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签好的两份协议,墨染小心的护在怀里,闭上眼睛,似乎可以感应到夜闲。
娘亲,你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放心的去吧。
当所有人都送了一口气时,墨丰城却不禁紧了一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藐视的看着放松的薛青,不禁嘴角翘起,以为这样就完了?早晚你们家破人亡,告慰母亲的在天之灵!
在墨染个北辰君影走后,薛青和墨丰城也是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墨丰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薛青“都怪你,做事这么不分轻重,”
薛青知道是她的错,也没有说话。
可是他们总觉得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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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传来野狼的叫声,在漆黑的夜里格外的渗人,随风摇摆的白绫犹如午夜飘荡的幽灵。
桑树下,小小的坟包,白衣女子长跪不起,
“娘亲,你好好的安息吧,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了。”
“在下边你就好好的,不要总是操心这操心那。”
“娘亲…………”呜呜呜,一直假装坚强,这一刻真的坚持不住了,泪,滴滴落在坟上。
现在旁边的北辰君影有些手足无措,习惯的看见她坚强,反而这么柔弱让他有些于心不忍。
只是把手放在她的后背,无言的安慰她。
墨染猛地一抬头,乌黑的眸子认真的看着北辰君影,仿佛一刹那就掉进了无尽的深渊。
“你……”墨染,犹豫不决的说。
北辰君影看着她,以为她是一个寻求安慰的小猫,于是顺其自然的把手放在她头顶揉了揉。
墨染“……”
“我怎么觉得你跟摸狗似的。”
北辰君影“……”这你都看出来了,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她,刚才他把她当成了一只寻求安慰的动物的,因为他知道,如果他承认了,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我饿了……”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
北辰君影终于知道自己想多了,这货一天没吃饭绝对是饿了。
本来他是想带墨染回王府的,结果突然想起府里还有点事情,就没回去,于是跟着墨染去了知贺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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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王府里。
玄夜和管家忙得不可开交,今天是王爷大喜的日子,可是来了不少的人,可是新娘子和新郎不见了怎么接待来宾啊!!
可是谁知道,主子居然让玄洛易容!!真是没谁了。
苦逼的玄洛顶着北辰君影的面具都感觉到一丝冷气,主子,咱别这么玩行么?
“恭喜三王爷!”
“同喜,”呵呵呵,呵呵呵的笑了好几个小时,脸都僵了,这样真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