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吗……”听到这个,李昂陷入了沉思。
“中国距离RB很近,这样我有事找你也方便,而且中国人口众多,你也不容易被发现。”松岗知重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的确是很好的选择……那好吧。”李昂同意了松岗知重的安排。
“啊,对了。李昂啊,你还记得我孙女吗?”松岗知重话锋一转,问向李昂。
“刚刚‘流浪’还跟我提起呢,记得,怎么了吗?”李昂对于松岗知重的这个问题很疑惑。
“没有,我就只是想问一下你对她的看法。”松岗知重笑眯眯地说。
“身材娇小,但是体能不错。而且心里素质也很好,曾经有过在异国他乡迷路以及面对枪林弹雨却没有心里阴影。是个不错的人。”李昂用自己的标准评价奈奈子。
“我没问你这方面!”松岗知重对于李昂的回答很不满意。
“那是哪方面?”李昂又疑惑了。
“从男人看女人的角度!你个呆子!”看着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傻的李昂,松岗知重拍桌子说。
“从男人的角度……什么是男人的角度……”听着松岗知重的话,李昂开始思考起来。
“貌似我看过一本书,赞美一位女性外貌,同年龄或者年长的用美丽,年龄小的用可爱就好了。”一想到这里,李昂就决定用这个了。
“可爱吧……”但是他没有想到,松岗知重貌似并不满意李昂的答案,接着说:“还有呢?”
“还有的话……就是小时候有点过于活泼,但是老大,我听说你们RB人,尤其是大家族很重视对女性的教育吗?那个什么来着……大和抚子,这么久没见了也不知道老大你是不是这么教育她的呢。”后面的确是李昂的真心话,因为他作为一个东方人,对于西方那种热情奔放的女性并不感冒,反倒是RB那种大和抚子的让李昂心向往之。
“是这样吗?你可以走了。”听到李昂的话,松岗知重瞬间笑容满面,笑眯眯地把李昂打发了出去。
“莫名其妙……”出了门口的李昂看着门发呆,然后说出这句话。
“奈奈子啊,你刚刚也听到了吧,爷爷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剩下就看你自己了。”李昂刚走,松岗知重就从桌子里面拿出一部手机,和对面的人说话。
“谢谢爷爷~”传来的声音很稚嫩,但是却蕴含着和声线不符的稳重和平静。
“真是的……李昂这个呆子……”挂断电话后,松岗知重靠在椅子上微笑着说。
“艾琳娜?你在吗?”李昂站在自己的房内敲着一扇门,艾琳娜是和李昂一起住的,只是因为看着艾琳娜也十三了,就分房间了。
“怎么了?”打开房门的艾琳娜用那双纯粹的蓝色眼珠仰视着李昂。
“我来帮你收拾东西的,明天我们也要离开这里了。”李昂进入屋内,看着基本都是自己挑空闲时间帮艾琳娜买的那些玩偶,书籍的房间说。
“哦。”艾琳娜听到这句话,回答了一声便从柜子中拿出了行李箱。
“你不问去哪里吗?”李昂对于艾琳娜果断的态度有点感兴趣。
“只要和小昂在一起就好了。”艾琳娜抱着一只兔子玩偶,但是眼神却很坚定地看着李昂。
“你放心,只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听着艾琳娜的话,李昂笑着抱住了艾琳娜,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李昂,这个拿去,老头让我转交给你的。”第二天,在即将去中国的飞机上,因为目的地不同而要分乘飞机的“流浪”给了李昂一个信封。
“还来?!”
“我不管,反正任务只是让我给你,赶紧拿着,我那边飞机该走了。”“流浪”催促着李昂赶紧拿信封。
“有空常联系!”李昂对着迅速跑开的“流浪”说。
“又是什么啊!这个老头子。”在飞机上坐稳的李昂反复打量了一下这个信封,最后还是拆开了。
里面只有一张中国的信用卡和一张字条,“这是你这些年的任务报酬,不用问我为什么,那是我故意的,养一个孩子怎么可能花费那么多,你好歹也是全世界排名第一的雇佣军的队长啊,别看轻自己。”看到这里,李昂把信给艾琳娜看了,看完后,两人相视一笑。
GD,深圳。
作为新中国最早的开放地区,这里是世界文化的交融之地,也正是这种环境,才适合李昂带着艾琳娜大隐隐于市。
“让我看一下地图啊……按照老头子给的地址来看,貌似离机场挺远的。”刚下了飞机的李昂二人在机场门口,艾琳娜坐在行李箱上不断地晃着腿,而李昂则在那里搜寻着自己的住处。
二人的住处是松岗知重给他们安排的,他说这样比较好联系他,因为李昂不知道去了RB的那群人要怎么联系,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所以只好去松岗知重安排的房子了。
“感觉不错的样子。”李昂看着眼前在一个高档小区房子,虽然不是别墅,但是是那种一栋只有两户,而且门都是分开的,在深圳这种地方也是很贵的。
而且貌似李昂的邻居也不是经常来的样子,因为刘东一眼就看到了阳台上那已经枯死的盆栽。
“艾琳娜,从今天开始这就是我们的新家了!”一进门,李昂就对艾琳娜说。
“恩”
“挺干净的,那么这就卧式就给你,我住隔壁这间怎么样。”对于李昂的话,艾琳娜没有反应。
“我把衣服什么的放一下,很快就来帮你。”李昂认为这是艾琳娜的默认。
就在李昂把床铺好后,准备把两个枕头拿走一个,一双小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艾琳娜没有说话,把自己最喜欢的兔子玩偶放在了枕头旁。
“你这个意思是……你难道要和我睡不成”看着艾琳娜的举动,李昂不可思议地问。
“恩……”艾琳娜只用一个字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李昂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