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和张晨在一起了。
张晨给紫玉一套公寓,在北京,光在北京,张晨就跟紫玉炫耀他有三套。
在北京有三套房子,而且是张晨名下的,也就是说不含有他老头子的,这个意味着什么,紫玉不知道,但是一个人一个单身的男人有三套房子,紫玉觉得有些多。
当紫玉跟我说起张晨名下的这三套房子之后,我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现在北京的房价那么高,究竟是什么样的职业能让张晨家里家财万贯呢?
没有。
张晨就是一名赛车手,而他的老子只是一个省部级的高官,作为拿死工资的公务员,即使干上十辈子不吃不喝也不会弄到这么多钱。
要不要跟伍子胥说说?
我在犹豫。
但是为了紫玉,我还是决定找一下伍子胥,想通过他来调查一下张晨家财产的来源。
我是存在侥幸心理的,我还是希望是没有问题的,可能吗?
我不信。
但是我在强迫自己相信,相信这是一个特例。
伍子胥自从在法院工作之后,就在法院的附近租下了一间房子,只是一间房子只要求一间房子,在北京,就是租一间房子也很不容易的,好不容易给找到了,还是地下室,虽然是地下室,伍子胥很满意。
我来到了伍子胥住的地方,那是伍子胥自从到了法院之后,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伍子胥。
房间里的布置很简单,只有一张睡觉的单人床和一个电脑桌,看到这些我一点都不意外,车才是真实的伍子胥吧。
“你那么快就学会用电脑了?”看到电脑桌我很吃惊,没有想到伍子胥那么快就会用电脑了。
“没有办法,不会用电脑,我会少很多机会。”伍子胥把房间里仅有的一把椅子给我搬到跟前,说:“这么长时间你也不来看看我,听说你变性了,我就想过去看看,也没得空。”
“你多日理万机啊,哪敢叨扰。”我揶揄着。
我跟伍子胥说起了紫玉和张晨在一起的情况,没有想到他居然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是紫玉说的,紫玉来过了,她什么时候来的?我居然不知道,也没有听紫玉说起过。
这是朋友吗?
伍子胥看出我心理失衡的样子笑了,伍子胥说他是看着紫玉公主长大的,当年,他,伍子胥,初进吴国的时候,紫玉公主还很小,但是别看小,在吴王夫差的几个子女中,却是最有个性的一个,伍子胥很喜欢,觉得她在一些地方特像吴王,如果不是女儿,他一定会谏言吴王百年之后让她当吴王。
紫玉和韩重的事情,伍子胥也是在事发之后才知道的,知道后就更对她刮目相看,为了避祸,所以伍子胥就跟着紫玉公主随我一起回到了现代社会。
作为法院里的大法官的伍子胥当得知了紫玉和一个叫张晨的事情,就在偷偷的调查,结果就如预料中的那样,这背后的水很深,他不想要紫玉牵涉其中。
“你怎么能让紫玉照这样一个人呢?”
“我以为..”
我知道我错了,看来我是太天真了。
幸好还没不晚,如果等紫玉有了或者他们结婚了就麻烦了,当然,倒不是说结婚了或者是紫玉有了就怎么样,而是不想让紫玉陷得太深。
紫玉和张晨在一起,伍子胥从一开始就不同意,他觉得他们不会长久,如果说一定要找一个,伍子胥感觉还是韩重,那个差一点就被吴王夫差处死的一个人。
现在,紫玉是没有事情了,那么韩重呢?
他还在吴国,跑了紫玉跑了我伍子胥,还有他最喜欢的西施等,他吴王夫差会不会恼羞成怒凌迟韩重呢?
伍子胥不敢想,他觉得吴王一定会的,他是那么的疼爱自己的这个小女儿,不要说吴王夫差,就是他,一旦遇到这种事情也一定会杀死韩重的。
伍子胥在穿越到现代之前就显得很苍老,按说,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但其实不是这样的,伍子胥没有那么的老,我们看留下的历史资料中是查不到伍子胥年龄的,只是知道他是哪一年卒的,也就是哪一年死的。
伍子胥说他50不到,至于人们说的怎么没有看到他的头发白,伍子胥解释那是传说,两千多年之前,人的寿命都很低,不可能到了七老八十还不退休,在古代,即使是像伍子胥这样位高权重的人也不可能干一辈子,那个时候也是要养老的,那个时候所谓养老就是养老还乡,讲的就是叶落归根。
尽管伍子胥看着很老,但是身体很好,否则像伍子胥这样一个令吴王极为讨厌的一个大臣,如果身体不好老态龙钟,是断断不会留在身边堪以大任的。
“穆楠,你能叫韩重来吗?如果他还活着。”伍子胥还叫我以前的名字。
自从变性之后,我一直没有换个名字,更换名字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名字在我看来是什么都无所谓。
紫玉就在我们跟前,她听了伍子胥跟我说的话,并没有反对。
我觉得紫玉还爱着韩重,她只是没有说。
韩重死了没有?
一定是死了,不过没有关系,我可以把紫玉刚离开的那个韩重穿越回来,对,就这样,想到这里,我问紫玉,不再考虑其他人了吗?
没有等紫玉说话,伍子胥抢着说:“不管找谁,都不会比韩重好到哪里去,只要他是个男人,就差不多。”
我觉得伍子胥说的有道理,就没有再说什么,那么紫玉呢?
紫玉也什么都没有说,她默认了。
韩重回到了紫玉的身边,两个月之后,紫玉、伍子胥和西施,当然,还有我,就离开了现代社会,因为他们都没有办法适应,而我,只要和西施在一起,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可以的,我们没有回到西施生活的吴越春秋时代,而是在老神仙的帮助下找到了一个还算是盛世的一个年代,尽管那样一个年代很短暂,但足以让我们共度余生了,有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