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乃是这帝都,曾经最为耀眼的天才,就如同其父所说,绝世之名,堪当无疑,这帝都的那些个高傲得不可一世的修士,群起围攻周明,也是被这周明吞杀大半,成就赫赫有名的妖天子威名,自然,周明也是在后来,因为太过的桀骜,妄图以一人之力,冒犯那个人的天威,最后的结果,也是被轰杀毁掉了大半的法相,只是剩下其根基。
可是,就算是只剩下一丝根基,后来的周明也是靠此,而铸就了直通无上法相金身之道的正神印章,这也是足可看出,这妖天子曾经的法相,究竟强横到如此的地步,似是一股记忆接着苏醒而来。
“这蝼蚁!居敢冒犯天威!罪至诛杀九族!”一个似是模样威严犹如上苍的男子说道,同时,其旁也是有着无数的人,似是目光不屑,似是欲要将周明的血肉吞食般的冰冷。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区区凡人,妄敢称己为天子!果真是贻笑大方!”妖天子此时似是目光满是一股俯视凡人般的孤独存在感,接着说道:“上古人族!以杀成道,三皇五帝,脚下皆是妖魔的皑皑白骨,杀妖魔,铸帝尊法相之道,黄帝九头赤龙,炎帝三爪水凰,皆是秉承天帝意志而生的绝世法相。”
妖天子接着目光扫视一下诸人,目光也是微微嘲讽,说道:“尔等凡人,不去轰杀妖魔,却来刁难于我,难道,是奉了那个人的责令?果真是贻笑大方!”
“放肆!当今嬴政天子,乃是聚万民的天命所归,若不是念你尚是年幼,吾必轰杀于你!”那个模样威严的将军男人大声叱喝道。
“哈哈哈!吾家的麒麟儿,果真是无人可敌,区区卑微的贱民,杀了便是,多说作甚!”此时的周父也是出声说道,一身的伪帝袍穿着于身,显得有着一股极为尊崇的意志。
此人,周明的父亲,正是人传,凶食人肉,恶杀万民的秦二世,嬴政天子的儿子,胡亥,也是秦二世,当然,这周明的父亲,也是一样,被冠以天子之名的,天子之名,也是不能乱起的,这是代表了一种至高无上的皇权身份的,周明则是妖天子之名。
而诸国天子,其法相呈现出金色光,神龙九子之像,这也是为何,周明其父,能以一言,便定人生死一般。
百官诸臣看到了胡亥,也是目光一凝,纷纷暗自呼道:“这胡亥陛下,其法相也是居然犹如天威般,虽然没有气息外放,却是始终有着一股难以言表的贵气,肯定是沟通了天地间的帝王意志了。”
胡亥天子目光似是戏谑的目光,居高临下,看了诸臣一眼,淡淡地说道:“明儿乃是吾之子嗣后裔,你们想要反抗天威不成?”
“臣惶恐!”诸臣子急忙俯身说道,可是,那个将军模样的人,却还是依旧的神情冷漠,说道:“胡亥陛下,今日之事,始皇自然是知晓的,切勿惹恼了始皇。”
自然,始皇其实力通天,区区千里之事,他还是知晓的,若是自己的孙儿都要打杀自己了,还是一无所知,岂不是让人嘲笑一番了。
“切勿以为孤怕了那个老匹夫!在孤的眼中,他只是一头苟延残喘的病虎罢了。”胡亥天子微微冷笑道,似是,并没有多大的尊重,反而,有着一股十分的痛恨意味,像是十恶不赦的大仇人一般,目光满是阴厉。
秦二世接着说道:“今日,乃是吾登基大典,而你们,却是吾之帝座下的皑骨罢了,此乃是盛世大典!”
此时的诸人才发现,这胡亥的伪帝袍,此时也是出现道道玄黄土光,一头似龙非龙的异兽,似是在仰天咆哮着,如鱼得水,一股股无形的万民拜祭之力,居然开始凝结呈现而出,
可是,却有着一股极强的拉扯力,与这胡亥争夺万民的拜祭之力,秦二世看着眼前的一幕,也是目光寒冷,若不是这老匹夫太过可恨,自己又何必如此这般的与其争夺帝位,区区帝位,又岂是自己的所愿?
”哼!逆子!不尊纲常大道,岂能容你!”一道威严无比的声音,响彻整座皇城的天空,带有着无比的至高无上,似是一言便可定下万物生死轮回般。
虽然只是一道声音,但是,诸臣似乎是已经见到了始皇的模样,九龙珠冕下,一张英俊无比,却带有着丝丝尊崇的模样,可是,虽然模样年轻,却已是双鬓雪白,目光犹如老者般的苍老神态。
“逆子作恶!贬为庶人!不肖孙儿口出狂言,毁去法相!”始皇就这样坐于帝座之上,轻描淡写的说道,可是,其下的数百文武百官,却是大为震惊起来。
只见此时,那秦二世的伪帝袍,瞬间破碎而去,化为飞灰,那即将凝成形态的万民拜祭之力,也是重新化成了玄黄土光,似是气雾模样,消散于空气中,而妖天子,却是情况越加的不容乐观,这妖天子的法相本就是绝世品级,岂会那么容易就被磨灭,可是,就是这样,随着始皇的话语落下,一道道万民拜祭之力而成就的神雷,轰向了妖天子的法相之躯。
妖天子虽然是强横,可是,此时却是如同手无缚鸡之力般,居然生不起一丝的反抗,一道道万民意志的拜祭之力,居然如同上苍震怒般,让妖天子也是极为震摄,这个老东西,居然已经如此厉害了,能以万民意志,凝集一身,而定人生死。
“不!可恶的老匹夫!居敢如此!”妖天子顿时大声呼道,正欲暴起杀人。
始皇冷面,看着自己的不肖子孙,面目依旧高傲的如此不灭的浩日,而卑微的凡人,却只是有着仰视的权利罢了,这便就是始皇的至高无上,凡人蝼蚁是不可染指的高傲。
“逆子!若不是你是吾之子孙后裔,今日,你是必杀之局。”始皇此时淡淡的说道,可是,语气里,还是没有,一丝的感情存在,似是,无人能左右其心境的波动般,就算是天塌地陷,也是与我何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