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照耀着大地,洒下片片金光,此时的我正躺在在商队的货车上,惬意的哼着小曲,虽说是冬天,但是下午的戈壁滩还是很热的,在师父那里成天的屠羊杀猪,那有这样的可以享受一下,就在隐约间我渐渐睡了过去,
小凯,小凯,突然有人推我,“怎么了”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原来是车队一叫小曹的小伙子。“别睡了,戈壁晚上太冷,是会冻坏人的”“哦,哦,谢谢哈”我嘴里嘟囔着回应,“怎么今晚不扎营么?”
“恐怕是不扎营了,戈壁滩荒无人烟,掌柜怕遇到土匪,说是要连夜赶路”“好吧”我伸了伸懒腰,翻身跳下马车,跳上了马车旁的一匹骏马,前边的几个人也都是回头看看,看是我便回过头去,要说为什么我这么随意,这其中还是有原因的,一般商队是不会让外人跟随的,跟别说随便躺在货车上,我这么随意;除了都是熟人外还有我师傅的原因,,
师傅的具体来历,虽然我从小在他身边长大也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他不是本地人,二十年前外边来的,再者就是他的屠宰技术真的很惊人,一把三寸解牛刀使得炉火纯青,但是跟让别人佩服的是他的仗义疏财,更是远近闻名,周边的几个村子都知道他的大名,这个商队经常从镇上过,和师傅也是很熟,所以我才这么随便。
夜晚的戈壁出奇的安静,一轮明月挂在天空,车队就在这若隐若现的路上缓慢前进,算算时辰也快到我们村子了,我心里想着,我们的村子其实地理位置特别奇怪,几个低矮的山头旁边是连绵向北的巨大山脉,矮山下就是我们村,人不都只有几十户,地也只有可怜的几片,由于矮山就是风口,所以几乎天天感觉在刮风,更奇怪的是,我们的村名叫埋村,我想大概是真的会那天被风沙埋了,才叫埋村吧,只是村里的人户户有一个祖训就是不能搬家,就不知道祖先们守着这么个破地方干嘛,我心里抱怨着,但是一想到马上见到老爹还是心里特别的高兴,,
不对啊!,都一个时辰过去了,怎么还没到我们村,我催马跑到车队前,只见前面还是一如既往隐隐约约看不清,虽然月亮很亮,但是感觉就是看不到车队前面的情况,,,
“不对。停,”我一声高喝,我身旁的几个马头都被我吓了一跳,
“寒家娃子,你怎么了,”商队二掌柜李叔,催马过来问道,李叔,“我们走的路感觉不对啊,这个时辰我们应该早到埋村了,可是现在我们连村子影子都没看到,”“是啊,寒家娃子,听你一说我也感觉有点不对头,”李叔皱了皱眉头说道,“怎么办,要不停下吧,戈壁上迷了路可不是闹着玩的,”李叔沉吟了一下,大家把火把点起来,车队围成一圈,就地扎营,”听李掌柜这么一说,大家都下了马,收拾起来。
晚上,我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本来不想起床,一想自己商队的外人,如果商队丢了东西,我恐怕又得纠缠一番,于是借着还想去上趟厕所,去看看吧,我翻身起来,走出帐篷,看看四下无人,,刚想就地解决一下,突然我看到小曹在几十米远处缓缓走着,我看到他越走离车队越远,便喊道,“小曹,你干嘛去”可是他头也不回的还是往前走,仿佛没听到我说话一样,看他这样,我小步追了上去,摸到他的肩膀,说道,‘你傻了,戈壁上有狼的,你想。。”
话还没说完,我看了长这么大最诡异的一幕,小曹的脸居然变成了一个女人的脸,更奇怪的是,这张脸居然只有一半,一半却模模糊糊看不清楚,还未等我回过神来,只见小曹冲着我笑了笑,左手轮着的马蹬向我砸来,这时师傅平时对我们的训练立刻体现出来,我像平时躲疯牛的那样身子一跃反手一掌就拍在了小曹的脖颈,我那一掌也是十分用力加上害怕,更是用力了几分,平时就被师傅逼着一人宰一头疯牛的我,全力一掌之下,就是一头牛也受不住,可是这小曹,却只是一个趔趄,转身便跑向茫茫的夜色中,我赶忙回到帐篷把大家都叫醒,说了刚才发生的事,不一会李掌柜领着大家来到我遇见小曹的地方,大家都觉得诡异,马蹬也还深深地陷在地下,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大家都沉默了,
“找必须找,我们商会不会丢下任何一个人,大家分成几组,带上火把,就近寻找不要走远,我看再有一个时辰,天就亮了,如果找不到,等天亮再说,于是大家分成几组,叫着小曹的名字,走向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