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为何这么黑?”凌战天呻吟着,伸手从脸上扯下一块厚厚的毛巾,不解的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与毛巾。
“这………”凌战天只是模糊的记着昨天与冯木大战完晕了过去,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便失去知觉。
“怎么感觉力量又大了些?”凌战天挥动着古铜色的手臂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比之前天更大了些,疑惑之下将床单裹在身上赤脚走出客房。
刺目的阳光晒的凌战天有些睁不开眼,客房外有几棵参天古树还有一些凌战天叫不出名字的花草,漫步在青石板路上凌战天一边疑惑一边迷茫。
“哪里是什么地方?”凌战天看见不远处有一间茅房,茅房在这庄院内好似与一切事物格格不入,被各种野花杂草包围着,如果不细看不可能发现,凌战天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向茅房走去。
待他走近茅房才看见有一年青人在用扫把专注的打扫着青石地板这身影为何如此熟悉?
凌战天突然想起藏书阁内那懒惰年青人,顿时明白那扫地之人便是藏书阁那懒惰年青人!
“原来有贵客光临寒舍,有失远迎接莫怪莫怪。”年青人还是一身白衣,光滑的额头上有些许汗珠望着不远的凌战天淡淡微笑。
凌战天走到茅房前细看此人发现他的猜想没有错,面露喜色道“不知兄台如何称呼?昨天要不是兄台借我一剑,你我今天也就不可能相遇了!”
年青人放下了手中的扫把,摆摆手道“这等小事何足挂齿,我只是刚好习剑又看你没有趁手的家伙才借于你,你可以叫我宁缺。”
凌战天此时是非常感谢眼前的宁缺,如果没有宁缺的剑自己可能早已经看不见今天的太阳了。
“进来坐。”宁缺打开茅房有些残破的木门在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凌战天进入茅屋内入眼的是一张简单的方形桌子与几张椅子,桌子上放着一只茶壶,冒出淡淡的雾气。墙面上的画吸引了凌战天的眼神,画中有一秀丽的女子身着粉色衣裙,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朵青色小花,眼神迷离的看着手中那朵青色小花。
“宁缺,这画上之人………”凌战天指了指墙画欲言又止。
宁缺随后进来,关上木门看了一眼墙画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苦笑着摇了摇头,走到桌前拿起茶壶将茶水小心的倒入碗中道“她叫雪云梦,上次这女子来庄家游玩,偶然遇到的女子,从此一见钟情,遥想当日情景画下,之后打听到原来她是宗内之人……。”
凌战天暗叹这宁缺还是个痴情种,又瞄了一眼墙画便不再看,坐到椅子上好奇的问“这御火宗宗庆又是什么?既然你喜欢就大胆去说啊,何必苦苦单相思?”
宁缺端起茶杯轻轻在嘴边抿了一口,闭上眼睛又靠在椅子上淡淡的说“我何尝不想大胆去说……这御火宗,每过百年举行一次庆典招收天下奇才宗内有念灵修为三人晶海修为十人,门徒若干资源无数,是这方圆千万里的唯一宗门……。
凌战天暗暗称奇,原来这方圆千里内才有一个宗门,不知哪最强的古剑道域又是一番怎样的景象…
“宁缺兄难道这才也要参加这御火宗百年大庆?”凌战天知道那画上女子是宗内的人,忽然联想到或许宁缺也想借着这个机会拜入宗门。
宁缺放下茶杯睁开眼睛看不到一丝从前懒散的样子,眼里闪过精光道“这御火宗可不是说拜就能拜的!拜宗需过三关听说这三关一关比一关难,庄家这次要带领三个人去,庄惜雨、冯木、我都在内,你之前打残了冯木那他的位子就是你的,所以也有你的一席之地!”
凌战天听了宁缺的话内心很是激动,在藏书阁内看了界域论后,他一直想见识更广阔的世界,那些传说中的境界,那些神秘的地域……
“凌战天!你怎么乱跑?”清脆的声音把凌战天从幻想中拉到现实中。
茅屋门被庄惜雨“粗鲁”的打开,庄惜雨脸烦怒意双手叉腰站在门口,平日间静雅的气质全无,现在到是像一只发怒的母狮子。
“我…我只是随意走走”凌战天有些害怕畏缩庄惜雨,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庄惜雨生气的样子,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哼,你第一天来我庄家就坏了规矩与他人私斗,还不穿……”庄惜雨说到这又想起昨天为凌战天脱衣服凌战天既然还不穿内衣,让她看到了那污秽之物,绝美的脸蛋泛起红霞不敢在说下去。
“惜雨姐姐别生气,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庄城,不如姐姐带我去转转领略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嘿嘿”凌战天再次机智的移开话题,满眼期待的看着庄惜雨。
“切,自己去!”庄惜雨美眸中充满怒气,说话时故意一字一顿,怒气冲冲拍门就走,只留下一道淡淡的香风。
“这庄惜雨,本来之前还想娶来做老婆,原来她这般脾气还是算了…”凌战天很无奈的望着宁缺。
宁缺摇摇头叹了口气道“你还太单纯,不了解女人,既然你想见识见识庄城的风土人情,我便带你看看!”
凌战天换上宁缺为他准备的新衣服,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庄院。
在宁缺的带领下,不过一会便领着凌战天来到集市,集市中叫卖声络绎不绝,人潮涌懂这集市好不热闹!
二人穿梭在其中,凌战天好像可以被任何事物吸引。
这庄城真好,我在那大山里竟然白白浪费大好生命真是不值得,凌战天心想。
“宁缺,你看那呈红色圆球状一串一串的是啥?”
“那是糖葫芦…”
“宁兄,你看那人好像精神有些不正常怎么跳来跳去的?”
“那叫杂耍…”
“宁兄,那有好些姑娘好像在叫我,这是怎么回去?”
“你过去看看便知。”
“宁缺,你这缺心眼的居然整我!”凌战天慌忙从一家酒楼中跑出,面色苍白衣衫不整,一脸怒意的瞪着宁缺。
宁缺无辜的笑笑淡淡的说道“这个…有些东西只有自己亲身体验才知道是个啥…”
凌战天跟在宁缺后面,一路上都在回想那些女人扒自己衣服时的眼神,那眼神好像要吃了他,凌战天忍不住身子打了打颤。
凌战天忽然停在一间玉器店门口,被一只玉簪所吸引,玉簪通体翠绿头部被雕成了一个缩小版的凤凰,玉凤欲展翅冲天,凤嘴半张尤其是那凌厉的眼神像真瞳一般,贵气昂扬。
看见这玉簪凌战天脑海中浮现出庄惜雨绝世好面容,情不自禁的走进店中近观此簪。
“此玉产自天山之巅,乃正宗的硫稀玉,佩戴在身上有养人之用!不说这雕功也值万金。”店中一老妇驻着拐杖,沉沉说道。
“金?”凌战天把疑惑的眼神放在随之而来的宁缺身上。
“这金就是钱的意思,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有钱才能买到东西。”宁缺耐心的为凌战天解释。
“我没钱怎样可以换到这玉簪?”凌战天有些白痴的问老妇。
“你脖子上挂的这枚古玉也不错,可以相换!”老妇浑浊的眼睛闪过一道精光,盯着凌战天脖子上的龙形古玉不放。
凌战天连忙摇了摇头,这古玉事关他的身世何等重要,凌战天当然不想换。
老妇笑了笑,朗声道“这凤簪也可赠你。”
凌战天面露喜色,道“此话当真?”
“当真,你只需以后为我办一件事即可。”老妇点点头,意味深长的说。
“不知老奶奶要我做什么?”凌战天面露疑惑之色,小心的说。
老妇像是故意搞神秘,淡淡一笑道“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在见,到时在告诉你,这玉凤要你拿去便是。”
凌战天小心装好玉凤簪满脸的疑惑,与宁缺一同离开。
老妇拄着拐杖望着渐渐消失的凌战天苍老的面容浮起一丝神秘的笑容喃喃道“没想到能在这种荒凉的小地方遇见他的后代……”
一路上,宁缺总是在说凌战天这命真好,这样极品的玉簪那老妇说送就送。
凌战天则是默默不语,仔细回想着当初的情景暗想,难道与我这古玉有关?
二人又逛了片刻感觉没有丝毫意义,凌战天便与宁缺告别肚子一人回到了客房。
面对即将到来的御火宗百年大庆,凌战天决定还是先提升一下实力为好。
抛开琐事,凌战天盘地而坐,神色庄严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从窟内得到的修炼法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