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的肤色给人一种别样的欲望,天真的脸蛋熟睡着,不时嘴边带着浅浅的微笑。雪白的肌肤与其丑陋的面容形成了一个极大的反差。心中略带着一丝惊讶:原本她每天将自己保包裹的如此严实,让人着实忽略了她身体上给人致命的诱惑力。
侧身看着身旁的女子,嘴角的笑意从那女子微微睁开双眼才收回。
“啊!”还没反应过,就被一声尖叫声所震回。
紧张地用被裹住自己漏出的身体,脸色顿时红晕升起。
“轩辕槿,你是个大色狼!”上帝,他怎么可以这样明目张胆地看着自己全裹的身体。真是丢死人了。
大色狼?她无缘无故爬上自己的床,竟然还敢骂自己是色狼!
“看什么看?”他不会怀疑是自己贴着脸皮硬爬上他的床吧,要知道,自己虽然当时是有些心动,但那也是被他的温柔所蒙敝才一时做错了事。
“是你爬上我的床吧?”果然不出她所料,他真的怀疑是自己故意爬上他的床。
“我、我哪有!明明是你一把抓住我,我就……”脸色越加红润,说话的声音也渐渐被自己压低,继而只有自己能听得见。
“本王抓住你?笑话,本王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还需要要你这个丑女人吗?”原本是带有一丝怀疑的目光看着她,可听见说话的语气及表情,脑海中似乎回想到了昨晚的事情。
就算是本王硬抓住她,本王也不会承认!
脸面占了上风,轩辕槿本能地将昨晚的事给推个一干二净的。
“轩辕槿,你污蔑我!告诉你,本小姐如果往门口一站,是人抢着要本姑娘。无须费力不讨好的爬上你的床,跟你做这苟且之事!”这男人,如若不是自己还光着个身体,定然将他一脚踹下去。
“你是说翟柳絮,冰还有那神秘的月瑾言?”脸色越加难看,当说完月瑾言这三个字时,脸色已经铁青一处。
轩辕冰跟月瑾言?这什么跟什么嘛,他们只是对自己好,对自己好的都是喜欢自己的吗?那是什么谬论?如若那样的话,那天下的人岂不是一半都喜欢自己?
“慕蓉汐,本王告诉你,你今日既已跟本王有了夫妻之实,你就给本王老老实实,安份些。如若在让本王发现你跟哪个男子勾勾搭搭的话,本王定然休了你!”看着她满不在乎的神情,那愤怒既而升华,好似要将眼前这女子烧掉一般。
“慢着!我看最应该安份守己的应该是老公你吧!你最近不要总出去捏花惹草的,你知道这样当你老婆是很累的一件事。如若你对什么女子感兴趣,我可以大方的让位,这当然也的包括那个冷红梅。当让我二女侍一夫我办不到!”这家伙,竟然还敢跟自己算账。除师兄之外,自己怎么不安份守己了,在说,师兄是自家人,自己用得着安份守己吗?到是他,竟然连人都领上了门,还有脸对自己吼,自己没拿狗骨头敲他这个猪脑袋,他应该烧高香谢天谢地了。
“你说什么?”她竟然还敢说休夫之事,这女人到底哪句话才是可信的?
凶什么凶?双眸对上他的怒光,又是一片无声息的暗战。“老公,不用用你那双能迷死少女的双眸看着我,我是慕蓉汐,又不是花痴女,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将我给电晕了吗?你呀,还太嫩了点!”要论帅气,她师兄跟月瑾言应该算得上是无可挑剔的。论冷酷,轩辕冰还凑的上数。但论风流,恐怕这轩辕槿还远远不如齐琰旭吧!
“你在说一遍?”这女人是不能活腻了?
“喂!我管你!”真的懒的在跟他多费一句口舌,这家伙不仅高傲自大,而且还蛮不讲理,自己跟他简直就没有共同语言。亏昨天自己还陷入了他的温柔圈,以身相许,现在想想,自己那个时候一定是被屎糊住了眼睛。
提着被子,闪躲开轩辕槿射来的目光。
“慕蓉汐!”扯住她紧抓不放的被子,汐悦一个不留神,反扑过去,顺事将轩辕槿压在身下。两张红唇又一次紧紧地贴在一起。
天哪!
慌乱的提起抖落下来被子,裹住自己半露的身体,第一反应从轩辕槿唇上离开。
“我、不是故意的!”说完,慌乱的提着被子跳下了床,赤着脚跑了出去。
刚才自己做了什么?好丢人!轻抚着越加发烫的脸颊,心口也跟着急速跳动着。
这女人?
无意的抚过还留有余温的簿唇,脸色的笑容更加的灿烂。
慕蓉汐,你逃不过本王的手掌的!“妈咪!”凤幽阁中,汐悦刚刚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正准备下楼,就听见轩辕煜的声音绕过门窗传进了自己的耳朵。
“宝贝,怎么了!”轻轻地将他抱起,捏着他的小鼻子,问道。
“妈咪,你昨天晚上上哪去了?怎么一夜未归?煜儿还以为妈咪不要煜儿了呢?”揉着自己因熬夜而发黑的眼圈,一脸委屈的说道。
昨天晚上?又一次想起昨晚之事,刚刚逝去的红晕又悄悄浮上了脸颊。
“宝贝,我……”一时间,断了线,这个问题还真的有点难回答。
“昨天妈咪跟父王在一起!”还未开口回答,一个冰冷却带着丝丝柔情的话语从他们背后偷袭过来。
“昨晚妈咪跟父王在一起?妈咪,你不是说过,只陪煜儿一个人睡的吗?父王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要妈咪搂觉觉吗?”可恶的父王,竟然也跟着他争妈咪。妈咪是自己的,谁都不可以将她夺走,包括着可恶至极的父王也不行!
搂觉觉?脸色又一次越加红润,整个脸颊以及耳朵都红通一片。
她也会害羞?
将她的一举一动收尽眼帘,双眸在次转向一脸疑惑中的轩辕煜:“煜儿,大人的事小孩最好少插手!”他还没怪他一直霸着他的女人就不错,他现在竟然还反过来怪自己,这儿子,到底哪一点像自己?
“妈咪,以后不准你在陪父王睡!”不理会轩辕槿的威胁,小手搂住汐悦的玉颈,撒娇地说道。
“不陪!妈咪以后只陪宝贝!”鬼才愿意陪着那猪头一起睡呢?
“不行!”一声厉声,吼向母子二人。
此刻,脸上已经极为的难看。
“这事稍后在说,我们先去吃饭吧!”无辜的傻笑了两声,抱着轩辕煜就要往门外走去。
要知道,她现在在跟他呆在同一个屋檐下,她真的害怕自己会因缺氧而死。
“吃饭?正好本王也饿了!”汐悦的脚步还未踏出凤幽阁,后面的男子就已经率先将自己推至一边,走了出去。
怪人!
在心底小声骂道。
“妈咪,父王怎么了?”虽然年龄还小,但已然发现了轩辕槿与往日的不同。
“父王最近吃药吃多了,脑子有问题!宝贝,我们不管他,先去吃饭吧!”自己现在还真是有点饿坏了。
“吃药吃多也会必改变一个人的态度呀?妈咪,那可不可以多让父王吃些,这样的父王,煜儿好喜欢!”童真的小脸上洋举溢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如果父王天天这样,那自己岂不是好日子就要来临了。那种感觉,一定爽极了。
“好啊,那妈咪呆地在给父王多吃一点!”迎上他含笑的双眸,回道。
多吃点?这个宝贝,是不是把什么东西都想的太简单了一些?金鸾殿之上,两个年龄相仿的男子面对面地站着,谁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看着彼此,一种心灵上的默契由此产生。
“慕蓉伊!”轩辕帝先行开了口,一股王者气息油然而生。朗声道:“证据确凿,你让朕在如何信任你”话语一出,俨然没有给慕蓉伊留下任何想要回击的余地。
知道轩辕帝一向作事风格,慕蓉伊也只是苦笑一声,双手很自然的摆放在后背:“皇上,既已定了臣的罪,又何必在叫臣前来?那岂不是浪费了皇上宝贵的时间不是?”身为父亲与相公,他慕蓉伊却有对不起家人之罪;但身为臣子,他忠心爱国,自幼随父亲上沙场,杀敌寇;为王朝立下汗马功劳。而如今,皇上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要将置于死地,虽有不甘,但“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那句话,挡住了他原本想要辩解的话语。
“听闻你的话,似乎对朕的证据有所怀疑了?”他对他太了解,小的时候几乎是一块长大,长大的时候,又是一块上战场。他们彼此也自然有了别人少有的默契度,不等慕蓉伊自动说出,轩辕帝就已猜出他内心的意思。
见轩辕帝突然变得如此严肃,慕蓉伊也被这王者之气惊得往后倒退一步。
双膝跪地,脸上平淡了许多。
“慕蓉伊,你难道不想为你谋权夺政的证据做一个解释吗?”轩辕帝语气一冷,脸色也暗了下来。
他想听到他的解释,哪怕是一个字,他也会怕人在次调查清楚,毕竟,站在眼前的不是臣子,而是他人生中的老朋友。他不相信那些证据是真的,也根本就不想相信那些证据是真的。
“皇上,如若奸人所害,必将证据做的天一无缝:一个齐朝使者;一封齐朝皇帝的亲笔信;这些证据,已经证明了臣的罪过。臣就算有千张嘴,万张嘴恐怕已是都太迟!但老臣希望皇上可以最后在信任一次老臣。臣决没有忤逆皇上,令谋朝政之事;老臣衷心爱国,日月可见,臣恳求皇上能看在臣往日战功的份上,饶了臣的一家老小,臣必将以死感谢皇上的恩典!”此时此刻,他已然将自己的身死置之度外,慕蓉家的上上下下,才是他真正需要保护的人。这其中还有包括做了太子妃的晨悦与嫁为王妃的汐悦。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以死谢罪?说出来容易,可是,他怎么舍得这个老朋友死去。
“没有!皇上,臣只希望皇上看在先父与臣的份上,饶了慕蓉家上上下下百口余命,那臣就已感激不尽!”一场阴谋,早就是预先预谋好的。现在,他已经无计可施,就连皇上这堂堂一国之主,都失去了信心,自己又在坚持什么?
目光移落在腰间的尚方宝剑之上,尚方宝剑做工精美,剑柄剑鞘皆有纯金所制,剑鞘上刻有一个龙的标制,一颗宝蓝色钻石增添了其的灵动性。
那是一把世间仅存有一把的宝剑,当年在自己立下战功的时候,皇上将它赠于自己,而如今也是该物归原主的时候。
宝剑是不能让任何人污了它的高贵。现在,它也应该另觅新主了!
“皇上!”双手奉上宝剑,手不禁有些颤抖。
收回宝剑,随手将宝剑拔出,一阵寒气从剑内呼出。
宝剑毕竟是宝剑,世间又有什么能够代替它的吗?
“皇上,尚方宝剑代表着权与利,今日,臣在次将这权与利交还皇上。臣依旧可以潇潇洒洒的来,潇潇洒洒地走!”
潇潇洒洒地来,潇潇洒洒地走?
“伊兄!”脱去皇上的职位,他已然又恢复到了往日于慕蓉伊的点点滴滴。
“皇上,臣知道皇上的心事,臣就算死已是无憾了!”一生能够换得皇上这么朋友,此生又有何遗憾可言。
“罢了,此事朕会压下去一段时间,伊兄还是先行回府吧!”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过慕蓉伊会背叛自己,只是当时证据确凿,他不得不提醒一下慕蓉伊,以防在次落入别人的陷井。
“臣告退!”今日,似乎又说不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