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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是吗?我没这么觉得,让我想想,好像是有一点,我说不出来。”

“唉,我不知道,可能是我有点不习惯你们这边,我就觉得你们这边的人长得没有我们那边的人好看,和气。我想起来了,前天在公安局里警察说那些人认识你,是怎么回事?我一直忘记问你了。”

“你不提起还好,说起来我就冒火,发生那种事,要不是我们赶到,我都没法活了,我怎么跟你妈妈交代?还不如死了算了。那几个人我的确认识,他们在佛山做小偷,有一次他们偷到我跟几个朋友身上了,被我们抓住了,我的几个朋友要打他们,他们一听,我们是廉江这面的口音,就说是老乡,近得不得了的老乡,叫我们放过他们,他们是迫不得已的,没有钱回家,没有钱吃饭,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加入了一个帮派,其实算不上加入,只能说是被那帮人控制了。”

“刚好我们就在车站,我看他们的样子的确可怜,像真的是那么回事,我就给他们买了车票,一人拿了几块钱给他们,叫他们赶快回家,下次要出来打工找钱一定小心。就是这样子,没多的了,没想到我还会遇到他们,在那种情况下,他们要是对其他人乱来,我都不说了,当是自己没认识过他们,然而是你,我真是现在都恨不得要抽上他们几鞭,真叫我伤心。”

“哥,当时你拿着刀去砍他们的时候,你怕不怕?”陈好说。

“我不知道,现在有点想不起来,我只想到你要是被他们玷污了怎么办?我没法跟你妈妈交代,心里只有气愤。”存兴说道。

“别再说我妈妈了,你当我是不存在的吗?你到底是怕我出事了,还是怕没法跟我妈妈交代啊?说得我好像只是一个别人的什么物件一样,要是弄坏了只是单纯的担心没法跟人交代。”陈好说,她拍拍存兴的手背,“哥,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说起来你好像挺凶的,警察说的,他还问我四川女孩是不是都这么厉害?你用头撞他们,又抓又踢,你还咬人了,是不是?他们当中最矮的那个肩膀上的肉都差点被你咬下来了。”

“他们还不是打我了,那我怎么办啊?我气得要命,怕得要命。”陈好说,“真是难受,刚到这里就遇到这种事,我已经不喜欢这里了。”

“等到了你姐家里就好了,我们在农村住,不像城市,有些地方乌烟瘴气,我们那里的人到处都是好的,起码不会让你难受,我敢担保,我们村里的人还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肯定个个小伙子都要抢着看你一眼。”

“乱说,你以为我是什么啊?是个稀奇的物件吗?说,大家快来看呐!当我是个猴子吗?要不是要表演一下爬树的本领?”

“我没那个意思,你是不是生气了?”存兴惶恐了。

“我都二十一岁了,你总不拿我当大人,你说呢?以后我们要平起平坐,看着我的时候要尊重一点,知不知道?”

“我一直都很尊重你,我该怎么办?是不是尊重的程度不够?存兴问道。

“好像也是,是了,你对我尊重得太过了,懂不懂?跟我在一起别老是紧张兮兮的,怕自己说错话,做错事,我又不是你的大人,我管不了你,知不知道?”

“格老子的。”存兴用蹩脚的四川话说道,“我是不是应该这样对你说一句,没大没小的。”

“哎呀,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点雨水你就泛滥了。”陈好笑了起来。

到了廉江转车,又是一段数小时的车程,他们下车的时候天色已经有要黑的迹象了。

陈好往四周一看,有点荒凉凋敝,马路边没几户人家。“哥,到了吗?”她问道。

“还要走一个多小时的小路。”存兴说道,“我们快走吧,不然一会儿天黑了,你又怕。”

“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难道你不怕黑吗?”陈好说,“我不相信。”

“我怕,我比你怕黑得多。”

“好假,你这话说得好假。你自己怕就怕嘛,用不着把我也扯进去。哥,我帮你提点东西吧,我就一个包,怪轻松的。”

陈好硬是要帮存兴背一个包,存兴说不行,他背上的包是最重的。陈好不干,偏要背,走了十多分钟就累了,脚步慢了许多,存兴要把背包拿到自己身上,她还是不干,一定要逞强到底,天越来越黑了,陈好想走快点,无奈又累,又问了几次还有多久才到家。

“我们才走了一半。”存兴说道。

“哥,我看到路边有很多小丘,是什么?我心里觉得有点毛毛的,算了!别告诉我。”

才刚走了几步,陈好拉住了存兴,说道,“哥,你来背,我们走快点。”

又走出一小段路,今天是阴天,月亮被挡住了,到处黑黢黢的,陈好走在存兴的前面,觉得不自在,又跟存兴并排着走,还是不自在。

两个人悄无声息的走,存兴专心地赶路,心里没想什么。陈好呢?“那些小丘是坟吗?”她心里反复疑问着,不想都不行。思想里鬼的火花在脑海里忽闪忽闪的,后来飘到了眼前,跟真的一样。

“好黑呀。“陈好说道,她一下子抓住存兴提着皮箱的手,嘴里说个不停。

都快走到家的时候,存兴才猛然想起了自己有手电筒,一直没有用过,大声喊着自己真是个傻瓜。

“真是个傻瓜!”陈好说道,拿过手电筒,继续赶路,只敢照着路面,不敢随便照向其他方向,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发现一个坟头。

乌云已经散开,月光明亮,星星闪烁,陈好赫然发现草丛上,马路边到处有亮点闪耀,是萤火虫,在月光的幕布下飞舞,她关掉手电筒,喜笑颜开,伸手去抓,摸到了一个萤火虫。

“看,是萤火虫!”她跳着,真美丽。

“看,是萤火虫。”她喊道,张开手心,让萤火虫飞走,四周,到处都是萤火虫的身影,“我这是在做梦吗?刚才我还很怕,现在呢,我像是在做梦,虫鸣声,蛙声,还有身边的星星,它们围绕着我,我不怕了。”

陈好走在前面,轻轻跳跃,时而垫着脚尖,时而张开双臂轻柔旋转,“很高兴见到你们。”她轻声说道。

进了末村,存兴回到家,吴叔正坐在椅子上看电视,屋里的人见到存兴回来了,都站了起来。

“连长回来了!”他们说道,帮着存兴拿皮箱,嘘寒问暖,每个人都在说话,存兴一时回答不过来,恨不得自己多长几张嘴。

吴叔想要站起来,存兴叫他坐着看电视。

陈好站在门边,还没有进来。“进来坐一会儿,我放好东西就带你去阿固哥家。”存兴说道。

屋里的人看到陈好,张大了嘴,问道,“她是谁?是不是连长的对象?长得比《射雕英雄传》里的黄蓉还要漂亮。”

吴叔很高兴,用颤巍巍的手把陈好拉进屋,让她坐在自己旁边。

“你叫什么名字?”吴叔用廉江话问道,看着陈好,白色的眉毛像柳树枝一样弯着,用手抚摸着陈好的头发,他真的高兴坏了,“我是存兴的阿爸啊,你认不认识我?他有没有跟你说过我?”

陈好怪不好意思的,存兴进了房间,她知道他们都弄错情况了,自己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她只能点点头。

屋里的人都围着她,不停地说话。

“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陈好用普通话说道。

存兴放好了东西,从房间里出来,才知道闹出了天大的误会,赶紧解释。

“阿爸,我先带陈好去阿固哥家。”存兴说道。

吴叔坐不住,也要跟着去,这样一来,屋里倒是有一半的人要跟着他们走一趟,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挨得陈好近了,还脸红了,不好意思。

阿固家里的人更多,屋里坐着人,屋外还站着几个人。一群人缓缓地过来,那动静有点大,屋外的人侧过头说了两句,阿固也走了出来。

果然不错,是存兴回来了,怪不得他今天的心情好得不得了,阿固往屋里喊了两声,告诉陈碧,存兴回来了,他一时还没有认出陈好来。

陈碧挺着大肚子从屋里出来,“存兴哥,吴叔。”她喊道。

这时候屋里的一大半人都站了出来。

“姐姐!”陈好用四川话喊道,“你怎么认不出我啦,是不是两年没见,你把我忘了?”

陈碧一怔,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睁大眼睛,她抱着大肚子走快了两步,看见了陈好。

“陈好,你怎么来了?”陈碧说道,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她们姐妹俩手牵手,陈好摸着陈碧的肚子,说道,“姐姐,我听说你又要生了,看来是真的,你怎么这么能生啊?快带我去看看另一个小家伙,他该叫我什么,是叫我大姨吧?”

屋里的人满满的,陈碧的大儿子还不会走路,在床上爬着,见到妈妈来了就喊了一声。陈好见到他肉嘟嘟的样子,忍不住在他脸上捏了一把,小家伙一看是个陌生人在欺负他,立马哭了起来,伸着手要妈妈抱。

“不要妈妈抱,大姨来抱你,小乖乖,不要哭了。”小家伙完全不领情,调过头不看陈好,只是哭,慢慢变得伤心,真正的伤心,因为到这个时候他的妈妈还没有抱他。

“好可怜的样子。”陈好说道,她没办法了,只好把小家伙交到了阿固手里。

“她是谁呀?是不是存兴的媳妇呀?”吴叔伸着颤巍巍的手,指着陈好,他八十多岁了,有点失智。情况时好时坏。

“她是陈好的妹妹,阿爸你别乱说了。”存兴说道。

吴叔还是不相信,从兜里拿出了十块钱,要给陈好,叫她过来。陈好蹲在吴叔脚边,不要钱。“你拿着钱呀,我自己有钱用,你拿去用呀。”

吴叔见到陈好不要钱,说着说着难受起来,嘴唇一动一动的,眼泪流了下来。

陈好不知道怎么办。

“阿爸,我们回去,我买了件衣服给你。”存兴说道,扶起吴叔。

吴叔不干,他说他要在这里看看陈好,多好的姑娘,他又拉起了陈好的手,握在手心里。

“陈好,把钱拿着,没事的。”阿固说。

“不好意思,陈好,我爸爸身体不好,有时候会想不清楚事。”存兴说道,他跟吴叔说起了他去牛生意的事,吴叔一直听着,不时插上两句,但就是没有放开过陈好的手。

陈好就这样蹲在吴叔旁边,脚也麻了,陈碧给她端来一根板凳,坐在她旁边,前面的人也让开一大块,让陈好能看见电视。过了一会儿,阿文了来了。

吴叔今晚的兴致特别地好,已经十点过了,他还是精神奕奕,一点也没有瞌睡得迹象。存兴要带吴叔回去睡觉了,但是他不愿意,他转过头看看陈好,还在他身边,又坐了下去,不再跟存兴,阿固和阿文聊天了,只是看着陈好,想一想又看着她,这时候陈好就对着他笑一下,吴叔就叫陈好站起来,让他好好看看,但就是不松开陈好的手。

陈好站起来,吴叔好好看着她,说道,“怎么这么高?太好了,阿碧,你看到没有,这么高,以后生的孩子一定很高,我真是高兴,太高兴了。”

已经十一点了,坐了一天的车,陈好有点支撑不住,打了个哈哈。

“你是不是累了?孩子。”吴叔问道。

“嗯,有一点。”陈好说道。

“那快去睡觉吧,今天你在哪儿住,要不要去我家里住?”

“吴叔,陈好在我家里住,好不好?”阿固说。

“好吧,明天记得到我家里来玩,孩子,你是不是叫陈好?”吴叔说。

“嗯,好。明天我一定去你家里玩,吴叔。”陈好说道,吴叔终于放开了她的手,并对她说道,早点休息,明天早点起床,到他家里吃早饭。

吴叔回到家里,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觉,他把存兴叫来,让他坐在自己床边。

“阿兴啊,你是不是应该结婚了?那个姑娘多好啊,是阿碧的妹妹,早点结婚,我死了也是高兴的。”

“阿爸,我本来就要跟你说的,我可能再过半年结婚,不是你刚才见到的陈好,是另一个,到时候我带回来给你看,好不好?”

“还要等半年啊?怎么不是刚才那个姑娘,她那么好。”

好不容易吴叔才睡着了,存兴把家里收拾了一会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阿固和阿文每天都过来看他,锅里刷的干干净净,碗碟摆得整整齐齐。

昨晚有点累,陈好澡也没洗,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早上醒来,陈碧叫她去洗澡,她早让阿固烧好了开水。

“姐,多不好意思啊!我怎么敢劳姐夫的大驾给我烧洗澡水。你忘了以前我冬天都敢洗冷水澡了吗?”陈好说道。

“今时不同往日了,你现在成了贵客。”陈碧说,打量着陈好,“昨天晚上人多,我还没注意到,你好像还长高了一点,真是奇怪,你确确实实长高了一点,都比我高出一个小头了。”

“是吗?可能是你变矮了呢?”陈好笑道,“姐,你胖了。是不是在这里吃得太好了。”

“你还是以前那样,人只会长高,哪会变矮,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怀了孩子当然会变胖了,以后你也是一样的。”

“姐,你是不是再过一个多月就要生了?生孩子疼不疼?”陈好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眨眨眼就过去了。”

“我才不信,你刚才怕了一下,别以为我没注意到。”陈好说道,拉着陈碧来到屋外,“姐,我昨天发现他们称呼哥叫连长,是怎么回事?有点奇怪。”

“我也不知道,我来这里的时候,末村的人就已经喊他连长了,你去问阿固吧,他知道。”

阿固的弟弟阿冲从厨房里出来,喊道“嫂子,陈好,可以吃饭了。”

“我还是去吴叔家里吃吧,昨天答应他了。对了,姐,你问问阿冲,哥为什么叫连长,我很好奇。”陈好说道。

“阿冲。”陈碧把他叫过来。“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的人把存兴叫作连长?”

阿冲挠挠头,说不知道。

“哎呀,我还以为你知道呢?”陈好说道。

“好像是因为阿兴哥老是爱帮人,末村的人差不多都被他帮过,所以就叫他连长了。”阿冲说道。

“这也说不通呀?”陈好说,“你说是不是?”

“我也不知道。”说着阿冲脸红了,要走开。

陈碧觉得很好笑,拉住了阿冲,问他,“你为什么脸红了?”

“啊,”阿冲支吾道,不知道怎么回答,“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压力好大。”

“什么压力好大?”陈好问道。

“我从来没有跟你这么漂亮的女孩说过话,有点紧张。不好意思,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陈碧笑得肚子都疼了,吓得阿固跑过来,还以为她出事了。

“臭小子!这么没出息,跟漂亮女孩说两句话就脸红了,我还以为阿碧真的肚子疼,吓死我了。”阿固说着忍不住玩笑似的打了阿冲一下,阿冲赶紧走开了。

“阿冲说得差不多,阿兴兄弟是个好人,老爱帮人,我们村里就这几十个人,刚好是一个连的人数,所以就叫他连长了。”阿固接着说道,“陈好,吃了早饭再洗澡,还是洗完澡再吃早饭?”

“我还是去吴叔家里吃吧,昨天答应他了。”陈好说。

“没关系的,吴叔早就忘了,他记不住事。”阿固说道。

“肯定是先吃饭了,我又不是大爷,可以随便让你们等。”陈好笑道,“你们这么客气,我有点不习惯。”

“你可以当大爷。”阿固说道,“阿碧,你说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要把她当大爷供养着,也不是不行。陈好,晚上叫他给你端洗脚水。“陈碧说。

“姐,给你脸你还上头了,我要是真的叫姐夫给我端洗脚水,第一他肯定不干,还要把我骂个狗血淋头,第二,你肯定也要教训我的。真是说话不经过大脑,妈常说我的话,现在送给你了。”

阿固的爸爸很想和陈好说两句话,但是又不会说普通话,阿固做着翻译,两头忙。

吃完饭后,阿冲背着背篓出去斩猪草。

阿固和陈好抢着要洗碗,他们争了两句以后,陈好忍不住笑了,“没想到我也有今天,想洗碗都洗不了,姐夫继续努力,以后我绝对不会跟你抢碗洗,辛苦你了。”

阿固的爸爸说了句,那是应该的,叫陈好好好玩就是了。陈好没听懂,陈碧又翻译了一遍。

陈好洗完澡出来,见到陈碧正在晒太阳,忍不住说了句。“姐,你是不是在收太阳过冬?”

陈碧一时没弄懂,“这里冬天不冷,过来,我给你把头发擦干。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难怪阿冲跟你说两句话会脸红。”

“姐,这句话从你嘴里吐出来,我觉得特别有意思,特别高兴。”陈好说道,坐到陈碧面前,把面巾交到她手里。

“什么叫从我嘴里吐出来?我看你人是长大了,可能里面的骨头还是老样子,三句话里有一句故意乱说出来气人。”

“姐,我记得小时候你给我擦过头发,后来就没有了。今天我真是荣幸啊,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做了妈妈了,会特别怀恋小时候的事。“

“是吗?我都没有注意过这种事,现在想想,好像从你十六岁以后我就没有给你擦过头发了。”

“不对,是十五岁,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你累得很,又要到队里干活,又要帮家里做事。姐,现在你过得很好吧。家里的房子起得又大又好,姐夫对你还是跟从前一样。”

“嗯。”陈碧说,“老实跟你说,那时候妈问我愿不愿意跟阿固处对象的时候,我其实很犹豫,但是你知道的,因为当时你也在场,他害怕得像个小孩,看着他当时那样子,我都想象不到他平时是怎样一个人,他哭了,我觉得他肯定会对我好一辈子。”

“姐夫哭了,所以打动了你,对不对?当时我还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存兴哥呢?”

“陈好,这种话只能是我们两姐妹说着玩,别让你姐夫听见。”

“我知道。”陈好说道,“姐,我觉得要是有个男人向当时姐夫对你那样,我可能也会嫁给他,当时我也很感动,我都想哭了,一想到姐夫那样勇敢的人,被妈说了几句,吓得不知道怎么办,还流泪了,我就觉得他一定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是啊!我这辈子都不想求什么了,很满足。”

“老实说,姐,你有没有给姐夫来耙耳朵那一套?”

“从来没有过,他这人本来就很好,虽然有时候脾气很大,但是从来没有跟我大声说过一句话。”

“哦,姐姐,我好羡慕你呀。”

“羡慕我什么?你可以找到更好的,说得俗气点,凭你的姿色,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想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只是你要小心点,找男人要心地好,善良才行,不要被那些花花的外表给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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