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你今天还是来不了吗?”蓝若汐接着手机,心里有着一点点的不悦,时间推了又推,她还真是有点点怀念他在身边的时光,早知道就跟他一起去好了。
“明天一定回去。”听到电话那头蓝若汐的点点抱怨,古逸凡却异常开心,心头还划过丝丝的暖意,小丫头终于在意他的存在了。
“知道了,要是你明天还不回来,我就人间蒸发给你看。”蓝若汐故作威胁地恐吓道,电话那头的古逸凡笑得更加开心了。
合上手机,一想起昨晚那些尴尬的事情,蓝若汐真的有点想请假休息一下。
带着不情不愿的心情,蓝若汐最终还是来到昝清雪的住处,一按门铃佣人脸色苍白地跑出来,身体不断地颤抖着握着蓝若汐的小手,“怎么了?”蓝若汐着急地问道。
“小小姐阑尾炎发作了,医生说要立即开刀,可是找不到少爷,没有人可以签字。”佣人一边哭泣一边惊恐的说道。
“我进去看看。”甩开佣人的手,蓝若汐飞跑着冲进二楼的房间里,一个私人医生正眉头紧锁地站在床边探视着床上没有任何血色的昝清雪。
“医生,到底清雪怎么样了?”蓝若汐走到昝清雪的身边,看着她痛得不断抽畜的样子,心口揪到一块。
“要立即开刀把阑尾切除。”医生淡定地说道。
“那就快点送到医院啊!”蓝若汐吼道,既然知道要怎么治疗,怎么还傻愣着站在这里,痛的不是他就可以满不在乎吗?
“可是要亲人的签字才可以。”医生为难地说道,昝清雪是什么人他倒是非常清楚,要是出了个意外,他可找不到人来赔。
“亲人?”着急之余,见到哭得淅沥哗啦的佣人走了进来,蓝入戏冲到她的跟前,急切地问道,“清雪的哥哥呢?”
“打了好多通电话也找不到少爷,连少爷的那些朋友也不知道少爷到底在哪里!”佣人一副梨花带雨地含糊不清地说道。
“那你们少爷的其他住处有没有找过?”要不是只有这么一个佣人,她还真不愿意找她问话,那哭声比说话声还要大。
“有,就是那栋废置的旧别墅。”佣人还是用着哭声比说话声还大的音量应道。
“那你和医生把小小姐送到医院,我去找你们少爷。”蓝若汐说完便一溜烟地冲出去。要不是看那佣人抖成那个样子,她倒不愿意只身到那栋旧别墅,免得又遇到那天那个混球。
旧别墅的外面寒风阵阵吹过,里面那些萧条的景物更是让这种寒气更上一层楼。蓝若汐抹黑走进别墅,才想按下门铃发现大门居然打开着,看来昝斯顿真的呆在这里。
推开门,蓝若汐顾不得东张西望就径直走上楼去,边走边不忘把灯都给打开来,因为她还是有点怕黑,而且这么大的一栋别墅,一个女孩子独自在这里游走不免会想起一些恐怖的鬼故事之类的东西。
“昝斯顿,你在吗?”蓝若汐边走边喊道,心里起了一阵毛毛的,白天过来的时候还不觉得这里有多么恐怖,现在一看这里的摆设好像都是上个世纪的东西了,会不会有吸血鬼之类的呢?
“谁?”一把男性雄浑的声音从一个灯光微弱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昝斯顿?”被恐惧冲昏了头的蓝若汐根本就没有能力去分辨这声音是不是昝斯顿的,而且他们本来就出就少,他每次的金口一开就是寥寥的几个字。
“进来。”那个雄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蓝若汐突然停下脚步,想了想,既然他在这里住,应该不会有鬼魅之类的吧,自己吓自己。深吸了一口气,蓝若汐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还没有看清里面的人,便被人拉进一个宽敞的怀抱里面,浓重的酒气呛得蓝若汐的眉头皱了起来。
“是你?”把蓝若汐拽到自己怀中的吕硕,带着丝丝的醉意,脸色微醺地盯着怀中的人。
“怎么是你,快放开我,我要找昝斯顿。”蓝若汐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这副臭气熏天的身躯,无奈她的力气太有限度,还没有推开却被抓得更紧了。
“我就是昝斯顿。”吕硕低头凑近她,逗趣道。
“混球,你快点给我闪开。”蓝若汐咬咬牙,想抬起脚踹某人却被某人识破,把她的双腿夹到自己的两腿之间。
“同样的招数用第二次只是自讨没趣。”吕硕轻笑道,借着酒劲的身体越来越热,而怀中的人那不断的扭动挣扎更加燃起他的欲望。
“混球,你最好快点放开我,要不然……”蓝若汐咬牙切齿道。
“要不然怎么样?”吕硕的脸都快贴到蓝若汐的小脸上,而蓝若汐的头不断地向后仰,一股脑儿撞到门板上。吕硕看着她那可笑的挣扎,懒得再跟她耍嘴皮子,反正是她自己送上门的,他不吃可就对不起自己了。
在蓝若汐还在捂着头痛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腾空抱起,一股蛮劲粗暴地把她摔到大床上,摸了摸撞到床板的头,想起身,一个高大的身体粗野地压了下来。
“你想干什么?”看着吕硕那邪魅的笑意,还有压在自己的身上的滚烫的躯体,她再怎么不经世事也知道压在她身上的这个躯体想要干什么。
没有回话,吕硕直接用嘴堵住她的嘴,霸道地把舌头直接伸进她的口中,狂暴地吸允着,啃噬着。眼泪刷刷的从蓝若汐的眼角流了出来,不管她怎么挣扎,怎么哭喊,压在她身上的躯体只会越来越残暴不仁,一只大手紧紧地抓着她的那双小手,另一只大手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
不顾她的反抗,一个硬生生的生物直直地冲进她的体内,一阵嘶声裂肺的叫声划破宁静的夜空。身体的疼痛和无力感,让蓝若汐最终放弃了挣扎,宛若一个木偶人一样,目光空洞地躺在床上,任由那个覆在自己身上的躯体如何地驰骋,如何的夺取她身体上的一切。
什么都没有了,她一直珍惜的身体,即使古逸凡曾经也试过失控地想要和她亲密最终也被她的坚决给扼杀掉,如今却在毫无防备之下,被一个可恶至极的人活生生地夺取了。
是惩罚还是嘲笑?因为她一直对古逸凡的拒绝弄得他几次差点得内伤,还是嘲笑她这个现代社会的人那种古板守旧的思想呢?眼泪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泪干了,那个蹂躏着他的躯体的人也累了,躺倒在一旁睡了起来。
蓝若汐强忍着下身剧烈的疼痛,咬着牙把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下了床。她要怎么办呢?拖着虚脱的空壳,游走在没有任何气息的大厅内,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家?还是走到某栋高楼大厦在飞翔当中抛弃这个肮脏的身体呢?
看着那房间里微弱的光线,一股恨意油然而生,蓝若汐红肿着眼光,发疯似地冲进厨房里拿起一把水果刀冲到那间充满罪恶感的房间,一步一步地靠近那个沉睡中的身体。她不可以就这样放过他,他毁了她怎么可以就那样逍遥法外地生活着呢?
刀子一点一点地靠近吕硕的脸部,蓝若汐那抓着刀柄的手不断地颤抖,她恨他,但是她做不到那么残忍,做不到让自己的手沾满血液。
慌乱地丢开手中的长刀,蓝若汐流着泪水,冲出这栋阴森可怕的别墅,消失在寒风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