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的互补
一群结婚已相当久的朋友聚在一起,谈起婚姻里的个性冲突,在场的所有婚姻竟然皆无一幸免。
这岂非怪事?当初两情相悦,自认个性相合,才会非君莫嫁,非卿不娶。为什么结婚几年后才来抱怨对方与自己的种种不合?
是爱情使人盲目?还是结了婚的人变得更独具慧眼?使他(她)对别人眼中还不错的配偶,却有许多独到的批判?
曾经举过这个实例:先生爱滥买东西,家中堆积如山。床头放满,就堆放地上;地上堆满,就占走廊。妻子疲于打扫整理,于是每次出门或旅行,丈夫一买东西,两人就开始吵架。谈起这一点,做妻子的恨得牙根痒痒。
另一对夫妻,妻子个性耿直,说话坦诚,一说话必得罪人,得罪人后还必不认错。而丈夫却认为世间根本没有对错的道理,只有保持和谐的需求;于是,太太整天想热战而苦无对手,因为丈夫采取冷战态度,彼此话不投机,婚姻关系日趋冷漠。谈起老婆,丈夫一脸无奈,令人同情。
个性不合的故事,有千种万状,形形色色,其复杂、其特异,常令局外人讶异,这随手拈来的两个范例,就是局内人深受其苦,而旁观者很难了解的“不合”僵局。
所以,我们不免要问,既然会个性不合,当初为何会结婚呢?
答案其实很简单,婚姻中为何有那么多不合?就是因为彼此结婚了!若和一位个性不合的人只做朋友,很多个性的难缠处根本没有机会碰触到;个性不合的同事或上司,再不合,也有职位权限的约束,必须维持表面的合作及安全的距离。
但是,在非常封闭、亲密的婚姻关系里,距离很近,短兵相接,个性不合的潜在因子完全得以自由彰显,那可就难缠了。
由于利害与共,做朋友时不见得构成麻烦的不合之处,都会突显成大问题;由于关系密切,别人可以一笑置之的差异,婚姻中人却可能因长年累月的忍受而感到痛苦难耐。
在婚姻里,“最好的和最坏的都给你”是常见的游戏。
如果和同事吵架了有后遗症,和朋友吵架对方会掉头而去,大不了你也可以与他断交。只有配偶和小孩,无论你怎么骂他,只要还没有到撕破脸的地步,他(她)都不能一走了之。
“看我能勉强你到什么程度而你不会走掉?”这又是婚姻里的另外一种游戏。所以,“不合”成了大问题。
既已结了婚,不能像换个公司或与人拆伙那样潇洒地向“不合”说再见,只能在发现“不合”的事实后想办法与之共同生活。
而且,要小心维护,不要让与“不合”勉强共处的怨气及无奈侵略了爱情的地盘,使婚姻中的“不合”现象扩大:而感情的相合逐渐消失。
妙的是婚前的“相合”,也可能正是婚后的“不合”。
恨丈夫乱买东西的老婆,婚前可能正是因为对丈夫的慷慨印象深刻而心许;讨厌老婆直话直说的丈夫,当初就是因为欣赏这个女人谈恋爱的坦诚大方啊!
既能载舟,便能覆舟。婚前的“相合”,可能就是婚后的“不合”,只是我们在选择对象的条件而心动时,常常见树不见林,没有远见而已。
这个发现,使几位因个性不合而在婚姻中受苦的朋友释然。
原来,结婚之后便会发现:怎么就是有许多不合之处?
本来就是一件非常合乎逻辑的事。
点滴哲理
当看不惯对方时,先想想自己当初为什么爱她(他)?事情自然会迎刃而解。
冰窟窿
他坐在桌旁喝茶,倾听着风雪的呼啸。小木屋里暖烘烘的。红红的火苗跳动不停,给屋里洒满摇曳不定的昏暗光线。倏然,一阵响声传进屋来,火舌猛地一抖,险些儿被风吹灭。大门又砰的一声合上了,响声也随之消失,一个女人出现在门口。她朝桌子走来,缓缓地在凳子上坐下。
“有何贵干?”他闷声闷气地问,伸手到衣袋里去摸烟。
女人抬起头,她脸上泪水直淌。
“她的脸怎么啦?莫非外面化雪了?”他暗想。
女人抽噎着,泣不成声地说,“我的安德留什卡呀……清早就到林子里去了,这时候还没回来……”
他两手的指头反钩在一起,眼睛瞧着屋角,问道:“上哪儿去了?”
女人连忙又说了一遍。
“这么说,用得着我了?想起我来了。”他冒出这么两句,脸上露出一丝难看的讥笑。她垂下头,默不作声。他使劲抽起烟来,深深吸了一口,便皱皱眉头,掐灭烟,狠狠扔在地上。他一只手撑住桌子站起来,向房门走去,开始穿外衣。女人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当他从墙上取下猎枪,伸手去拉门把时,她也站了起来。
“坐下,”他说,“你不用去。难道还要叫我拖着两个人从林子里往回走吗?”
女人朝屋门呆望了一阵,然后站起身,走到窗前,微弱的光线照着窗外的一片地方,只见雪地上暴风雪在飞旋……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觉得自己是爱他的。可是来了个格奥尔基。这种事情也是生活中常有的。格奥尔基在这里只住了一年便走了。真是个自由自在的鸟儿!妇女们都劝她改嫁。她还嫁人干什么?阿利缅蒂·格奥尔基还不时寄来好东西,每逢节日寄来礼物。这说明他还没有忘记她,还想着她,还会回来的……只要能把安德留什卡找回来就好了。他一定能把他找回来的。她还能去求谁呢?没人可求……
她朝小屋里四下看了看,在旁边的窗台上有一个信封,她拿起它,心里颇感惊讶:谁都知道他在世上是孑然一身。笔迹是她熟悉的。她回头张望了一下,便展开信纸,慢慢坐到凳子上,信是格奥尔基写的:
“你好!”他写道,“你大概是疯了。我要谈的事儿不多。你要我转寄给她的钱,我每次都如数寄去。大概这些钱对你来说是多余的?你要我转寄的礼物,我也都寄给她了,出于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同情,我可怜你,可有什么办法呢?你不必太伤心,你会找到一个如意的娘们的。至于与她结婚,你死了这条心吧,她是个倔强的女人。说良心话,我娶她是故意气你的。你还记得有一回你怎么当场抓住我的吗?我是坦率地向你说这些的。算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再见!格奥尔基。”
捏着信的手颓然落到膝盖上……
这时,房门大开。门坎上出现的是她的儿子安德留什卡。她向他奔去,紧搂着他哭起来。儿子用双手推开她的胸脯,吃力地蠕动着冻得发紫的嘴唇说道:“叔叔还在那里……掉进冰窟窿里去了。他说要快点。”
她飞跑出小屋。从小屋前可以清楚地望见小河。离河岸不远的河面上有一小圈黑水,浓得像一团焦油。小河的上方,暴风雪在放声悲号。
点滴哲理
有时最爱你的人一直在你的身边守护着你,只是你没有发觉而已。试着做一个细心的人吧!
初恋
新学年里,她和我同桌,一个过去似曾相识的小姑娘,只是从没仔细端详过她。可那天,我睁大两眼,对她凝视,不料她投来的目光决然冷漠,好一个令人肠断心碎的美人。
“你看什么?”她问,又问了一次。
时隔良久,我才反应过来;时隔更久,我才结结巴巴答道:“没……没什么。”说完立刻转过头去,怕被她冰蓝色的眼睛又给迷住,呆呆的像块石头。
她叫萨拉,这名字在嘴里反复咀嚼,一遍遍细声呼唤,如同祈祷一般。何以会如此迷恋她,那时我才9岁,一个天真无邪的小男孩。当时是50年代,还没有儿童不宜的影片,混混沌沌的我,每当看见萨拉走近时,便心跳加剧。不知怎么搞的,我还老想知道她去了哪里,那份焦急烦躁的感觉和伤风症状十分相似:头晕、战栗、不思茶饭、紧张得恶心。
我们过去曾是邻居,也一起上过课。过去几年里,我对她这种小姑娘毫无感觉。但这个萨拉令我神魂颠倒,就好像另外一个我看见了另外一个她。
吸引我的不光是她的姿容,还有她的气味。我常常会温习与她相见的时光,于是又有了令人吃惊的发现——姑娘们的特殊气味,萨拉的气息尤其馥郁甜美,不像我们男孩,因为老在沙地里打滚,身上发出阵阵腐尸味。这一新发现令我更头晕目眩。
深夜,我常常辗转反侧,难以成眠,渴望白天快快来到,可以去学校里见她,对她扮鬼脸,在她的作业本上胡乱涂抹,使尽招数,让她明白我已为她费尽心机。
数月之后,我开始感到自己已经坠入爱河,只是还没到坦白承认的地步。班上每个人都已有所觉察,但没人说破真相,岂料却被萨拉道破天机。
一天午休时,在朋友们的拼命鼓动和怂恿下,我又开始大声讥讽笑骂萨拉。突然,她跑到我跟前,两手放在屁股上,撅起漂亮的小嘴唇。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稍纵即逝,并不像人们所说的恍若永恒那么久长。如今回想起来,倒是意犹未尽,那一幕幕角度各不相同的画面展现眼前,就像汽车相撞的慢镜头,眼睁睁看着它向你驶来,你却束手无策,头脑一片空白。
四周静极了,萨拉悄悄地说道:“妈妈说,当一个男孩取笑戏弄一个女孩时,就表明他打心眼里喜欢她。”说完转身走了,只留下她的漆皮鞋拍打地面的声响。
一阵哄笑打破沉寂,想要否认这一事实,已经不可能了。我笨嘴拙舌地站在那儿,如同被钉立在那儿一样,有快要昏倒的感觉,时间真的凝固了。
当我缓过气来时,世界已经改变。
点滴哲理
人有时会表里不一,特别是在感情上,为何非要等对方道破天机才肯承认呢?
另类爱情
这是在日本发生的一个真实的故事。
一个人人为装修家而拆开了墙壁。日本式住宅的墙壁是中间架了木板后,两边是泥土,里面是空的。
他拆墙壁的时候,发现一只壁虎困在那里。一根从外面钉到里面的钉子钉住了那只壁虎。那主人觉得又可怜又好奇,仔细看了看那根钉子,他很惊讶,因为那钉子是10年前盖那栋房子的时候钉的。到底怎么回事?那只壁虎竟困在墙壁里整整活了10年!简直不可思议。尾巴被钉住了,一步也走不动的那只壁虎到底吃什么活了10年?
那主人暂时停止了工程。“它到底吃什么?”
过了不久,不知从哪里又爬来一只壁虎,嘴里含着食物……啊,爱情!那无比高尚的爱情!那生死不变的爱情!为了被钉住不能走动的壁虎,另一只壁虎这10年的岁月里一直在喂它。
那只壁虎是母亲或父亲,夫妻或兄弟,我们不知道,也不一定要知道。
我听到这件事,深深地被那爱情的力量所感动!……
点滴哲理
爱在于奉献,奉献在于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