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人看了一眼地面上的人形生物,轻轻走了过去,手中形成一道火焰,轻拍在那生物额头上,顿时间就被熊熊烈火给燃烧殆尽:“年轻人,这就是变异后的煞,看来这个人刚死没有多久,尸体还未腐烂就化为煞了。”
“你可不要小看这变异后的煞,它已经不算是妖族的一员了,可以说它已经不算是生物了,只能是一种凭借本能行事的死物罢了。”
“古时爆发过一场变异煞大事件,最后人类才总结出,要消灭这种变异的煞,只有两种手段,其一便是他们的天敌,火之通天路的火焰,方可消灭他们。
其二,便是拥有圣人手段的强者,以其强悍的手段,直接将煞给抹杀在空间之内,方能消灭他们。”
“除了这两个方法外,世间暂时还未找到其他战胜变异煞的方法!而且,那些强者骸骨所化为的煞更加恐怖,因为它们能够应用生前的战技,生前越是强大,他们的骸骨能够容纳的变异煞气就越多,也就越强悍。
甚至比它们生前还要强悍,因为这里的强者骸骨,大都是以肉体强悍为主的妖族之骨,这在上古时代都未曾出现过,不过幸好,这里有一道无比强悍的结界,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啊!”陈文玉感到纳闷,刚才不就杀死了一个煞吗?怎么还会很难杀的样子?看来这个黑衣人修炼的是火之一路吧,“为啥其他的方法无法消灭煞?”
黑衣人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突然消失在原地,眨眼间他的手中就抓住一具只剩下骸骨的煞。
看那样子,这具煞绝对比刚才的那只要强悍的多,只见黑衣人伸出右手,一掌拍打在那具已经浑身缠绕着煞气的骸骨之上,只见那具骸骨顿时爆裂开来,碎裂一地。
看样子它所受到的力道,绝对无比巨大,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让陈文玉见识到了变异煞的可怕,只见那具已经粉碎了的骸骨,不一会儿,就又恢复原状了,而且看它骨骼若缠绕的煞气,就能判断出,此时的它绝对比刚才要强悍。
“这?”陈文玉的话还未说完,那具骸骨就突袭黑衣人而去,那破空声比刚才那具煞还要剧烈,地面也被它砸出一个个大坑来,这具骸骨还不是妖族的,仅仅是外围那些来探险的人类的啊,要是妖族的骸骨,那战斗力又有多么可怕?
“年轻人!”黑衣人一边闪躲,一边说着话:“这煞的可怕还不仅仅如此,你没看到它们周围缠绕的煞气吗?那可是能够影响除煞以外,所有生物的神智啊,越是密度高的变异煞气,其侵入性就越强,可以说除了达到一定级别的强者以外,很少人能够免疫的,唯有速战速决。”
“你也看到了,以常规手段哪怕能杀死它们,但也会复活,而且比复活前更加强大,这也是它们的可怕之处,之所以离之强者能够消灭煞,其根本原因就是烧尽了维持它们活动的煞气,可以如此说,煞气不灭,煞就不灭。”
陈文玉想了想,觉得这煞根本不是人力可以对抗的,现在还是赶紧开溜吧,至于这里,不是有个结界的吗?也就没啥好担心的嘛,想到这里,也就不再和这个黑衣人拖拖拉拉的了,选择了一个方向,转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看着陈文玉离去的方向,黑衣人此时也没有再跟过去,而是转过身躯,朝着山谷的方向走去,看来它的确有可能与妖族有大的关系,这点陈文玉也许猜对了。
看着黑衣人并未跟来,陈文玉心里踏实多了,与其面对这么一个未知的恐怖存在,还不如去面对外围的煞呢,虽说他们不死不灭,但是自己仅仅开溜,不与它们正面交战,以外围变异煞的速度根本就追不上自己,只要离开了这里,就万事大吉了。
离开的一路上,陈文玉遇到了好几拨的变异煞,真如同他所想象的那般,此处变异煞的速度根本无法与其匹敌,转瞬间便被其抛到脑后,也就耽搁不了他前进的脚步。
不断地在林间迈步,陈文玉悠闲地欣赏着这周围的一切,既然此处的变异煞跟不上自己,那么也就不用太卖命了,只要遇到变异煞自己提高速度,就能顺利甩掉它们。
优哉游哉也是一种幸福啊,蓝天啊,白云啊,就在陈文玉不断感叹的同时,他突然提高了前进速度,而且还是卖命的提高,因为他感觉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危机,在这充满谜团的地方,还是小心为上。
他实在想不通,究竟是什么危机,难道是刚才那个黑衣人,不对啊,就算是那个黑衣人待在一起,也没有一股危机感啊,这也是陈文玉一直没有立刻离开黑衣人的原因,虽然他有些猜测。
树林间,一道身影闪电般的掠过,轻踩在树枝上,未曾留下一丝痕迹,可见此人的速度造诣了得,而在这个人的身后不远处,一道身影尾随而后,虽然那身影有五米之巨,但是其速度极为骇人,看来要不了多久就能追上前面的那道身影。
不断地加速,但是那股若有若无的危机感还是挥之不去,这可真是急人啊,陈文玉如此的想着,早知道就不那么优哉游哉了,看来老天也见不得优哉游哉的我啊,非得搞点事情出来不可,难道让我消停会不行吗?
脚下一道雷芒闪烁,陈文玉的速度一下子就提高了足足一倍,这才让那股危机感消失了,但是,此时陈文玉却不敢在溜达了,仍然以这种超高的速度前行,现在他是抱着一股不到外面不停歇的决心。
然而,命运就这如此作弄人,就在他刚刚甩掉一股危机,另一股危机就突然间诞生,只见一道浑身泛着红色光芒的身影就在前面等待着他,而这个身影陈文玉却非常熟悉。
“这,这,这?”陈文玉震惊了,“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