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奇奇怪怪的就被人叫去,称之为情敌的要修理他,然而他和那个女生还他吗的根本就不熟,只见过一面,陈若认为这个世界真的太疯狂了,难道像他这样出色的人每一天都要发生一些不平常的故事吗?
市一中高三的教学楼和高二高一的教学楼是分开了的,据说很多地方的高中都是这样,为了给高三学子一个安静的环境。这栋只有四个楼层的高三教学楼却拥有接近两千名高三学子接近四十个班,从四楼往下数,一班到四十班。
那个找陈若的所谓的老大,正是四十班的同学,也就是传说中的复读生,以前是市二中那边混的不错的家伙,和社会上的混子也有一定的关系,家里面是经商的,有点小钱,本来可以花钱买一个比较合适他的专科学校去读,不知道这家伙发什么疯,三百多分的底子跑回来复读,难道是为了那些难以忘怀的学妹们。
这个读第四个年头高中的家伙叫做张浩,长得是挺精干的,虽然细胳膊细腿,却让人看的出来很结实,打篮球估计是一个好手,不过,长得就不敢那么恭维了,鼻子向下蹋着,一双小眼睛里面精光闪烁,贼亮贼亮的,更奇葩的是额前的头发向上翘起。
一步一步走过去的陈若倒是没看出来这家伙有什么黑社会大哥的风范,旁边的陶海和林华两人也是嗤之以鼻,为了这家伙再次得罪我们伟大的班长,似乎不合适吧。结合着张浩旁边站着的一些所谓的小弟,地痞流氓都是高看了这一伙人,活脱脱的小偷群体。
陈若他还真不相信,那个看起来的确长得还不错的苏媚会看上他,就算没有陈若,恐怕也轮不到他吧,那么,为什么呢?因为他家里的钱?还是引以为豪的黑社会小混混背景?陈若那里会想那么多,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陈若三人走过去,对方足足十多个人,但陈若并不觉得害怕,只是觉得很无聊,站在张浩的面前,问道“我就是陈若,是你找我吧,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说了。”
“听说你对二班的苏媚有想法?”张浩歪着嘴问道。
陈若也是被气笑,自己班里一现成的一美人胚子,不比那苏媚强?自己却在这里被人误认为对某某人有想法,拜托,我这三年收到的情书比你吃的饭还多,好不好,当然这些话,他不可能就这样说出口,实在太伤人的自尊心了。
但是陈若的这种淡淡的笑容,无意间刺痛了这个张浩的自尊心,本来他也是道听途说,然后想仗着高四的身份震慑一下这家伙,哪知道人家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啊。顿时怒极气火攻心,就要用手去提陈若的领子,陈若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挡掉了,双目直视着张浩,“我想你以前不是在市一中读的高中吧?”
被陈若挡掉手的张浩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正想要说一句,“关你屁事,”一只拳头就朝着他的脸飞了过去,淬不及防,晕头转向的倒在地上,陈若收回拳头,还不忘喃喃一句,“原来是花架子。”
张浩那边的十几个人见状就要一拥而上,走廊的尽头又出现另一批人,正是闻风赶来的陈若的死党,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叫何为,成绩不错,在他们之中属于智商型的狗头军师一类,笑的比较阴沉。那个比较矮小的那个,叫做谭玄,自称是谭家十二弹腿的继承人,不知是真是假,反正这家伙智力和武力比较均衡,结实的肌肉搭配上灵活的身躯,绝不是眼前张浩的花架子,还有一个看起来比较猥琐的家伙,叫陈文峰,绝对是电脑黑客一类的人物,最喜欢侵入别人的电脑,盗取一些大家都懂的东西。曾经为了他们这些翻墙逃离学校的伟业,一度侵入学校的保卫系统,全部瘫痪,花了好半个月才修好。几人后面跟着的也有十来号人,都是大家认识的比较熟的人了,相互之间打着招呼,还有一些叫陈哥的,一脸的尊敬,再也没有当初在镇初中时敢叫他陈二愣子的家伙存在了。
张浩那边的一伙人明显不敢动了,张浩站起来后,鼻子更加的塌下去了,陈若就是照着他鼻子揍的,此时一脸铁青,面子什么的被丢光了。
正进退两难的时候,不知是谁叫了一句,“教导主任来了”,张浩那边的家伙一溜烟跑路,末了还不忘放下狠话,“踏马的,你给老子记住。”脚下不知被谁一绊,一个趔趄,顾不得形象,爬起来继续跑。
那个喊教导主任和绊倒张浩的家伙是同一个人,名叫张琦,是一个特别喜欢搞恶作剧的家伙,也是陈若死党之一,家里面是书香世家,父亲是市一中的副校长,外公是南山市市教育局局长,正处级。这是陈若对他的所有了解了,不过,这家伙在他们面前从没露出过趾高气扬的态度,以前刚认识时也没有,甚至在对待陶海时,还带着一丝的恭敬,这一度让陈若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但是陶海不愿意说,他也不去问,朋友之间,就该是这样。
张琦这家伙走过来一拳捶在陈若的胸口处,力道绝对是用足了,陈若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又看向旁边的陶海,“海哥,这家伙怎么总是沾花惹草的,我们就怎么没这么好运呢?”
陶海没说话,陈若倒是没好气的看了张琦一眼,然后对大家招呼道,没事了,大家都回去上课吧,林华一把扯过就要离开的陈文峰,小声的问道“最近有没有好片啊?”那双眼睛里闪烁着贼一般的精光。“有啊有啊,这周周末去我家?我爸妈都不在,搞个聚会怎么样。”说完又看了看剩下的几个死党。
既然称之为死党,那自然在这些男人的眼里,早就已经忽略了每个人背后的家庭,在他们眼里没有那些为了利益而交往,而是实实在在的为了情义。刚才还很严肃的陈若陶海,这个时候,也变化成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自然要去,你龟儿子可要把吃的都准备好,我可不想空着肚子欣赏世纪大片。”
几人哄堂大笑,在这大清早的,无数的人还在晨读的当口,这笑声是那么的不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