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家药铺,浓郁药香中,一个身影还在忙碌。
“原大哥!”苻晓一脚踏进去。
“是苻晓啊!”原大哥忙得头都抬不起来,一拉手边的绳子,几包药就从另一边的绳子吊着,掉下来,在苻晓眼前晃。
这是原大哥特别为苻晓开设的,简单快捷。
“对了,最近天比较凉,我将几味性寒的药换了,会比较苦,所以加了几粒蜜枣。苻晓你也要注意身体。”
娘很早就对苻晓说过以后要嫁个像原大哥这样体贴的男人,一度,苻晓对原大哥是很心动的。若不是原大哥从小有婚约,现在也是娶妻生子了,不用娘说,苻晓也一定死缠烂打嫁给他。
苻晓心里热热的,拿着药,站在柜台前。“原大哥……”
“怎么了?是不是你也不舒服?”原大哥停下来看苻晓眼眶红红的。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我没事,就是……”一锭银子放在了柜台上。
原大哥一阵无奈,笑起来。
“大丈夫怎能受小媳妇的钱呢!”以前她说过要当原大哥媳妇的话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原大哥耳里,还被笑了许久。原大嫂也没什么,有时还笑称她是原小媳妇。
苻晓一下红了耳根。“原大哥,这钱你一定要收,都照顾我和我娘这么多年了。”
原大哥不高兴了,“我忙着哩,没空去收。”
苻晓伸手将银子塞进抽屉,转身要走。
“等等苻晓!你的手怎么回事?”要不是她刚刚伸手,还看不见她手腕处一块灰黑。
“哦,可能是在哪磕的吧。”苻晓也有些纳闷,自己算是皮糙肉厚一类的了,之前和别人打架都不会青紫,再说磕成这样,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原大哥皱了眉,“我帮你看看。”苻晓卷起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那一小块灰黑有点像胎记,没有什么规则,仔细看像一团云雾,是活的,要扩散一般。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於肿。
这应该是……原祀起握住她的手腕,好像脑子里有相关的记忆,可是头突然想针扎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
“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会做噩梦吗?”
苻晓听的奇怪,连忙摇头。
“有时候晚上会睡不着,睡着了就一觉天亮,我娘说外面大鞭炮都吵不醒我呢!”
苻晓笑了,原大哥面色凝重,苻晓就不笑了。
“怎么了……”原大哥抓得她的手好痛啊。
“怎么?这家伙吃你的豆腐呗!”某美男一抬长腿就进来了。“姓原的,你没事抓我家丫头的手想干啥?”
原祀起听出一丝敌意,丝毫不退让。回以眼神。只是手也松开了。
“单玉!你胡说什么!”这家伙为什么会跟来。
估计是被苻晓瞪了一眼,单玉气势冲冲的模样一下就蔫了。
“不是……我可是在保护你,旁观者清啊!我刚刚看到可是一清二楚!”看样子还是很不甘。
虽说见到单玉,心里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算是惊喜吧。可是他这样说,苻晓便想把他暴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