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喂喂……”你拉我干什么?”等我回过神时,我们已经站在公园的僻静处了。
他目不转睛的盯紧我,似笑非笑的嘴角微微张扬,好看的剑眉倔强的向上翘起,我——
——再一次呆了!
“还没欣赏够吗?”他故意揶揄道,戏谑的口吻里带着淡淡兴奋。
“啊……喔……哦……对不起……”小脸瞬间变成酱红色,我及其懊悔尴尬的低下头。
怦怦怦怦……我的心脏无规律的巨烈跳动着。老天爷,他不会是把我拉出来打一顿吧?还是直接把我喂狗?更或许是一掌劈死我?(小幺幺:“他练过铁沙掌吗?”)……
“不要胡思乱想,这是什么?”他把一张纸递到我面前,虽然语气不温柔但也不强硬了。
“啊!这怎么会在你手里。”我接过他手里的和好计划书。
他一脸严肃的看着我,命令带威胁的说:“老实说这是怎么回事?如果让我知道你说了谎,我就真的把你剁了喂狗。”
这个花痴的女人,真怀疑她脑袋里装的是不是浆糊?
……555……我是犯人吗?就算我是犯人,他又不是法官!我该怎么给他讲?难道告诉他实话?他一定会笑话我的,不行不行……
“我……呵呵……我只是单纯的想和自己的哥哥关系搞好些。”他说过我这是虚伪的笑容,但是这是必须要用的……
“有必要吗?是谁教你用这种方法的?”他双手环在胸前,炮弹连珠的问。
“我,我真的只是想和哥哥的关系好些罢了。”我仰起头看着他。
他没有笑我,神情严肃的盯紧我,盯得我全身发麻。
“你不要看了好不好?”我的脸火辣辣的热,一定红的像猴子屁股了,最进怎么回事?只要一想起那天不经意的吻,我的心就紧张的跳个不停,现在更是被他盯得难受。
“……”
“我以后再不这样做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被他看的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
“你到底想怎样?只要你能原谅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老是沉默,以为自己是雕塑啊!
“白痴,谁告诉你的。”真害怕她的智商会影响到我们的下一代,丝一叶在心里默默的想。
“小贝。”
“小贝?”他继续冷漠的说:“你以后也不要做这种事了,反正我是不会让你当我妹妹的。”
“为什么?”这句我几乎是用尽最后的声音吼出来的,我一直想问他,为什么他那么讨厌我?
他无关痛痒的瞟我一眼,冷漠略带慵懒的说:“没有为什么?”
我看着他冷漠的表情,听着他嘲笑的话语,我像一只临死渊源的小猫般发疯的像他咆哮着:“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你那么讨厌我?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你对我的关心还不及一个陌生人?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求你告诉我好不好?”
看着我如此痛苦的表情,听着我绝望的话语,他的心也是痛的不能呼吸。
草儿,其实我一点都不讨厌你,甚至很喜欢你,从你在襁褓中来我家的那刻,我见你的第一眼,我的心就深深的被你吸引了。那时,你奶声奶气的笑,你迷人的紫色眼眸,你可爱的面孔……你的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深深的喜欢,可是我却不能告诉你我内心真正的想法。
草儿,这些年我把你逼到美国,不让你回来,我是害怕,担心……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们相爱了,或者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待对你好,宠溺着你,可是你……如果……如果知道韦纾阿姨的死后,你该怎样接受?那时的你是恨我还是爱我?现在我对你冷漠,只是在那天纸真包不住火的时候,你才会有勇气恨我,才会不陷入内心矛盾的挣扎痛苦中。
对不起,草儿。
可能是咆哮累了,我缓缓的坐到地上,眼泪不停的啪啪掉落,声音小到飘渺虚无,“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每当看见别的小朋友有姐姐或哥哥我就好羡慕,他们的姐姐或哥哥都很爱他们,疼他们,给他们无尽温暖的关怀,让他们感受到家的温馨。可是我呢?爸爸妈妈从来没关心过我,16年,在我记忆里,我独自一人在美国住了16年,可是爸爸妈妈他们来看我的次数却不超过10次,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丝一叶痛苦的闭上眼睛,他们家欠她的实在是太多。当年只有两岁多的他无意中听到妈妈和韦纾阿姨的对话后,他就深深的记下了,那时妈妈以为他只有两岁不会记得韦纾是谁,可是妈妈却错了,天资聪明的他早已把那些话烙在心里。
我嘤嘤的哭泣,“还记得我第一次回家吗?”我仰起头无力的看着他。
他褐红色的眸子流露出浓浓的忧伤之情,似乎有些无奈,鲜艳的红唇微动却不开启,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我甩甩脑中的想法,他会有什么难言之隐?一向高傲,轻狂,霸道,自大,放荡不羁的他会有什么难言之隐?有谁可以左右他的思想?
寂静的公园内只有动听悦耳的鸟叫声,如此优美的旋律我却听着是那么的凄凉,就如我现在我心情一样达到了绝望透顶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