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会空口白话,咱们可以签合同的。”老者看到杨意犹豫不决,如此道。
其实杨意现在真的在犹豫,不过他犹豫的不是签不签的问题,同不同意的问题,而是这一次能得到多少好处的问题,再进一步就是这个老者底线的问题。
你看,这才一会的功夫,这个老者就开始加码了。
先是加上十年的代理权,以及一折的优惠价格,这样的价格已经是非常的便宜了,说起来,对于化妆品这一行,杨意应该已经得到太多的利润,或者说,这老人家下了血本,将这一块大蛋糕全部给了杨意。
杨意初略的算了一下,这样的利润可是非常可观的,十倍,一百倍都会不止。
“你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杨意开起了玩笑。
“不过我的条件你能满足吗?”
“应该没有问题。”杨意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心里有底了,自然不慌。
“你可不能这么早就定下来。二年之内没有的话,你可要付出的更多。”
“哦?”
“所以我劝你一定要想清楚,你这次可是风险投资,可不是像你想的那么容易。”
“那你是什么呢?”
“你要赔偿我的损失,基本额是两倍。”老者笑着,那眼光一直看着杨意,像是要把杨意给看穿一般。
“你说吧,我听着。”
“你已经是我们家的人了,你应该知道,我们家族里,这一代有六个女人却没有男丁。”
“这个我知道。”
“知道就好。”老者如此说。
“可是我想知道为什么呢?”
“我们家族需要男丁。”老者如此答道。
“女人为什么就不可以,有能力的女人也可以的。”杨意为女权说了话,但事实上,杨意在这个社会里更多的感到是女人享受了特权,因为在一切活动中,男人对女人都要显得很绅士,不与女人去争,可是更多的女人在利用这些规则,在暗中为自己谋得福利。
“女人?呵呵,从生物学里,男人有X和Y,而女人只有YY,从这里可以看出,女人就是一个单一,而男人才会让世界更多的多样性。”老者没有正面回答杨意的问题,反倒是所问非所答,“如果从遗传上来说,我需要男人传承。”
“可是,就算是生的男孩又如何,血脉里已经是我的人了。”杨意不是不聪明的人,知道这么问对于这个生意很不利,但是,另外一方面,这种说也显得自己真诚,确实是为老者着想。
“血脉?血脉这东西,呵呵,就是那么回事。”老者背着双手,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宰相,不过此时的他是裸露着身体的,以至于显得很不合谐。
“那你为何不去领养一个?这样不是更好?”
“不一样,虽然我不是特别的在意,可是家族里的人不行啊,就算是现在,让一个外人的Y体进入我们家族,其实也是一种无奈之举,总不能让我这身体的老头再搞上一搞吧?”老者说到这,咳了一下。
“你?”杨意有些好笑,说起来,这还真是一个办法,你看这老头刚刚身边那么多的美女,上哪一个不行啊,难道说这老者现在已经不成了,想到这,杨意开始看各了老者的下身,很快,老者的下身就展现在自己眼中,那里也皱褶,根本没有了年轻人的活力,好像老树枯了的叶子,没有丝毫享受人世间快乐的意思了。不过,杨意是不会如此说的,“老人家,谁说你不行,男人可不分年岁,这生育的能力可是很强大的,那个杨教授不是九十多了还娶个小媳妇嘛,你也可以的。我相信你。”说着,杨意看向了屋子里的肉体,那意思是说,你看啊,这么多的女人,你怎么能甘愿寂寞呢?
“话是这么说,可是不行啊,俺这老身子骨真干不了这强烈运动了,老人啊,还是需要静,我这心理负担是受不了的。”老者说到,整个人好像都有些舒畅了。
“可是,可是我觉得你真的可以,至少,你这随便散一散,整个几十个女人,怎么也会生一个男孩子吧。”杨意话说到这,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对,难道说这个家族里只有这一个男人了?
“你以为我不想啊,否则就不会出现这六个姐妹了。”老者很郁闷。
“你是说?”杨意被搞糊涂了。
“我可是刘丹他们几个的爹,我上的女人我自己都记不清了,怎么也有几百个了吧,其中为我生孩子的也不少。本来我是不信邪的,我拼命的弄,四十岁之前生的全是女孩,我就心灰意冷了,然后我就去算命,算了命,那个法师说我这辈子就没有生男孩的命,我一想,算了,既然没有就算了,反正别的枝也可以。”说到这,老者整个人好像有点迷茫。
“可很不幸,其他的枝还没开就散了。”
“噢?这是为什么?你的兄弟姐妹?”
“我一共兄弟三个。我是老大。另两个兄弟一个还未成年就去世了,本以为另一个可以,却在十六岁结婚后对于这方面一点也不在意,整天就去做自己的文学,冷落了他的妻子。终于在四十岁那年,他的妻子有了外遇,其实这个谁都能理解,想一想一个女人二十多年没有**,是怎么样后来种悲哀,他一怒之下就杀了妻,然后自杀了。如此下,就留下了我一棵独苗。那一年,我正好五十三岁。”
“噢。”杨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看着这个老人,突然觉得这个老人虽然有权有势,却是非常的可怜。
“五十三啦,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是一个需要享受的时候,可我还得拼命的造人。说起来,我这个男人当的还真是失败,这件事让我变成了一种仪式,而我就变成了仪式中的一个工具。可是很不幸,这集中生出来的孩子里,没有一个是男孩儿。于是,我想就不再想了。干脆把这事交给我女婿来做吧。”
杨意一听,赶情这个老岳父还真看得起自己,这不是让自己变身为种猪了吗?想到这,杨意感觉一股恶心,当这件事变成某种交易的时候,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恶心?
而当自己的**不能由自己控制,随心所欲的喷出的时候,这又是怎么样的一种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