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的都是厉鬼，先不说他们死的样子是否恐怖，单有一样，如果是因为生老病死的，也不会成为厉鬼，大多厉鬼都是冤死，向你父母那样被逼得家破人亡的比比皆是，天师不能有太多的感情，你现在便落泪了，眼泪在科学上来说是生理盐水，可是在玄门中，眼泪会引起情绪波动，被鬼怪趁虚而入，而且眼泪一出，阴气变能顺着眼泪钻入到身体里，另鬼怪有机可乘。”
叶甜甜慌乱的擦干脸上的泪水，怔怔的望着卫九玄平淡静默的脸。
“所以——我从不知眼泪究竟有多咸。”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另在场不少汉子都红了眼眶。
“我不哭了。”
“好，即要拜入天师没下，三缺你选一缺，一曰贫，选了这个，一生无财，赚的钱财只够勉强温饱，多一文便会法力倒退遭来祸事。”
想到漂亮的衣服，可口的零食，舒适的房间，叶甜甜犹豫了，看是眼巴巴的看着卫九玄。
“二曰寿，便是短寿之意，英雄末路，美人迟暮都是让人伤感的事，但是正在一个人意气风发，前途无量的时候夭折也绝非幸事。”
叶甜甜机灵灵打了一个冷颤，这简直是太糟心了。简直比英雄末路，美人迟暮更加糟心好不好？
“三曰绝，断子绝孙，六亲无靠。”
“你选的什么？”叶甜甜脱口而出。
“我命中天煞孤星，孑然一身，不必去选，幼离双亲，中年克夫，老年无子。”卫九玄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叶甜甜静默，这也这也太惨了点了，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孑然一身，那，那或者还有什么乐趣？
看着叶甜甜纠结的表情，卫九玄垂下眼睑，你好歹还有选择的余地，她却是一出生变定了的，没有她选择的权利。
“你好好想想吧，是要拜入我门下呢？还是努力觉醒。”
“觉醒？”
“对啊，掌握异能。”
“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就看你自己的爆发力了。”
叶甜甜有点心动，想成为天师，是因为她看到了卫九玄那天与尚付打斗的英姿，什么扫把星又天煞孤星的，现在在这个队伍中，卫九玄的人气绝对是最高的，哪个小孩子不想拜她为师啊，只是都没胆子，平时管理也严格出不来，她不一样。只是，拜师竟然这么麻烦？
“回去想想吧！”
“好。”叶甜甜耷拉着小脑袋开始往会走。
九九叽叽喳喳的从木秀林那里飞回来，然后蹭卫九玄的脸颊，卫九玄的心情大好，逗弄着它的小肚子，一人一鸟又开始吃草莓。
休整了两个小时，木秀林再次通知大家上车，继续前进。
木秀林将车门打开，卫九玄上车。
“不需要知道眼泪的味道，只要笑容足矣。”木秀林说得很郑重。
卫九玄抬起的脚一顿，进入车中，唇角扬起了浅浅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