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秋难掩失落道:“君啸显连女儿的寝宫都不踏入,你要女儿怎么怀有子嗣?难不成真要红杏出墙?”
“哼,现在出墙也晚了。皇上马上就要下诏书将立后建储一事昭告天下了。”
宛若秋却一反常态,不急不躁道:“爹,那未必是坏事。”
“怎么?你有什么妙计?”宛平和看着宛若秋一脸的信心满满,不禁狐疑。
“女儿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已有所准备。爹到时就知道了。”
“爹知道你向来善用计谋,只是万事要小心,若被皇上有所觉察,那真是得不偿失。”
宛平和虽非善类,但说到底只是希望能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其他倒真是丝毫无二心亦无这个胆量,君啸显对王皇后外戚的狠绝他还是历历在目的。
“爹只管放心,女儿自有分寸。”想起手中的那两张王牌,宛若秋突然有点期待君啸显在朝堂公布这一消息的一刻。她想象着孟雪卿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内心是一阵又一阵复仇的快感,好像一切已经发生了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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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仲文趴在床上,那二十大板可是货真价实的,已三天过去,可是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屁股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不过他一点也不后悔,想起孟雪卿最后那抹笑,他便觉得值得。
此时,房门敲响,刚才伺候的下人刚巧走开,而他又疼的下不了床,许仲文只好叫道:“进来,门没锁。”
来人是一个面生的宫女,她动作灵巧的跳进屋里。在确定没有第三人在场后,就赶快走到床前,将一只小瓶子交到了许仲文手里。尔后就迅速离开了房间。
许仲文看着手里的瓶子,瓶上的纸条上写着“愈伤膏”,那是他熟悉的字迹。他感动的将瓶子握在掌中。
没过多久,门外就又响起了一阵声响。还不待他开口,门就自行打开了。宛若秋只身一人走了进来。
“许大人,可有好些?”她的眼中尽是不忍与怜爱。
“臣有伤在身实在不便向娘娘请安。”
“许大人躺着就好。”她看向他臀部湿漉漉的一片,愤愤道:“你是怎么得罪她了?”
“臣也不知所为何事,怕是因为她知道臣上次认出了诗集上的字是出自她手,而致使后来季先生无故被毒死,这才想着法子要以解心头之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