一次,他是该怎样做就怎样做了,该表现的都表现过了。不久之后,人们将会谈到这一点,对他表示赞许。想到这里,他的思绪像是受到了巨大震动,不由得大声喊了起来:“这家伙怎么这样蛮不讲理?”

他坐了下来,开始仔细思考。对手的一张名片,里瓦尔已交给他,让他记住上面的地址。他刚才回来后将此名片扔到了小桌上,如今,他又拿过来看了看。一天之中,他的目光停在这小纸片上,已不下二十次了。名字上只印了两行字:路易·朗格勒蒙,蒙马特街一七六号。此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这组合在一起的字母,他觉得好像十分神秘,个个充满令人不安的气息,因而对着它端详了好久。“路易·朗格勒蒙”,这人是干什么的?今年多大年纪?身高如何?长相怎样?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人,完全由于心中的一时不快,只是为了一个老女人同肉铺老板吵了一架这种鸡毛小事,而毫无理由地突然来把你平静的生活弄得乱七八糟,这叫人怎能不气愤?

“太蛮不讲理了!太没人性了!”杜洛瓦又大声骂了一句。他眼睛盯着那张名片,仍然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心里想着这场荒唐的决斗,一股怒火不禁升起来了。除了憎恨,愤怒中还夹着一种难以言语的不安。这件事实在太为荒唐!他倏地拿起放在桌上的一把修剪指甲的剪刀,对着名片上的名字狠狠戳了下去,就像把一把匕首刺进对方的胸膛。

难道说,他是真的要去决斗厂,而且用的是手枪?为什么没想到用剑?假如用剑,至多不过是手上或胳臂上受点伤,但用枪,那后果就难以想像了。

“不管怎样,这个时候,我一定要胆大。”他自言自语道。听到自己的说话声,他朝四周看了看,一阵战栗,觉得自己这样紧张下去是不行的,因此就脱衣服睡觉了。

躺到床上后,他吹熄灯,合上了眼。

房内很冷,尽管盖着一层薄被,他却觉得很热,怎么也睡不着。他翻来覆去,平躺了一会儿又侧向左边,稍等片刻又侧向右边。

一会儿,他又觉得很渴,因此又爬起来喝水。

“我是不是害怕了?”他有些不安起来。

房内只要是出现一点响动,他的心就怦怦直跳;连模仿杜鹃叫声的挂钟,每次在报时之前发条所发出的嘎吱声,也会让他一阵哆嗦。他胸中感到憋闷,必须长长地舒口气,才稍觉好些。

“难道我害怕了?”他俨然一副哲学家刨根问底的模样问自己。

哪儿会呢?他已豁出去了,既然他主意已定,就必须以充满男子汉的气概的决心前去决斗场,他怎么会在这时候害怕起来呢?不过话虽如此,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会不会不由自主地有所流露呢?这样一想,他又紧张起来,心中不由得因此疑虑而感到焦虑不安和深深的畏惧。是啊,要是他有坚强的意志,足以压倒这种强大无比、左右一切、无以抗拒的力量,又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当然,他主意已定,他会去决斗场的,但是一旦临阵发抖,吓得晕倒过去,他的地位、名誉和前程也就全完了。

突然他产生了一种欲望,想走到镜子面前照照,因此重新燃起了蜡烛。当他看到光洁的玻璃镜显现出自己的面庞时,他几乎认不出自己了,觉得自己从来不是这副模样。因为他的两眼好像忽然大了许多,而且面色苍白得骇人。一种不祥之感蓦然涌进他的脑海:

明天此时,我或许已不在人世了。

他的心又怦怦地跳了起来。

他回转身,向床上看了看,好像看到自己已直挺挺地躺在那里,身上盖着他刚才铺的被子。两颊则深深凹陷,同他见过的死人面庞不差毫厘,一双惨白的手一动不动。

这时他对这张床怕得要命,为了不再看到它,他只得打开窗户,朝外望。

一股寒气袭来,冷彻肌骨,像刀割着皮肤一样。他喘了口气,急忙后退了两步。

于是想起生火,慢慢地,总算把炉火烧得旺旺的,他不敢回头看那张床。因为过度紧张,手只要一碰到东西便颤抖起来,脑海中的思绪早已支离破碎,盘旋不定,难于把握,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因此,他现在简直是像喝醉了酒一样,迷迷糊糊。

他不停地问自己:“我该怎么办?会不会死?”

他又在房内踱着大步来回走了起来,机械地不断重复说着一句话:“不管怎样,我该坚强起来,决不示弱。”

接着,他自言自语道:

“我该给父母写个回信,告诉他们这件事,以防不测……”

于是他又坐下来,拿过一叠信纸,在上面写道:“亲爱的爸爸,亲爱的妈妈……”

在此非常时刻,他觉得此种称呼不太合适,于是撕去一页,又重写道:“亲爱的父亲,亲爱的母亲:天一亮,我就要去同一个人决斗,我也许会……”

下面该怎么写,他再也想不出,因此猛地一下又站了起来。

一想到这可能的结局,他便难以自制。是的,他要去决斗了,这已无法避免。可是他心里却怎么啦?不是他自己愿意的吗?他不是已拿定主意,下定决心了吗?但是他感到,虽然自己表现出坚强的意志,到时候恐怕连上决斗场的力气都没有。

因为身子在颤抖,他的上下牙不时的发生碰撞,声音很小,但清晰可闻。他在心里想:

“我的对手以往决斗过吗?他是否常到靶场去练习射击?是不是一个有名的出色射手?”

他从未听人提到过这个名字。但他想,此人如不是一名出色的射手,是不会这样毫不犹豫就一口答应以手枪决斗的。

这样,他的思绪忽而又转到了他将要前往的决斗场上,猜想着他自己会是一种怎样的神态,对方又是一种怎样的表现。他想呀想,把决斗中可能遇到的各种细微情节都想到了。忽然间,他好像看到阴森乌黑的枪口正对准他,子弹正要从那里射出来。

立刻他感到无比的绝望,一片恐怖笼罩在心头。他全身颤抖,并不时地抽搐着。他咬紧牙,不让自己喊出声来,恨不得倒在地上打滚,砸碎家什,或对着什么咬几口。这时,他忽然瞥见壁炉上放有一只玻璃杯,又想起柜子里还放着满满一瓶烧酒。每天早上他都要空腹喝一杯,这个习惯还是在军队里形成的。

他拿过酒,对着瓶口贪婪地喝了起来,一直到喝得喘不过气来方才放下。而这时,瓶里的酒已被他喝去三分之一了。

他感到腹中火烧火燎,四肢也很快感到热乎乎的了。由于酒的刺激,他的心反倒镇定了下来。

“这难耐的时刻我总算有办法来对付。”他认为。他感到周身热得实在受不了,于是又打开窗户。

天色微明,窗外寒气袭人,一片宁静。天穹深处,群星正随晨光的出现而渐渐隐去。窗下铁路旁的红的、绿的、白的信号灯,已模糊不清。

第一批机车正带着长长的汽笛声,驶出车库,向当天的早班列车驶去。其他机车则呆在远处,仿佛刚从沉睡中醒来,像原野上的报晓晨鸡,在接连不断地发出尖利的叫声。

“我恐怕很快就再也看不到这一切了。”杜洛瓦心想。他感到自己又要伤感起来,于是马上振作精神:“不行,在去决斗场之前,我什么也不能再想。只有这样,才不致于临阵退缩。”

他开始洗漱,但在刮胡子的时候有一瞬间又有点挺不住了。他想,这也许是最后一次在镜中看到自己了。他又叹了口气,一会又穿上衣服。

此后的时间就更难熬了。他在房内踱来踱去,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但当门上传来敲门声时,他几乎仰面倒了下去。

这对他脆弱的神经所造成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出现在门边的,是两位证人,出发的时刻终于到了!

两位证人都穿着厚厚的皮大衣。里瓦尔握了握杜洛瓦的手,对他说道:

“今天天气很冷。”

随后又问道:

“怎么样?你夜里睡得好吗?”

“很好。”

“很平静吗?”

“非常平静。”

“这就好。你还没吃东西吧?”

“我一般早上不吃东西。”

布瓦勒纳胸前今天特意挂了枚黄绿两色的外国勋章,以前杜洛瓦还未见他戴过这玩艺儿。

于是三个人向楼下走去。在门外,一位先生坐在车里。里瓦尔对杜洛瓦介绍道:“这位是勒布吕芒医生。”

杜洛瓦同他握了握手,沉沉地说了声“谢谢”,随后便想坐在车子前部的座位上,不想刚一落座,就有一件硬邦邦的东西使他像弹簧一样迅速缩了回来——原来这个匣是放手枪的。

里瓦尔连声说:“不,不!参加决斗的人和医生坐里边,请到里边去。”

好半天杜洛瓦才明白他的意思,一屁股在医生身旁坐了下来。

接着两个人也上了车,扬了一下鞭子,马车开始移动。车夫显然已经知道此行的目的地。

大家都感到手枪匣子放的不是地方,尤其是杜洛瓦很不希望见到它。于是坐在前边的人把它放到了身后边,但又硌着腰,放在里瓦尔和布瓦勒纳之间又老是往下滑,最后只好放在脚下。

车厢里的气氛还是活跃不起来。尽管医生说了几则笑话,也只有里瓦尔搭了两句腔。杜洛瓦本想显示一下自己的机智,但又恐怕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反而暴露内心的紊乱。他总是摆脱不了痛苦的忧虑,担心自己会哆嗦起来。

九点左右,车子到了郊外。在这严冬的早晨,四周旷野酷似一块又硬又脆、闪闪发亮的水晶。树上覆盖的寒霜像是从树内渗出的冰雪。车轮压在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因为空气干燥,只要有一点声音,也能传得很远很远。天空像镜子一样光洁蔚兰。太阳升起在空中,虽然明亮耀眼,但好像裹着一股寒气,并未给冰冻的大地带来一丝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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