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开头?
乐征更加疑惑,这有什么不同吗?
林干难得轻笑一声:“你没到这个层次,你不会理解,不过以你的潜力,你会终会有一天到达这个层次,而且你的名字更会列在天星十二榜之上!”
天星十二榜!
这个榜单对整个第八域的人来说,尤其是星级强者,绝对是如雷贯耳。
因为它代表着十二个以“天”字开头的星级强者!这十二位,就是星级强者见到也得避让三分,他们都是同辈之中堪称绝世英姿的人物,战力更是同辈之中无可匹敌,星级之中难逢对手。因为单单一个“天”就代表了一切!
林干收起了脸上的轻笑,继续说道:“以天为号的人物,没有一个人是简单货色,我的称号是天刀星,位列天星榜第九位。昨日在大殿之上,我想你那双到处乱瞄的小眼睛应该也注意到了,有些星级强者对我很是敬畏,这下你该知道原因所在了吧。”
乐征一愣,脑海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另一个人:天象星!
那个让他继续修炼天象四式的人!乐征心里打着鼓,心虚朝着林干问道:“那你知道不知道天象星?”
“天象星是天星十二榜上排名第四的人物,你怎么会问起他?”林干眼睛微微一眯,打量起乐征:“难道说,你见过他?”
乐征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干笑:“说不是上是见过,只是无意间得到他的一本战技,他让我继续修炼下去。”
“战技?”林干眉头一皱:“那家伙是个战技疯子,是第八域中央帝朝的坐镇强者,他开发的战技曾让许多人趋之若鹜,你能得到一本确实是机缘。是本什么战技?”天象星的威名就连林干这种心静无波的人也不禁好奇了起来。
乐征手上的戒指幽幽一闪,天象四刀落入手中,然后递给了林干。
“刀类的战技!”林干微微闭上了眼睛:“他的刀和我的刀不符,你若修这战技,我便教不了你。”
乐征赶忙表示放弃,现在就是求着让他学这门战技乐征都要犹豫一番,更别说放弃林干的教导了。
今日清晨雨露正好,天亮的有些早,深山里腾出了白色的大雾。林干虚浮在半空中,扫了一眼山林,随后落了下来冲着乐征说道:“从这处木屋往南五十里处有一颗洪兰木,你去把它带回来,正好做几张木桌木椅。”
乐征一愣:“院长不是说,让你教导我那…”
不等乐征说完,林干已经转身向着木屋内走去,随即关上了房门。
乐征站在原地愣了愣,随即苦笑一声,只身朝着南边走去、就在这时候,木门又被打开,一道声音幽幽传来:“记住,一路之上不得沾惹任何雨露,若是回来之后我发现你身上任何一处是湿的,重头来过。”
不得沾惹雨露?这是不是也太难了?乐征正要开口抱怨,不过随后转念一想,或者这就是林干对自己的考验也说不准,然后打消了抱怨的念头,默默朝着南边行去。
这一路可是苦了乐征,在下界空间一向大大咧咧,来就凶兽宰了就是,哪像现在这样躲着树木走。深山之中,杂草比人都高,刚刚前进了一里地乐征就累的是满头大汗,就是这样乐征也赶紧把汗水给擦拭干净,生怕沾惹到衣服上,让林干误会。
看着眼前杂草从的滴滴露水,乐征此刻感觉比在沼泽草原与那些毒兽玩躲猫猫还难。扫了一眼两旁的苍木,乐征不禁生出一个想法:若是来回在苍木间窜越,不沾地的话,衣服肯定不会沾惹上露水,只是需要小心的就是那些树叶,这比在地上轻松多了吧?
大山浓雾越有弥漫之势,乐征在山间来回跳跃着,在各个苍木上宛若一只灵猴一般,脚步刚刚一沾上树木,借的一丝气力后立马就离开奔向下一根树木。
乐征从未如此修行过,片刻功夫后就已经是满头大汗,心神更是稍显了一丝疲惫。
不过这样的效率确实不错,远离了地面上沾惹上露出的可能,半空中哪来的露水让他沾惹?
“嘿嘿,想难道我乐征,没那么容易!”
一阵功夫后,乐征在树木上行进了三十里路,趁得一丝空隙,乐征停在了一处较为宽阔的地方休息。
乐征就硬生生站在原地,连坐也不敢坐,生怕裤子上沾惹了露水。
休整过后,乐征正准备出发,抬起的脚步却突然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只见乐征诧异的看向左肩膀,那里正有一株露水缓缓淡开,晕成了深色。
“我去!”
乐征仰头而望,原来是他站的地方太过靠近一株苍木,树叶上汇集了不少露水,恰好有一株落了下来。
任务失败,乐征不在过多停留,重新返回了小木屋。
木屋内,林干正站在窗前观看者大雾,随即瞥了一眼身后的乐征问道:“我看两手空空,莫不是才这一会儿功夫就要重来?”
乐征没有和对方拌嘴的兴趣,进到小木屋内重新换上一身青衫,又急急忙忙朝着南边掠去。
没过多久,乐征的又再次回到了木屋,这次重返的时间比上次还早,显然是太过心急而沾上了露水。林干轻皱眉头,冷声提醒道:“南边五十里,洪兰木就在那,不动不移,它不急,你又急个什么?”
乐征点点头,又换上新的青衫重新出发!
这次过了整整一个时辰后,乐征才讪讪的回来。上衣袖口处,一株露出再是明显不过。乐征苦笑道:“这次我都到了四十里外的地方,就只差十里地了。没想到心境上产生了变化,没注意就沾了上了一株。”
乐征又换了一身干净的青衫,休息了一会儿。
林干始终望着浓雾不语,也再没有给过乐征任何建议。
出去——回来——出去——回来!
无始无终,从白天到半晚,乐征总共来回了近五十次,最后无一成功,全都失败了。
林干在小木屋外架起了烤架,一只野兔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乐征的身形猛地从山林中窜了出来,苦笑道:“我又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