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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存兴摸黑从屋里出来,准备做饭,冷不防撞到了阿固。

“谁?”存兴问。

“我啊。”阿固说,“你起来做什么?今天我做饭。”

“我做就行了,你和阿文一起出去收柑子吧。”

“不行,说好的,这周轮到我在家里做事。”

“你呢,适合到外面干活,我呢,在家里干活跟休息一样。”存兴说,“没什么不合适的?这样的事根本用不着轮着干。”

“唉,好!”阿固说,“我的脑袋不疼了,谢谢了,阿兴。”

他们四人到了柑子村,陈碧和陈好早已准备好出发了,陈忠和陈燕摩拳擦掌伸着脑袋往村外望。

“姐,我看见他们来了,那头驴子好像在笑?”陈忠跑进屋说道。

“它只是张着嘴在乱咕噜,没有笑,姐姐,你们别听陈忠乱说。”陈燕说道。

“快点,出去侦查,有任何异常情况立刻汇报。”陈好说,“快点,快点。”

“好,我们马上就去!”他们答道,换上了一副严肃,而且大难临头的样子,好像他们能够去南川这件事正变得如履薄冰,危险不已。

“陈碧,你们要走了吗?”她们的妈妈说道,她正坐在屋里,在思忖着什么,样子不是很高兴。

“嗯,妈,他们到了,我们马上就走,东西卖完就回来。”陈碧说。

几个人三五下把一桶柑子肉抬下驴车,倒进猪槽,阿固,阿文,存庄去山上收柑子。陈碧,陈好和她们的弟弟,妹妹坐上驴车,驴子动了动,慢慢走起来。

“你们今天怎么比昨天来得晚多了,害得我们等了好一阵。”陈好说。

“刚才来的时候驴子有点不听话,被阿固揍了一顿。”存兴说。

“有效果吗?哎呀,那还用问,要有效果的话,你们早就到了,是不是?它为什么不听话了。”

“就是站在地上磨蹭,不愿走。”存兴说,“搞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我跟你们说件很好笑的事情,上次阿固揍了它,它直接用一个屁把阿固撞下了车。”

这下陈忠和陈燕就惶恐了,驴子的屁股扭来扭去,像个枪口,随时都对准着他们中的一个人,要是往坏处想,说不定它会放个连环屁,把他们三个都撞到地上。

“我不能坐在这儿了,”陈忠说,他赶紧爬到存兴背后躲着,“它一个屁能把阿固叔叔撞到地上,要是我的话,肯定飞到天上了,说不定会飘个三天三夜,掉到海南岛,再也回不了家了。”

“我也是!这驴子好凶哟。”陈燕说。

“它的一个屁比台风还要厉害吗?”陈碧感到好笑。

“你要是坐在我这个地方,过不了多久你就能体验到了,经常莫名其妙地就刮起了一小股带有臭味,有点甜丝丝的风。”

陈好已经笑得不行了,捧着肚子,白皙的脸蛋笑得通红,嚷着不行了,笑得停不下来,快要累死了。

“要是…。。它…。放屁了,记得……。跟我们说一声,我要憋住气。”陈好肚子都笑疼了。

“嗯。“存兴说,陈碧看着他的样子老认真的,他还真的当成了一件正事对待了。

陈忠和陈燕闹不清楚为什么陈好会笑得这么厉害,这时候就连陈碧也笑起来了。“姐姐,你们在笑什么?有什么事那么好笑?跟我们说说,我们也要笑一下。”他们问道。

“等下驴子放屁的时候你们要好好闻,跟我说说是什么味道。”陈好说。

“肯定是柑子味。”陈忠说,一脸肯定,“我亲眼看见它吃了那么多柑子。”

“柑子屁!”陈燕说,“哥,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酸萝卜吃多了,在屋里放了一个酸萝卜屁的事?”

“记得,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干这样的蠢事。”陈忠说道,“我还以为妈妈把酸萝卜的缸子打开了,弄得满屋都是酸萝卜的味道。”

陈燕笑了起来,偷偷地摸到了陈碧身边,“哥,你还说我放的那个屁很好闻,酸萝卜的味道很好闻!陈好姐也闻到了,不过她一下子就知道那是一个屁,跑了出去。不像有个人,还站在屋里傻闻。”

陈忠把手伸进裤子里,放了一个响屁,用手抓住,对着陈燕砸去。立刻被陈碧敲了一记脑门,但他依然倔强,一只手抚着脑门,一边说,“陈燕,请你吃个屁,不用客气。”

“呵呵,”存兴笑着,他看着两个孩子斗嘴,淘气。

“你在笑什么?”陈碧问道。

“我觉得他们很可爱。”存兴说,“我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他突然说不下去了,转过头赶驴子。

“姐,他这人说话又说一半了,专门吊人胃口。”陈好说。

“你小的时候怎么啦?”陈碧说。

“没什么。”存兴叹了口气,那张脸变得沧桑,佝偻的背影散发出痛苦地味道,他偷偷地抹掉眼泪,变得一声不吭。

到了南川,存兴对陈忠和陈燕说,“你们俩跟着姐姐去卖东西,我这里一个人就行了。”他们俩自然求之不得,巴不得到处走走。

“这样好吗?我本来说要帮你忙的。”陈忠说道,他已经被存兴的提议刺激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想走,又觉得该留下来帮忙。

“去吧。”存兴说,他拍拍陈忠的脑袋。

“我们去看看你们干得怎么样了。”陈碧说。

存兴带着她们进屋,一间屋装满了收来的柑子,另一间屋烘烤着橘子皮,另一间屋放着完成了的陈皮,看样子有好几百上千斤。

“陈皮你们卖给医药公司多少钱一斤?”陈碧问道。

“八毛一斤。”存兴说。

“哇,那你们这里的陈皮可以卖好多钱了。”陈好说,“它们可以现吃吗?我想尝下味道。”

“可以吃,你要是喜欢的话,等下我给你们装几斤带走。”存兴说。

“那怎么好意思?无功不敢受禄。”陈好嘴里抿着陈皮,“再说有点涩,不好吃。我拿去干什么?好让自己吃了,肚子更饿吗?傻瓜。”

“说得也对。”存兴说,“对了,阿固说,过两天卖了陈皮想请你们吃饭,行不行?”

“为什么要请我们吃饭?”陈碧说,“你们住在南川,我们在柑子村,隔了这么远,当然来不了。”

“为什么是阿固说,不是你说呢?”陈好看着存兴的眼神好狡黠。

“啊……,我不知道怎么说,陈碧,你觉得阿固这个人怎么样?我跟你说,他这个人好得不得了,还救过我跟弟弟,吴叔的命,别看他的一条腿不行了,但是他这人天生魂里就有傲骨,以后肯定会好起来。”存兴说。

“这我哪知道?他好就好呗!”说完陈碧带着人出去了。

“我们走喽,等下别忘了要送我们回家。”陈好说,“陈碧姐郁闷喽,我要离她远点才行,都是你害的,知不知道?”

“什么?”存兴说。

下午三点的时候,她们回来了,柑子只卖掉了一半,红薯,和几把青菜都卖光了。

陈忠和陈燕跑进屋里每人给了存兴一颗花生糖,说是请他吃。

“我不吃糖。”存兴说。

“阿兴叔叔,你就吃了吧,求你了。我一般说请别人吃糖都是假情假意的,但是我请你吃糖是真心真意的,因为你教训了李兵那个家伙还有他的狗。”陈忠说,“还有陈碧姐姐好像很喜欢你。”

陈碧走进来对着陈忠脑门就是一记,“你乱说些什么?”陈碧的样子有点火气,弄得陈忠忘了自己脑袋很疼。

“没,没什么,我说请阿兴叔叔吃糖。”陈忠说,害怕地缩着舌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们走吧。”存兴说,“现在过去柑子村刚刚好。”

到了陈碧家里,阿固他们还在山上,没有回来。她们的妈妈叫存兴进屋坐坐。

“存兴,你们老家那面怎么样?”她们的妈妈说道。

“和这里差不多,耕田种地,走两个小时就到同蓬乡。”

“你们什么时候回家?明年还来不来?”

“可能十一,十二月回家,明年要看情况,多半还是要来这里。”

他们又聊了一会,山上收柑子的人回来了,一人掮着一大袋柑子往车上一放。“阿兴,你在哪?”阿固喊道。

“阿姨,我们走了。”存兴说道。

暮色四合,郝大娘趁着月光来到陈碧家,她拿着扇子,一边给自己扇风,一边喊道“王老幺,在屋里闷着干什么?出来吹吹风,摆龙门阵。”

“摆什么龙门阵?”陈好的妈妈从屋里出来,提着两根板凳。

“你要小心点,莫让那四个广东人把你的女儿拐跑了。”郝大娘说。

“要你来担心,我自己不知道呀?屁话超过文化的人。”

“要不要我叫隔壁村的六婆给陈碧介绍个对象?我怕你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小心吃了个大亏,就惨了。”

“可以啊,就算你不说,过两天我也要去找找她,说说这事。”

“姐,听到没有,妈要给你介绍对象。”陈好说,“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

“别出去。”陈碧说,她拉住陈好,不让她走,但是陈好呵了她的胳肢窝,一溜烟闪了。

“我等下回来告诉你情况。”陈好笑嘻嘻地从屋里小跑出去。

陈皮卖出去了,卖了两千两百多块,真不是个小数目,可以说多得有点吓人。他们决定好好庆祝一下,买了猪肉,鸡肉,烧酒,请了豆花饭老板,王英阿姨家的人。

他们老家那面做猪肉的风格是,甭管是猪的哪个部位的肉,切好,一起丢进锅里,撒盐,煮熟就行了,鸡是白切鸡,整只放开水里煮熟,斩成小块,蘸上酱油和蒜吃进肚子里。

几位四川的客人坐到桌子上就傻眼了,只看到两大盆肉,一盆猪肉,一盆鸡肉。

“你们广东老家那是这样做菜的?”王英阿姨感到很惊奇。

“是呀,我们那都是这样做的。不像你们这儿,做得很精细,我们那儿要是有机会吃肉一定是大块大块地吃,塞满一肚子肉。”负责做饭的存兴说道。

王英阿姨摇摇头,盆里随便哪块猪肉都可以轻易地塞满她整个嘴。她夹起一块肉塞进嘴里,嚼了半响才吞了进去。“味道还可以,就是太浪费了,你们真是一顿饭做了十顿饭的肉。”

豆花饭的老板和老板娘则在吃白切鸡,“王英阿姨,快吃吃鸡,鸡肉不错,跟我们这儿做的不一样,很好吃。阿兴,这是什么鸡?什么时候教我做做。”

“简单得很,直接放进水里煮好就行了。”阿固大咧咧地说道。

第二天他们准备去柑子村的时候,存兴拿着五斤猪肉交给阿固,叫他带去给陈碧家。

“我总觉得这样贸然地给她们家拿东西去有点冒失。”阿固说。

“别忘了,当初我们在柑子村打架的时候,是陈碧去叫的医生。这点就够了,你说呢?”

“行,你说可以就可以。”阿固说,“到时候她们问我为什么提块猪肉过去,我就说是你叫我们干的。”

“不行。”存兴皱着眉头,每当他这样子的时候总叫人害怕,至少要小心。

“为什么?”阿固问道,“肯定要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才行啊。”

“因为是你提过去的,是你的事情。”存兴说,“你就说谢谢和不用谢谢就行了,其他的我不管。”

阿固骂了一句,说存兴开始不讲道理了,把阿文和存庄喊了过去。

存庄表示支持自己的哥哥,阿文则说,平时你是老大,但是现在阿兴的眉头百年难得一见地皱了,他就成老大了,我没意见,不想惹麻烦。

阿固听了他们的回答,骂了一句,说道“谁爱提,谁提,我不提。”

“必须是你提!”存兴说,态度强硬,百年难得一见。转身回到屋里做事。

阿固最后骂了一句,提着猪肉走了,实在没办法,存兴眉头皱着,态度强硬的时候,他只有顺从的命。

到了陈碧家的时候,他们发现她家有客人,一个大概二十四五岁的年轻小伙子,浓眉大眼,四肢强健,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

“妈,我们家又来客人了。”陈好那张笑脸有点让人猜不透,像只狡猾无比的白狐狸。

阿固回头看了一眼故意在大路等着他的阿文和存庄,心里很忐忑。“你们不过来把那桶柑子肉放下吗?”他说道。

“不急,晚点或者中午来干都是一样。”他们说道。

“陈好,你过来。”阿固说。

“什么事?”陈好笑嘻嘻地跑过去。

“给你。”阿固把猪肉塞到她手里,“昨天我们把做好的一批陈皮卖了,请了很多人吃饭,你们也帮过我们,所以,就这样了。”

“什么叫所以就这样了?我不敢要。”陈好说着又把猪肉放回阿固手里,“你还是给我妈吧,不然她等会儿一定会把我骂得飞上墙。”

真叫人为难,阿固回头一看,至少叫他生气,原来阿文和存庄不见了,不知道跑到哪儿躲了起来。他硬着头皮往屋里一走,不知道那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就对着他笑了一下,点了点头。那小伙子也看着他,不过眼神有点奇怪,做了一套跟他一样的动作。

“阿固,你来了。”陈碧说,她站起来,向他靠了靠。

“妈,……”陈好本来想说什么的,但是气氛好怪异,好像说什么都不对,可能会遭到妈的斥责。

阿固心里真是巴不得赶紧把事情办完开溜,他把卖了陈皮,请人吃饭,再送猪肉的那套鬼话又说了一遍。但是猪肉还在手里提着,没有人来接的意思,他感到无奈,想找一个洞让自己钻进去。要是陈忠陈燕在就好了,偏偏他们上学去了,真是可恶,他甚至有点恨存兴了,让自己遭这样的罪。

她们的妈妈没有要的意思,也没有表达出不要的意思,陈好站在旁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陈碧站在他身边,看了一眼阿固,又看了一眼那个小伙子,最后偷偷瞄了她妈妈一眼,始终没有说话,眼神飘渺,大概看着墙,其实已经穿过了墙,看到了屋外的天空。

那个小伙子也没有说话,就是站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姨,”最后还是阿固开口了,“我把猪肉放到厨房,出去收柑子了。”

阿固走进厨房,把猪肉放下,开始往外走,他知道了!这个小伙子是来相亲的,是陈碧的对象。

屋里突然变得好安静,阿固心里矛盾着,是礼貌性地说两句话再走,还是立马逃命去。他看了那个小伙子一眼,方方正正的,一看就是勤劳朴实的人,心里道了一声不错,立刻又感到了惋惜,那个小伙子像把刀一样刺他的眼,伤他的心。

“阿姨,你们家来客人了啊。”阿固莫名其妙地说了句让自己心惊胆战的话,打死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好像舌头有了自己的主意,完全是它自己干的好事。

“是呀,阿固,他时隔壁村张三的第二个儿子,张应。”王老幺说道,她看着阿固,发现他手上的猪肉没了,已经放进了自己家的厨房,有点奇怪自己刚才干什么去了?她感到不好意思。

“阿固,你好。”张应说,“我听说过你们,你们是在这面收柑子的。”

“张应,你好。”阿固说。“嗯,我们收柑子加工陈皮。”

所有人都在尴尴尬尬地说一句,停一句,阿固的脚没有动的意思,张应的屁股也没有坐下的意思。陈碧突然走开了,到了屋外。

阿固还在屋里戳着,似乎是偶然间提到自己昨天陈皮卖了两千多块的事,这时候谈话又中断了好一会,张应的脸色暗淡了不少。

陈碧突然叫了阿固出去,谢谢他送来的猪肉。

屋里只剩下张应和王老幺,和一个变成木瓜的陈好,她在思索着什么。

张应觉得自己呆不下去了,说要走了,而且心里下定了决心似的。王老幺赶紧挽留,叫他吃了午饭再走,张应推脱说下次,下次一定吃,今天还有点急事,必须走了。来到屋外他跟陈碧打了招呼,大步大步往回赶。

“阿固,托你的福。姐姐的对象走了,我看像是逃走的。”陈好走出屋外,“姐姐的终身大事好像再一次遭到意外事故,从前是李兵,现在是你。”

“我不是故意的,阿碧,你不会怪我吧?我发誓,我不是那种人!”阿固说,他的面色惊恐,都有点哆哆嗦嗦了,“我本来打算放下猪肉马上走的,后来慌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我现在回头想想,真的想不起来自己说了些什么,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你们谈话,我保证不插嘴,最好是不出现。”

“没事,我不怪你。”陈碧说。

“阿固,我妈叫你进来,她有话跟你说。”陈好在屋里喊。

阿固感到无地自容,真想死了算了。

“你怕什么?我妈又不是老虎,会吃了你吗?”陈碧说。

阿固想想,也是啊!自己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挺直了胸膛,走进屋。

“阿固,我说你是不是喜欢陈碧啊?”王老幺问道,直截了当,一点也不含糊。倒是把旁边的陈碧吓到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妈妈会说这样的话,简直一点预兆也没有。

“妈,你乱说些什么?”陈碧说,她慌乱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陈好睁大一双眼睛,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不能说的?”王老幺说,“只是阿固是广东人,很难办。”

“我的确是喜欢陈碧。”阿固说,他紧咬着牙关,不知怎么的,他快要哭了,真是奇怪!他感到眩晕,像是站在地上,又像是已经飘到了空中,他不能确定。“阿姨,你不用说了,我很清楚自己的情况,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从明天起,我不会再来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

“我没说你不行,”王老幺说,“我只是说你是广东人,迟早要回广东,而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又看不明白。你的脾气有点不好。”

“阿姨,你说的对,我的脾气不好,我明白,”阿固每说一句话,都要用力吸进去一大口气,像是一阵频临死亡的挣扎。“我也许能改,也许不能,应该能的,阿姨。起码我不是一个说大话的人,想也不想就告诉你,我可以改过来。还有,我是个颇子,右腿不行,我是个残疾,我今天和兄弟们找到钱了,但是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找到,但是我一直都在想办法让自己和身边的人的生活过得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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