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Z……ZZZ……”
“你这个该死的贪睡女人,快点起来。”
“zZ……ZZZ……”
砰砰砰……一连串的敲门声。
“丝一草,白痴,快点起来。”
谁呀,真是惹人讨厌,不知道天底下最,最可恶的事情就是打扰别人睡觉吗?我拉起被子蒙住头,继续呼呼大睡。
“丝一草,你再不出来,我就一把火烧了这房子。
愤怒的声音咆哮的已经失声揭底。
我迷糊的邹邹眉头,揉揉忪惺的眼,火大的猛掀开被子,怒气腾腾的跳下床打开门,一脚踹出去。我倒是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一把火烧了这房子。
“丝一草。
我的脚被定格在空中,河东狮吼贯彻耳际。
突然,一张帅到让人无地自容的脸浮现在我脑海中。丝一叶,他昨晚怎么没走?
昨天,我被他逼着,无奈的把整栋楼里里外外都很小心,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包括卫生间里的马桶都没有遗漏,生怕再出什么乱子,惹得他火山爆发。
“丝一草,你到底想怎样?”
“没,没怎样?”我低着头才不敢去看他怒气腾升的脸。
“那还不去做饭。”他猛地一丢我的腿,我就硬生生的摔在地上了,可怜我的小PP。
“哦。”我迷糊的符合着回答,“什么,做饭?”
“不是做饭是什么?难道还想让我做?”他朝我翻翻白眼。
唉,看着他包成的猪头脑袋,俺大人有大量的就不和你计较了。
“好,那我出去买。”我气馁的说,因为我根本就不会做饭。
“你就穿成这样出去?”他似乎不满意我的穿着。
我这个样子怎么啦?我知道我现在的穿着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点的滑稽。顶着一头没有梳洗的鸡窝头,身上还穿着宽宽松松的睡衣,一双拖鞋,一双浮肿再带黑眼圈的眼睛,一副还处在朦胧状态中的面孔。
“我不吃外卖。”
“你的意思是让我做?”我震惊的看着他。
他点点头,不耐烦的威胁带命令的说:“少啰嗦,一个时辰还没做好,别怪我不客气。”
我傻了,他要吃我做的,我连一个最简单的煎蛋就不会,怎么给他做啊?
哼!做就做,如果你吃了出什么事那就别怪我了。
叮咚砰砰咚咚砰叮……厨房传出快乐的交响曲……
“给。”差不多过了半个多钟头,我把煎蛋小心翼翼的端到正悠闲的敲着二郎腿玩游戏的他身边。
“恩。”他瞪着圆鼓鼓的眼看着我。
“呵呵。”我发抖的傻笑。
“这是人吃的吗?”他的声音有些疑惑,面前的这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真的可以吃吗?
“当然可以吃了,你尝尝。”这可是我第一次下厨的劳动成果啊,虽然样子很难看,但勉强还算的过去,反正再好看的东西吃到肚子里也都一样。
丝一叶用勺子舀了一小块,才刚刚放进口中就立刻吐出来了,趴在垃圾桶旁大吐。
“呕……呕……”
“真的很难吃吗?”我蹙眉,也夹起一小块放进嘴中。
“呕……呕……”我也立刻吐出来,爬在垃圾桶旁边大吐。
天哪!那还是一盘煎蛋吗?简直比蛇的苦胆还难吃,焦就焦了,黑乎乎的也算了,却还辣的要命,咸的要命,简直就不是人可以承受的味道。
“快叫救护车。”他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晕,有那么厉害吗?我看向他。
哇……MYGOD!此时趴在地上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东还是帅到掉渣的丝一叶吗?脸色苍白如纸,连一丝血色也没有,和死人脸不相上下;眼睛肿的高高的,好像核桃一样大,和熊猫有的一拼了,娇艳的红唇乌黑……
“我,我这就打。”我惊慌失措的拿起手机赶紧拨号。
最终,我们在医院折腾了一天才疲惫的回家,他在医院输水,而我又理所当然的成了他的保姆,供他使唤。
“我的衣服呢?”晚上才刚刚到家,他虚弱的说。
“衣服?”我装迷糊。
他翻翻白眼,恨恨的说:“就是今天我在医院让你洗的那件衣服。”
“哦。”我恍然大悟一样拍拍脑袋。
“拿来。”
“哦……恩……”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难道告诉他他的衣服被我不小心给上色了,纯白的休闲T恤被染得五颜六色,煞是姹紫嫣红。
“你不会没洗吧?”他无奈的反问。
“不,不。”我连连摇头,看着他又要燃烧起来的怒火,我小声的咕哝:“那,那被我,我不小心上,上,上色,色,色了。”
天哪!他此时的脸黑的比包公还黑,好看的剑眉都纠缠在一起了,眼睛瞪得浑圆,拳头握的‘咯咯’作响。天!他是要打我吗?
冷!瀑布寒啊!
我明显的感觉得到周围的温度正在极速的下降。
拜托不要再瞪我了,我承认我错了,明天我就从新给你买一件好不好?你再瞪,我冷冻的浑身的血液就要结冰了。
冷!
“让人看了就讨厌。”真是比万年寒冰还要冷的声声音,我知道他明显的在忍着想杀我的冲动。
他连看都不屑的看我一眼,冷漠的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