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快别说了,这么多散修在场,有该死的天符宗在,我们已经阻止不了他们进去了,也不知道天符宗的人怎么想的,既然天符宗想做好人那就让他们进去呗,能对我们起到什么威胁?有您在宝物也落不到这群散修手里,现在还是先别惹起众怒的好,不然在外面跟我们干一场先不划算,我们现在要保持精力准备金蝉山遗迹开启,虽然咱们不怕他们这些蝼蚁,但是总归是有点麻烦事,你看现在人心都向着天符宗,万一天符宗瞎搞挑起这帮人来在遗迹里面跟我们对着干,这样会对我们很不利的。”段剑修的儿子段岱对父亲说道,段剑修只是冷哼一声没说话了,看来这个段岱是有两把刷子、段剑修的竟然这么相信儿子的话,看来这个段岱也是个聪明的人。散修人群总是在闹哄哄的,都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东西,这时候段岱从百剑宗的人群中走了出来,对着众人拱手道:“刚刚父亲大人只是和大家开个玩笑而已、他也是怕大家来此遗迹会无辜送命于此,实在是于心不忍所以才劝告大家离去,只是父亲大人不太会言辞搞得大家误会实在不好意思、大家见谅啊,哈哈。”真是个圆滑的小子,狐狸啊!比狐狸还狐狸,一句话就把歹心说成是好心。黑的说成白的、果然是有一套,反正是给双方一个台阶下不闹僵就好,这样的话哪怕一些聪明人不信但是也不好和天符宗一起对付他们,毕竟百剑宗的强大摆在那里,谁愿意去触霉头找事情,人家让你进了不就好了,说不给进触及利益了才去拼命,现在人家让进了你还去找事到时候把命留在外面了就见不到里面啥样子了。俗话也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呢,哈哈…段岱的这一席话一出下面又是一群哄闹声,“小黑,那小白脸说的话你信吗?”“信,信,我都要相信死了,谁爱信谁信,我反正是不信,哈哈哈。”“哈哈哈,我也不信,不过让进就好,管他呢。”下面散修群在那嘻嘻闹闹,看上去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啊,哪像两派之人站那一句话也不说各自盘腿坐着修炼,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简直就是一个个乖宝宝,而这群散修和他们一比简直就是一帮无组织无纪律的渣渣。
段剑修和韩真阳一直就不对眼,都怒目而对谁也不让谁,但是现在也不吵也不闹,就这样怒目相对着,要是眼神能杀死人,俩位宗主都早已身死千百次了,估计在心里都给对方家里祖宗问候了十八代,两个人逗的要死,一点高手风范都没有,一点大人度量都没有,唏嘘声一片啊,堂堂一宗之主搞的跟小流氓一样能不让人唏嘘嘛估计宗派老祖知道了第一个把他们拍死先,净丢人丢死人了啊。也就是这些小门小派才这样胡闹胡闹,看看大宗派的主人谁会这样,不管多仇恨都是笑脸迎人,套路都很强的啊,嘴上说你好,心里把你诅咒了一千八百遍:你怎么还没死,我诅咒你现在就暴毙全家都死翘翘。但是脸色和颜悦色,这样的人当真可怕啊,杀人都不见血的,说句通俗的话,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的啊!!所以说不管在哪个时代,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不可当莽夫,逞强的话受伤的总是你,有些事情可以换个形式来解决,当然比如说民族大义什么的就必须义不容辞了,就比如人族和小岛上的鬼族什么的,分外眼红啊。有点扯远了…
大家都在各自坐着各自的东西,也有不少人之后赶到,预计金蝉山开启的时间还有五天,大家也不着急,五天的时间对修士来说根本就不算是时间啊,很快四天过去了,到了第四天的黄昏,夕阳向大地洒下金辉,整个金蝉山丘陵披上了蝉翼般的金纱,大地蒙上了神秘的色彩渐渐的,夕阳收敛起他最后的光芒,还来不及说一声再见,便垂下头去,合上了双眼,静静地睡去了。再看原先的那群追随者,也适时收敛起兴致,变幻成暗云,仿佛是在等待夕阳的再次到来,正在这个宁静而美丽的时刻,大地突然剧烈的震动起来,而且震动的频率波动一波比一波厉害,好像什么东西要从地壳里面挣脱出来一样,北风本来在就在丘陵边缘,意识到不好有情况的时候连忙抓住金晓晓,招呼乔平和叶涌健飞速后退,转瞬间飞退出数千米,这时候韩真阳和段剑修也发现了情况不对,连忙招呼门下众人往后退去,散修群里也是四散奔逃,这时候从金蝉山表面浮现出一个金色气罩,罩住整个金蝉山及整片丘陵,大地轰鸣的做响着仿佛在咆哮,很多人已经退出了金光的范围,但是还有一批人跑的慢的直接被金光气罩弹飞出去,这金光的力道多强只有被弹到的人才知道,但是被弹到的人基本上已经没有能够喘气的了。被弹中的基本上全都是散修群中的修士,天符宗和百剑宗的弟子也是各自损伤二三十名,顿时段剑修和韩真阳以及两宗的长老脸色都不好看起来,脸色铁青啊。总共就带了百来个人,还没进遗迹呢就被干掉十之二三,这种心情可想而知。反观散修这边一群跑掉的修士都还在冷汗淋漓,已经有不少人再打退堂鼓了,还没进去呢就挂掉这么多人。要不是跑的快半步自己也是交代在那了。北风的脸色也同样的凝重,刚刚那个金色光罩的力量应该无限接近元婴初期的一击了,不知道是什么阵法禁止竟然这么犀利。顿时北风站在远处观察起阵法来,并且脑海中不断的搜索这这个阵法的信息,跟当前的阵法做着比对,想要找出阵法的名称来,这样才能破阵,不然以力破阵凭借着现在的几个人能不能破阵不敢肯定,又被反震两下不死也要脱层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