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重天听见梁成勇对自己叫了声姥爷,感动万分。
赶忙招手喜道“哈哈,来来乖孙过来坐,想当年你刚满月我还抱过你,没想到你这小娃竟然尿了我一手,多年不见已是物是人非过来咱爷俩好好唠唠。”
梁成勇本以为举世无情,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姥爷,虽然从小到大一直没有见过姥爷,不过亲情本就无法用言语道明,虽然没见过爷爷,但梁成勇感觉自己与孙重天的血脉隐约有共鸣,也许两人是亲人梁成勇才能感到这股来自血脉的冲动。
梁成勇坐到姥爷傍边,脸蛋明显洋溢着满足的幸福感。
“姥爷,我爸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梁成勇挠挠头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孙重天眼里充满回忆,默默抽了两口烟慢慢道“哪是距今有11年的事情了……当年组织给我们发布了一条任务,是去撒哈拉沙漠围剿敌人残留势力,原本是一次很简单的任务我带着小组在发布任务的第一时间赶到撒哈拉沙漠,跟着导航我们来到了任务坐标地,原本那里应该有众兵守卫,可是我们看到的却只有一望无际荒凉的沙地,当我们反应过来为时已晚,四周都是敌人的冲霄声震的我们有些耳鸣,周围没有掩体,我们心中只有绝望,因为敌人太多!。”
孙重天顿了顿看了一眼梁成勇又道“你父亲是个英勇,硬是带我们杀出一条血路。我到现在还清晰的记着出任务时,我带了16名追暗者冲出敌人包围圈后,只剩下5个人其他的人永远躺在了敌人的包围圈中。他们都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是有感情的,在我眼里他们都是我的孩子啊!哎………。”
梁成勇这才明白了点东西,看姥爷悲伤过度没敢在问下去,他知道对于一个老人,这样的事情太残酷。虽然梁成勇没有亲历过那场战斗,但从姥爷的描述中脑海中浮现出满身是伤的父亲与惊慌失措的母亲,还有背影颓废的姥爷………那是一场惨烈的战斗。
孙重天伸手摸了摸梁成勇的头眼里满是溺爱,毕竟他也就这么一个亲人了。孙重天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沉声道“原本以为事情到这就会结束,但事件超出我的预想,在回基地的路上又遇到了另一股人追杀,那股人不是别人,也是追暗者。他们自称追暗者第四小组,因为组织严格规定不允许与外组人接触,所以我们也是第一次见面。那时候我终于醒悟了,当时的组织因为换届极为不稳定,局势动荡,我们接的任务其实就是个套,沙漠中的敌人其实是自己人扮的,发生这种事情只有一个可能。老头目死了,因为我们忠于老头目因为我们站错了阵营,你父亲与母亲终究抵挡不住群攻,倒在了血坡中。知道我为什么还活着么?是你父母拼了两天命才把我送出,本应该是我死才对……。”
梁成勇安静的听完了故事,面露坚毅,狠狠握住已经被指甲刺穿白肉的双拳咬着牙道“姥爷,请您教我怎样报仇,我就算死也要报仇!我要让仇人的头颅祭奠我的父母,姥爷求你了!”
梁成勇双眼泛着泪花,就这样瞪着孙重海。
孙重天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道“跟我来。”
孙重天来到兵器架前指着两把残刀眼里充满回忆与痛苦道“这两把残刀是你父母最重要的遗物,细长的哪把刀名天凤,是凤儿的。刀中绣龙的这把是天儿的你的父亲,刀名龙在天。刀在人在,刀残人亡!”
孙重天手拿两把刀仔细端详着,这个动作在十一年中做过无数次。
梁成勇上前看了看父母生前的战刀,近观战刀发现其大小不一的坑洼密布在刀刃上不仅如此,龙在天的刀柄还被某些锋利的东西削掉了一块。天凤的刀尖更是不知所踪,看着战刀,可想而之当时的战斗如何激烈。
孙重天重新挂起战刀,看着兵器墙被着手缓缓道“入追暗需先挑一件衬手的兵器,如果你想好了就挑把。”
对于梁成勇来说干什么无所谓,能报仇就行。所以也没有太多的犹豫在兵器墙周围转来转去,专心挑起属于他的刀。
这时一把刀落入他的眼,这把刀如唐刀般芊细,叫它唐刀又不太合适。因为刀身无柄只是被白布缠绕,也并无刀尖,但刀刃布满血槽又无形中给此刀加上了幽幽的寒气。梁成勇垫起脚尖伸手取下此刀放在手中细细端详,爱不释手。
一傍的孙重海见梁成勇取下的刀暗道好眼力。
梁成勇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挥刀向天豪言道“此刀名鬼仇,以后伴我左右。刀在人在,刀毁人亡!”
孙重天抓住梁成勇举刀的手放了下来,拉着梁成勇回到太师椅坐下,苍老的面容布满严肃对梁成勇说道“既然挑了刀,那便入了我组。今日我在给你细细讲讲规矩。”
梁成勇坐在孙重天身边,眼里只有刀那里还会听姥爷唠叨抱着刀左摸又摸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就像个小孩刚得到了喜欢的玩具一样。
孙重天看着梁成勇竟然无视他的话越看越火,眼睛里仿佛都要喷出火。一下没忍住并且下手的手劲没控制好,一巴掌拍在了梁成勇的后脑勺上。
梁成勇又是惨叫一声竟从椅子上飞出,连带着他的爱刀一同飞了出去又是同样的5米开外。
梁成勇再次强忍着后脑勺的痛楚缓缓站了起来,像个受了气的小姑娘跟委屈道“我不就看了看刀么,至于这样么况且我还是你得亲外孙你下手也太重了姥爷………两次了……整整有两次!”可笑梁成勇还伸出手比划了个二……
孙重天本来就脸皮厚,更何况现在七老八十的也不爱要面子了。干脆要狠就狠到底,对着梁成勇怒吼道“老子跟你说话你还不听,老子不打你难道等你打老子?啊?说话呀?”梁成勇离着孙重天如此远,唾沫星子还是溅了梁成勇一脸。
梁成勇也学着他姥爷死皮赖脸跑到孙重天身边半蹲下搂着老人的手臂脸上买着萌看向孙重天酥声道“姥爷…您说吧!”
孙冲海听着差点没吐下,甩开外孙身子打了个颤。又一本正经被起手来道“入我第一小组需谨记几句话,第一不得让无关人等知道你的身份。第二不得暴露基地所在位置,要知道连组织都不知道我们的基地到底在哪。第三严守组织秘密如果让人知道组织的存在,别说我保不住你就算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
梁成勇用心记下又问“姥爷,你说了这么多乱七八糟还没告诉我咱们组织是干啥的呢………”梁成勇对姥爷嘿嘿一笑。
孙重天不好意思的扣扣脸又道“那个…咱们组织遍布世界,势力不是你能想象到的,其实我们虽然叫组织只是因为这样好形容并且我们的组织只是这个庞然大物冰山一角,嗯…是这样…额…哎跟你说,我们虽然奴役于国家,但国家并不承认我们的存在,我们专门为国家处理一些国家不愿意出现处理的事情……就是这样,你知道了么?…天色不晚了睡觉吧!”孙重天说完拔腿就走,丝毫不想管梁成勇。
梁成勇已经愣住了,感情说了这么多,这什么组织是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专门背黑锅的………
梁成勇回过神来发现姥爷已经不见踪影,四处寻找孙重天愣是找不见。
又来到刚才进来的地方准备推门出去,耳边传来机械的话语“对不起您没有权限开门,对不起您没有权限开门。”
梁成勇脸一黑,就那么站着。
几分钟后对着门大吼“这那里有床!……我还没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