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回到正题,白然童鞋为何跑到酒楼里来,而且还在身上只剩下五两银子的情况下并且冒着被抓住扔出去的危险。这就是之前白晓然童鞋想到的赚钱大技,虽然这个梗已被各种穿越人士用坏了,但是我们的白晓然实在想不出其他的招了~~卖菜单,虽说其中有一些菜一尝就知道怎样做,但是菜品不是重在味道,调料方面吗。就比如说南方的菜到了北方之后味道吃起来总感觉味道不对。要说如果这招赚钱的方法不行,那我们还有后招了。从那么多穿越者前辈使用的各种赚钱大计中,总能找出那么一两个来,不是么。
要说白晓然从内堂里的房间一间一间的瞄,就是没找着这福临楼的老板。若要问,为何不在大厅里问掌柜呢?白晓然一定会说脑抽了才问好吗,尼玛,如果问了不是自己暴露自己,傻着吗,当然,白晓然虽是吃货但不傻。
白晓然觉得今天是在她的重生中最悲剧的一天,没瞄着幕后老板,倒是瞄着了一个最不想瞄着的人,原身白晓然的死对头上官云,根据原身的记忆反映就是他最先开始给原身起的称号,史上最穷的官,尼玛地,劳资最讨厌别人说我穷了好吗。白晓然考都不用考虑就决定果断远离这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然不等白晓然离开,屋子里的人就有所察觉,出来了俩侍卫,发现了在门外偷看的白晓然,某然还来不及说什么便被架了进去。在还未穿越之前,白晓然虽是一吃货,但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咳咳,潜在意思就是说白晓然童鞋有那么点好色。
白晓然虽据原身的记忆记得上官云的样貌,但等真正看清上官云的脸时,也禁不住一愣,但马上就回过魂来,不对,是回神。上官云美则美已,但看着像带刺的蔷薇,稍不注意便会被荆棘刺得满手伤痕,更何况还是原身的死对头,不对,现在是我的死对头了。反正对于,上官云,白晓然的评价就是腹黑,毒舌,美艳,傲娇受。
你听听某然的评价木错吧,“哟,我还以为是谁呢,结果没想到是我们清正廉节的白侍郎白大人。”上官云坐在靠椅上,轻轻的抿着茶,不温不火的说着。如果忽略了这句话中的前半段和被加了着重语气的清正廉洁,这也是句夸人的话。可是这话里含着讽刺之意太重了,在傻的人都听的出来。某然亦毒舌的说道:“上官大人,不敢不敢,也不想想这”清正廉洁“的名声是谁传出来的。”根据某然的观察对付这种傲娇,毒舌的人一定要比他更毒舌,要不就厚脸皮。上官云好像已然料到白晓然的这般回答,仍是风清云淡的抿着茶。过了许久,某位上官大人才开口道:“不知白大人为何光临小店,难道白大人没看到小店门前立着的木牌么?”
白晓然一听到这话之后,也炸毛了,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卧槽,我就说是那个缺心眼的人这么没公德诋毁老娘,原来是你小子啊,你给我等着。”当然这句话白晓然没说出来,毕竟我们的白晓然童鞋是有求于人,哪怕现在的她有多么的想要抽死他丫的,所以她都忍住了,忍者神龟那般忍啊。
某然好不容易才调整了脸上的神情,面带微笑地说道“咳咳,是这样的上官大人我…”
还不等白晓然说完,某位腹黑毒舌的上官大人,就又说道,“白大人,你脸抽筋了吗,有什么话赶快说,别浪费偶时间。”某然听后更加掐死他了,同时某然想着,小玉子给我等着,待会我回去之后一定掐死你,你这坑爹贷呀。
此时,在内堂门口把风的小玉子突然打了个喷嚏,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师姐,偶忘了给你说,这家店是你最讨厌的人开着,现在该肿么办?该会儿,师姐肯定会找偶算账,偶还是先溜吧。,至于师姐,偶相信尼一定想到挣钱的方法,所以,亲,加油哦!干巴爹!”所以某玉就趁机溜掉了,拋弃了我们的白晓然童鞋。白晓然童鞋你现在还是好自为知吧。
好了这在画面转回到白晓然的这边,“上官大人,那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我想和你做一笔生意。”某腹黑笑了笑,说道:“白大人,不知在下和你有什么生意可谈。”
“上官大人,你这酒楼虽好,菜品也颇多,但如果反复吃那几道菜,也是会腻味的,更何况你这酒楼消费又高,还有那门前的木牌。”想起木牌某然又怨念了,“要想留住一些客人,就必须创造些新菜式,而我恰好知道你们闻所未闻菜并且知道怎样做,对了还有就是最好把那木牌拆掉。”听听小然然你到底有在乎那木牌呀,当然某然在心里打死也不承认自己记恨着木牌的事。
某腹黑又道:“既然这样白大人你诚心诚意帮忙了,那我就免为其难的接济你,还有那个木牌我是不会拆的。”
喂喂喂,这货拿错剧本了吧,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不是这死蠢傲娇腹黑货应当先抗拒一番,在再本大人的激昂陈词之下感动了,冰释前嫌拆掉了木牌,再花高价购买偶的菜单吗,从而本大人获得高额银子吗?怎么就不对了,言情剧不是都这么演的么?果然言情剧不靠谱,如果那天偶能回去,一定写本书,就叫《言情剧十大不靠谱》。不过不管怎样傲娇货还不是跟我合作了,有钱赚才是王道,等等,他说接济偶,还有木牌不会拆,这该死的上官云,等你那天落在我的手里,我不会放过你的。某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