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航船被喷出的巨浪活岩浆打飞走,我们眼前火海一片,被孤立在可移动的一块硕大的石头上,任意漂流,死亡向我们围笼过来。氧气瓶之气消耗殆尽,更是令人绝望啊!面前红光岩浆海,映衬眼帘,血色浪漫又恐怖;白色寒气约束高温岩浆,大雾弥漫,不是雾霾甚是雾霾?冷热交战处,闹而不热,也不冷,可谓打个平手,我们“坐山观虎斗”!
咱也不闹腾,静观其变,为眼前的一幕惊呆。由于航船和人们的离开,扰动停止破坏。岩浆于是慢慢安静起来,和冷气继续保持平衡,开始凝结起来了。脚下的一席之地由熔化变为慢慢凝结,顷刻之间,岩土色向远方无限延伸,岩浆火海变为固体岩石。一切安静起来了,天空又飞舞起了雪花,唯美而又温馨。地面白茫茫,头顶无数星星点点,闪着寒光。上方航船正在逼近,我和小傻相依相偎,萝卜丝与贱货热吻一番,骚体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骚体不打趣说:“看看吧!成双成对秀恩爱,岂不会被电死!”。一束信号激光打过来,提示我们做好回航船的准备。航船慢悠悠的降落,为避免二次扰动,造成岩浆再次喷发,遂未下落地面上,从航船腹部打开降落下梯箱。我们走进去,闭门,上升,开门,一系列步骤,又回到航船内。航船内瞬间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是欢迎我们九死一生的归来,也是见证一船人的息息相关的命运共同体。
回到座位,透过船窗,瞅着外面星罗棋布的夜幕,“我只想安静做个美男子,又是蓝色调好压抑啊!”,骚体不厌其烦地说着,“爱,爱,唉……”,又连连叹气。
“怎么了?骚体”,贱货首先发问,“有什么烦心事吗?我们在一起,会给你解决,不要留在心里,说出来吧。心里好受些。但无论如何我为船长的死深感歉意!船长是位好人,但愿他在另一个世界过的很好。”。
“就是,就是,我们愿意与你分担。尽管现在情况不容乐观,但至少我们还活着,就是希望。我们可以回去的,相信自己,虽然……”,我想即使我们回去了,家人不一定都在,时间短暂,也不知道都过的好不好?他们不也正在想我吧?想到这,情不自已地长舒一口气,“唉……”。
小傻拉着萝卜丝的手,意味深长地讲起了自己童年的故事。“小时候,家的门前有几棵呀柳树。春天,它抽出嫩芽;夏天,随晨风摆柳;秋天,落叶缤纷;冬天,冰清玉洁。”,小傻接着说,“许多年过去了,邻居家的老爷爷去世了,许多亲人也走了,就如这池面上的柳叶,在一年四季里,池里面总有几片柳树叶鼓着风帆远航,怀揣着梦想,远离家与乡。”
“我们何尝不是呢?可现实中……”,骚体又说着,“我说的是我的那个她,很是想念她,很想见她一面,有千言万语也难诉衷肠。小的时候妈妈走的早,是她让我感受到那种来自母性的关怀。我也对不起她,希望得到她的谅解!我曾经多少次想帮助她,可你知道却是一次次躲着她,不知道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
骚体接着说:“但也有值得纪念的日子,高中时期初识的她住校外的,刚开始的我是在每次下夜自习送她回家。因为途中必要走一些胡同,你懂的!可偏有一次,胡同深处被一位中年大叔带着几个地痞流氓从前后包抄,:‘小姑娘,你爸欠我的就让你来换,旁边的小白脸,识相的滚远些,不然刀没长眼’,说罢,把刀驾到我的脖子上。”
“那后来呢?怎么样了?”,萝卜丝好奇又担心的语气问着。
“我当然又闹又骂,把他们敌退了。当时索性说你这个穿着开裆裤在地上爬的孩子,现在硬了吗?也硬不了几秒。告诉你们我是局长的儿子,你奈我何?把我也绑了吧!一群穿着开裆裤的孩子。有什么问题?说出来,我给你解决。他们信以为真就走了,第二天他们被抓了。我还算机智吧?”
“你爸是李刚吗?”,开来说,其他人也都哈哈大笑了。
骚体解释说,:“我爸乃一介草民,不是局长”。
“这件事是我俩共同美好的回忆,希望她想起时能从中得到一丝慰藉。后来我就对她莫名的感觉,有意无意就躲着她,转校,慢慢就变味了”,骚体继续忧伤地说,“一切本不该这样的,都怪我。唉!”
我补充两句:“时至今日,悔恨没用的,做好现在的事吧!她知道后也会欣慰的”。
“说的对,接下来,得考虑航船何去何从?”,骚体点头说,“可茫茫宇宙,这片树叶要飘向哪呢?这是个谜!”。
正交谈间,航船探知一股神秘力量牵引着航船,且画面显示巨大的宇宙漩涡悄无声息逼近航船,新的危机已经出现了。船内议论纷纷,看来在劫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