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画家让模特坐在桌子上，并打开了她的双腿。女孩几乎没有反抗，只是用手捂住了脸。阿莫诺娃和斯特拉霍娃说，原本应该先把这女孩带到浴室去，洗干净她的下身，不然闻到那气味会让人心生厌恶。女孩想跳下来，可是男画家制止了她，请求她不要介意，就按照他刚才让她摆的姿势坐着。女孩不知道怎么办好，于是又坐了下来。男女画家们分别来到各自的位置，开始画女模特。比特洛娃说，这女模特是个魅惑的女人，而斯特拉霍娃和阿莫诺娃觉得，她又胖又下流。佐拉塔格罗莫夫说，这正是她的魅惑之所在；但斯特拉霍娃说，那只会让人反感，根本算不上诱惑。
“你们瞧，”斯特拉霍娃说，“我去！那玩意儿从她下面流到桌布上了。从我这儿都能闻到那味儿了，诱人个球啊！”比特洛娃说，这只是表明了她女性的力量。阿别利法尔涨红了脸，表示同意。阿莫诺娃说，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形，就算自己高潮了，也不会像这个女的这样汁液横流。比特洛娃说，对着这样子，光是看就能高潮，而且，佐拉塔格罗莫夫想必已经高潮了。佐拉塔格罗莫夫承认，这女孩十分强烈地刺激了他。阿别利法尔红着脸坐在那儿，呼吸沉重。
“可是屋子里的空气实在令人窒息啊！”斯特拉霍娃说。阿别利法尔在凳子上坐不住了，她一跃而起，走出了房间。
“看呢，”比特洛娃说道，“你们都瞧见了，这就是女人的魅惑。这挑逗甚至对女士也有作用，阿别利法尔都出去规整自己了。我觉得，我马上也不得不出去了。”
“瞧，”阿莫诺娃说，“我们瘦女人的优势派上用场喽。我们在任何时候都安然无恙。您和阿别利法尔生得富态，需要多呵护自己啊。”
“不过，”佐拉塔格罗莫夫最后说，“丰满和稍微的不洁净，正是女人身上最为宝贵的东西！”
1930年代中期
翻译|张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