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朝公主刘萍儿,也就是汉朝的君萍公主,为了平息匈奴的来犯,她的父皇决定答应匈奴提出的要求和亲,她是一位皇宫丢失十一年的公主,她原本可以留在汉宫做她的君萍公主,等待着她的父王为她挑选如意驸马,她可以与这次和亲没有任何牵连,可她为了心中的老爷的夫人宓罗公主,提出她愿意前往匈奴和亲,平息汉凶的战事。
看着越来越近的匈奴王朝,带着老爷给她的一个拥抱,今生已无遗憾,她原以为这颗心已被封成,可并不是这样的。
和亲队伍已经进入了匈奴的土地,望着绿绿的草原,给她一种亲切的感觉,从此原与羊群为伍;可等待她的却不是这些;而是一个汉朝的公主,一位伊稚斜单于的胭脂,她是不能这样平淡的生活的,伊稚斜单于不许,而且他那些侍妾也不肯,这是六个女人的战阵,她不想参与也不可以。
她在贤亲王的陪同下走进了所谓了匈奴单于的朝政王宫,萍儿只是一闪而过的看着迎接他们的人,匈奴的凶残此时在她的心中升温,他们尽管微笑的想遮住他们原本凶残的表情,可却那么僵硬,那么不自然。
和亲仪式是按照匈奴的习俗,她是一位和亲的公主,她是他们的战胜品,她没有说话的资格,尽管这样,可匈奴对护送她前来的汉朝战士及贤亲王却是十分的友善,那也是对汉朝的尊敬吧。
和亲的仪式持续的一个月之久,所以萍儿根本还没有看清楚匈奴的单于的样子,今日贤亲王接到汉朝皇帝的来信,让他马上回朝,萍儿知道并不是因为有急事,而是父王怕匈奴扣押贤亲王他们,所以出了此招,给她留下了两名汉朝的宫女服侍她这个大汉的公主。
她今日给从新安排在所谓的单于胭脂的王宫内,就是一个独处的帐篷,看着简陋的装饰,她心中已有了答案,好在她不是一位宫廷长大的公主,而是一位丫鬟的过去,不过那单于还算有点良心,这儿还算干净,东西大部分也都是新的。
望着外面渐渐暗下去,夕阳是那么美,好像就是不远处一样。
“胭脂,单于请你准备一下,参加今夜的君臣同欢筵。”一位匈奴打扮的女孩子进来说道,她应该也就是汉朝所谓的宫女吧。
“知道了。”初来匝道,萍儿还是保持微笑的说道,她代表的是大汉,所以她不能有所过失。
匈奴的胭脂绝对要按照匈奴的习俗,可匈奴的服侍那么暴露萍儿实在难以迁就,所以她的两位丫鬟给她缝制了比较汉化的匈奴服侍,不暴露也不失匈奴的胭脂高贵。
她这样打扮的出现在大家面前,让那些匈奴的臣子们看的眼睛都发直了,包括那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的伊稚斜单于,可他还是马上反应过来,大汉为何送给他一位倾国倾城的公主,用意太明显了,和以前的那位公主来迷惑他的祖先一样,是要用美色来迷惑他,再灭了他的匈奴王朝,他眼中流露出无比的冷笑,他要让这位汉朝美丽的高贵的公主受尽折磨,今夜是个开始。
看着坐在最高位置的男人和他身边的五位各有千秋的女人,没有给她准备位置,他们也正在看着她,她不知该往哪儿走,这就是匈奴单于给她的侮辱吗?她看了他一眼,他对着她邪恶的一笑。
“我们美丽的胭脂站在中间是要给大家表演什么大汉的舞蹈吗?”一位坐在靠单于左边最近的位置上中年男人好笑的说道。
给自己的丈夫献舞那是取得丈夫的开心,给丈夫以外的男人献舞那是舞妓,他这样说是在侮辱她这个汉朝公主,萍儿不在意的看着他微微一笑,她想冲过去赏他两巴掌,可她不能。
“义渠大人,说笑话了,汉朝公主怎么能给除了单于以外的男人献舞了。”右边一位老者说道,他是汉人,只是祖先逃难来到了此处而已。
“公孙大人,此话就不对了,这儿可是匈奴王朝,既然汉朝公主已经嫁给单于为胭脂,那就是匈奴的胭脂,那也就要接受我们匈奴的习俗。”义渠仁最讨厌的就是这位公孙的汉人,老是和他作对。
“单于,汉朝公主刚来我们匈奴,很多习俗还是要慢慢改变的,一时那汉朝公主做出这么大的改变那是很难的。”他不在与义渠仁争辩了,而是直接上奏单于。
看了萍儿一眼,他知道她心中一定很气愤,可她的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真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既然公孙大人这么认为,那我们就给新胭脂一点时间吧。”他没有表情的说道。
“单于,那新胭脂该往何处就坐。”虽然他生长在匈奴,可他的说话,看法还是保留着祖先留下的汉人方式。
伊稚斜单于看了一眼左边的露出大半美胸的女人一眼,义渠氏识趣的像左边移了移,让出可以坐一个人的位置,她就是伊稚斜单于的义渠氏,也是左一品臣义渠仁的妹妹,她伺候伊稚斜单于的目的就是因为可以让她的家族在这里有更高的地位,不过伊稚斜单于的英俊让她从心底没有半点委屈而是十分乐意这样做。
萍儿看着伊稚斜单于身边的位置,她慢慢的走过去入座,她入座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了一眼那位帮她说话的公孙大人的老者,刚好公孙大人也看她一眼,她对着他感激的一笑,老者也同样的微笑着,他们在这匈奴的王朝,可他们都是汉人,伊稚斜单于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萍儿很快发现她面前端来的酒和还在流血的生肉,她有种想吐的感觉,胃酸一阵一阵的向她喉咙袭击,也许是公孙大人看出萍儿发白的脸色,他端起酒杯走向伊稚斜单于的下方。
“臣公孙健,敬单于和胭脂一杯,祝单于与胭脂永结同心。”他是话里有话,希望单于与君萍公主都明白。
有匈奴的宫女已经给萍儿加满的酒杯,萍儿看了一眼吓到了,这么大的酒杯,和伊稚斜单于的酒杯一样大,再看其他女人的酒杯都是小小的,就知道是故意为难她的,伊稚斜单于喝下酒之后看着她,她没有办法,拿起酒杯一杯酒下肚,什么味道,好难闻,好辣,萍儿辣的咳嗽几声。
“胭脂真是好酒量,这可是我们这有名的马尿酒,十分纯烈。”老者微笑的说道,知道伊稚斜单于是故意为难她,看她的酒杯和面前的生肉就知道了。
“公孙大人夸奖了。”马尿酒?马尿?心中觉得更恶心,比面前的生肉要恶心多了,伊稚斜单于,你个伪君子,不对,你本来就不是君子,等贤亲王他们一走,你就开始对付我这个大汉公主了。
当然酒一开动,后面就是源源不断,一杯接一杯,好难受,想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可只给了她一块血淋淋的生肉,还说是从满月的小羊身上活割下来的,十分鲜嫩,只有单于才有这样的待遇,今日是破例让汉朝公主也尝尝的,听完这些话,就觉得好残忍,这些匈奴的野蛮人。
五位女人看着萍儿,虽然伊稚斜单于现在不怎么喜欢这位汉朝的公主,可她那么美丽,那么有吸引力,看全场的男人们都在看着她,伊稚斜单于总有一天会宠她的,可她们笑了,因为她们各自都想好了伊稚斜单于在宠她之前怎么对付这个外来的公主。
她开始有些醉意,不,应该说她已经醉了,她看着自己面前的东西变两份了,不,三份、四份,越来越多,开始摇晃一起来了,怎么大家都在晃来晃去呀。
“你们可不可以不要晃来晃去呀?”她认为是小声的说话,其实是大声的在叫喊,全场的人都安静下来看着她。
“不是说了吗?叫你们别晃了,再晃我就想吐了。”她现在肚子里全是马尿。
“吃下去。”吃下去会好点,他不是关心她,而是怕她做出丢人的事情来。
“你们这还有红色糕点呀。”她对着那份生肉说道。
所有的人都坐到自己的位置看着这位汉朝公主的样子和可笑的自言自语。
“这不是糕点,你怎么骗我呀,我要吃东西。”她对着伊稚斜单于大叫大闹,什么东西吗?软软的,她用手捏捏,是那份羊肉?她还咬了一口,想到这里,她受不了了“呕……呕……呕……,”她想吐,得找个地方,吐出来感觉好些了,没那么恶心了,还有墙壁呀,靠一会,软软的。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吐在他怀里,还靠着他怀里睡着了,他看着她那好像还是很难受的样子在他怀里寻找舒服的睡姿,之后就像婴儿一样甜甜的睡着了。
五个女人各自都在心里发笑,这个女人死定了。
可她们却没有想到伊稚斜单于没有把这个女人给丢出去,而是抱着她离开了这里,她们不敢相信,就连那些原本都是想来看那个女人笑话的人们都惊讶了,只有公孙健微笑的摸摸自己的胡子。
走出帐篷外伊稚斜单于就觉得自己是怎么啦?不是想让她难堪的吗?怎么反而抱着她出来,把那些臣子们丢在哪里,这不是自己的风格。
他加快脚步把她送到她的住处,走进去他吃惊,怎么这么简陋,他又想起这是自己安排的,今天真是奇怪,自己怎么这么怪,再看看她,还是回头急急的走出去了,他不能把他的臣子们丢在哪里。
林紫云和何玉露跟在其后,她们不敢说什么,做什么,看着单于把公主轻轻的放平躺在床上,又急急的出去了。
“你们不要翻动她,”他又回头说道。
准备把公主扶起脱衣服的她们两吓了一跳,她们两小心的从新放平公主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