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杜梨实在了,我可全天下没找到杜梨这样好的人。”李舞凑近杜梨,“杜梨你说是吧!”
“我这样好,怎么也没看你有过什么表示啊!”
“有啊,我深深地表示了,我爱你杜梨同志,代表全中国人民爱你,代表墨子沣同志爱你。”
墨子沣听着这句话直接华丽丽地呛着了,不停的在咳嗽。
杜梨没有这么当真,听着李舞的话倒是笑了,“你这么爱我我可担不起。”
李舞觉得杜梨是她所有同桌之中最文静的一个人,说不上乐善好施,但是对周遭同学算是很好的。平时虽然少言寡语,但是却会让人感觉很舒服。
“要不,咱们逃课吧!”李舞提建议。”反正今天下午老师生病了让我们自习。”
其余两人各自抬头看着李舞。
“我说的是真的!”
“唉,我说,我一个学渣逃就算了,你们一个个乖学生凑什么热闹!”墨子沣无语。
“我也要去!”杜梨说“我也想逃课。”
两人无不惊讶地看着杜梨,显然觉得自己幻听了。对面坐着的是乖乖的三好学生,她突然讲她要逃课,这概率好比火星有生物的概率。
“好啊,既然杜梨也去,那我们就出去狂欢一把。”李舞道。
杜梨三人抄着银杏道,爬上学校的矮墙出去,李舞爬上去先跳了下去,墨子沣坐在矮墙上拉着杜梨上来,杜梨爬上去,看着城墙上的风景,在高处看风景,真的有些不一样,心情也跟着不一样。
也许是因为离他近一些了吧!
“你两快点下来,别在上面磨磨唧唧的,时间有限啊,得赶在晚上之前回来才行。”李舞催促。
“催什么催,下来了。”
墨子沣跳下来,杜梨接着也跳下来。
三人边走边打闹,一路到了排球室。
雨民路有家台球室开了没多久,里面的东西都很新,旁边摆着两台老虎机,老板坐在门口抽着烟,眼睛很小,却很亮,眼角和前额的皱纹塌下来,快将细小的眼睛遮住了,苍老而疲惫。
三人来的时候老板瞥了一眼杜梨,没有说话。
杜梨觉着奇怪,墨子沣扯着杜梨的衣角悄悄地对杜梨说:“别理他。”
杜梨随着他们走进门墨子沣才告诉她:“这个老板以前是有妻女的,后来跑了,所以老板才成天抽烟。”
杜梨若有所悟:“哦!”
墨子沣接着说:“其实吧!我听说,当初是那个老板整天打他的妻子,那个妻子才跑的。”
“这算不算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算是!”
李舞过来拉着杜梨的手,“玩过台球没有?”
“玩过!”
杜梨之前偶尔会和徐止跑到巷子深处的一家有几年历史的台球厅打过球,里面的东西很多已经旧了,没有这么新,初中的时候和徐止一打就是一下午。
杜梨和李舞打了一会,杜梨进了几个,李舞之前没怎么玩过这个,进了一个。
徐止站在旁边凑热闹“看不出来,杜梨,你有两手啊!我以为好学生都不玩这个。”
杜梨拿着杆子换了一个方向,对准白球说:“之前的时候,我和我的邻居经常去打台球玩。”
杜梨对准球正好要打过去,门口走进来一个人穿着黑色的牛仔裤,这个身影那么熟悉,不小心将白球一挑,白球在低空中飞向李舞,撞到边缘又弹了回去。
李舞吓了一跳,“杜梨,你这是要谋杀啊!”
“啊?”杜梨跳起来,意识到刚才做了什么,愧疚地对李舞说;“李舞,我,不是故意的!”
“李舞?”王召伯看着李舞道。
李舞没注意到来了人,听到有人叫她,她回过头去。看着王召伯有些惊讶:“王召伯。”
“你们两认识?”
王召伯说道:“我们从小一块长大的。”
王召伯看着李舞,李舞有些尴尬,拉着杜梨道:“这是我的好朋友兼前同桌杜梨。”
杜梨看着王召伯,因为距离有些近,忽然觉得这个人像是假的。为什么呢?杜梨说不清楚。这种虚虚假假的探究让杜梨想在他的脸上找不出一些破绽来。
王召伯看着有些不耐烦:“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王召伯很反感别人用这种打探的眼光看着他。
“没有。”杜梨急忙摆摆手,“没有,没有。”
“疯子,我不玩了,先回去了!”
“你这就走了,真不玩会?”
王召伯看着杜梨和李舞道:“不感兴趣,更何况有外人在!”
王召伯转身就走,剩下杜梨三人。
墨子沣觉着奇怪,王召伯今天的脾气瞧着挺大的,感觉跟往常有些不一样。王召伯从小和李舞是朋友,自己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唉,怎么回事?你和王召伯?”墨子沣问道。
李舞支支吾吾地回答:“我俩小时候在一起玩过,后来搬家了就没有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