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
老糊涂和乐征坐在一处草堆里,老糊涂翻开乐征的眼皮,仔细打量着乐征的眼睛。老糊涂看着乐征瞳孔深处的那抹灰白色,本就皱着的眉头更加紧巴,半晌后才叹了一口气,站起对着乐征说道:“叫你小子不要乱来,不要乱来!你偏偏不听,这门“技”本来就是残缺有很大的缺陷,你又没有练成,这下好了吧,短短十秒钟就已经形成病症了!”
乐征心头一跳,心虚笑道:“应该不打紧的吧,我也只在危险的时候开启了十秒钟而已呀!”
“十秒!就是三秒都足以形成病症,现在你的瞳孔深处已经有了灰白,这种灰白不会散开,只会随着你以后每次使用这种技能时更加扩散开,直到最后完全把整个瞳孔都变成这种灰白色,整个眼睛失明为止。”
乐征心头一跳,苦兮兮看着老糊涂,“难道这种就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治疗吗?”老糊涂想了想,说道:“我记得家里还有一本关于这个“技”的记录本子,只是不知道被我甩到那个旮旯里去了。”
乐征一喜:就是它了!
当下;乐征来不及和孟家村人打招呼,和老糊涂风风火火就朝着凡云镇赶去。
……
夜上灯火,凡云镇平常百姓人家在这个时候早就入睡。
老糊涂急忙推开房门,一撅屁股就钻进一堆家伙事儿中间翻找起来。乐征急呀,也想着是不是帮帮忙,可老糊涂屋子里能放下一双脚就绝对放不下第二双,乐征也不好再上去添麻烦,只好站在一旁干着急。
“找到了!”
老糊涂突然惊喜叫了一声,从一堆东西里硬是翻出一个巴掌大的破烂本子。
这本子封面是什么皮子制成已经看不出来,只是看上去触感略好一些。乐征这个时候哪里还会顾及什么触感,赶忙从老糊涂手里一把抢夺过来。
拿在手里;一股子腐酸味儿直冲乐征鼻底。
现在别说是酸味儿,这个破本子就算放在茅厕一整夜,乐征也是二话不说就要开抢呀。顶着这股酸爽的劲儿,乐征赶忙翻开查看起来。
一页一页…
乐征翻到最后一页后,愣是气的直想骂娘!
这是一本记录“占技”的不错,可里面记载都是关于“占”的起源,别说医治眼睛了,就连提也不见得里面有提及。
据本子里面记载;“占”这门技起源自一个名叫“大元国”的强大皇朝,是这个国家一些疯狂的人创造而成一门强大“技”!
这不都废话嘛!“占”的强大乐征已经亲自见证了,凭借“徒”三星级的实力,乐征硬是躲开了神秘中年人不下百次的抓捕,这样都不算强大的话,那什么才算强大?
乐征知道不假,可写这个本子的人似乎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通篇的文字尽是吹嘘这个“技”如何如何牛。B,这个“技”是怎么怎么强大!学会这门“技”后会怎么从diao丝逆袭,穿上锦衣华服,出任大人物,迎娶白富美!
我泥马!
乐征顿时气的直接把这个本子丢开!
老糊涂恰好从一堆东西里刚抬起脑袋,破烂本子好巧不巧正好砸在了老糊涂面前。
老糊涂一脸疼惜的捡起本子,奇怪看着乐征问道:”怎么?找到记载的去除灰白的方法了吗?”乐征没好气道:“你翻翻看,我这泥马纯粹是被人当猴给耍了。”
“怎么会?”
老糊涂不相信的翻了翻本子,一直看到最后,老糊涂不得不承认这个写文章的人文笔确实不错,看的人是心潮澎湃,恨不得立马就学会这门“技”!
“往日看的不仔细,确实没怎么在意。”老糊涂合上本子,自顾自倒上一杯水,望着乐征,“若是实在没办法,只好去请教请教镇里那几个老不死的了,他们掌管凡云镇多年,明里暗里多少会比我知道上一些幸秘的事情。关于这个“占徒”他们应该或多或少知晓一些。”
“真的?”
乐征一喜;赶忙道:“那还等什么,咱们现在就去拜访拜访!”说着牵着阿齿就朝着屋外走去。
老糊涂刚咽下一口水,还不等喝上第二口,乐征就已经冲了出去。
“等等!”
老糊涂放下杯子,冲了出去。
……
镇府内;老头子们围坐在一张圆桌上。
“老刘那个老不死的这么晚把咱们几个全都叫起来是什么事儿?”
“我估摸着多半是为了他最近新收的那个徒弟,他现在为了他那个徒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上次出征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都敢扒郑英俊的盔甲,你想想;还有什么事儿是这老小子做不出来的!”
“我估摸着也是这个理儿,多半是为了乐征那小子。”
就在老头子们随口谈论时,老糊涂已经是拖着乐征急急忙忙冲了进来。老糊涂跑的气急,刚歇了一会儿就把乐征的遭遇说了出来。
老糊涂话没说完,当即就有一个老头子暴怒的站了起来。
“我说你个二刘子干了啥好事儿!原来是把那门谁学谁死的“占”技又拿出来祸害人了!”乐征听老头子一说,心头猛地咯噔一下,当即有了不好的感应,突然觉得自己面前这个老糊涂看上去好像也并不怎么糊涂…怎么感觉真正糊涂的是自己呀…
老糊涂难得脸色一红,打了个哈哈,呵呵一笑道:“你们可别乱说,我怎么能乱祸害人呢,学习这门技可是乐征自愿的,你说是不是啊,乐征。”乐征鄙夷的看了老糊涂一眼,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同。
“再说了,自打以前那几个学这个学死以后,我确实没有继续打这个的主意,只是把当初搬回来的门匾重新刷了遍漆给摆在了外面而已。”老糊涂说到这儿;表情严肃看了一眼在场的几个老头子,“这个孩子不简单,他可以看透上面的字,如果记载的没错;乐征的确是最适合学这门“技”的人选。”
老糊涂都这样说;老头子们还能说些什么。
“那你现在来又是所谓何事呀?”老头子们不傻,知道老糊涂大晚上的来找他们,必然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而且这事情多半还是和那劳什子“占徒”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