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我就快坚持不住了,不知从那传来一声“天阴法、地扣玄、三清道观显柱灵。给我破”声音说完我就感觉到身体一轻,周身烟雾已经不见了,跟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身影,直愣愣地站在我面前。
“你没事吧?需不需要帮你?”男人连头都没回,语气毫无感情地说道。
我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不过不难看出对方对我并无恶意,要不然刚才也不会救我,我摇了摇头强装没事地说道:“谢谢,我没事,自己能起来。”说着我捂着手臂艰难地站了起来,要说受伤最严重的地方最属手臂了,左手臂还好一些,右手臂我就感觉快废了一样,疼痛之感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了。
我走到那男人跟前,斜眼看他了一眼,第一印象就是我从来没见过,更别说认识了,想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出现这里,他又是什么人。
男人一直盯着远处的女人和陈三才,默不作声,我从他眼神中看出浓浓的恨意,似乎对这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男人长的很不错,细皮嫩肉跟女人的皮肤有的一拼,放在现在来说绝对算的上小鲜肉。
男人扭过头看了我一眼语气平平地说道:“元婆,是不是他们两个害死的?还是这些狗东西?”男人顺手指着包围住我的那些变异的村民,眼神至始至终透露着一股怨恨。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就算元婆是被四眼田鸡害死的,那陈三才也拖不了关系,我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想到这家伙不会是元婆的儿子吧!要不然也不会一上来就问是谁害死元婆的。
还真别说,这家伙还真跟元婆有几分想象,我更加肯定内心的想法,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笑,这下好了,我记得元婆说过他儿子的一些事,我知道元婆她儿子懂得道法,想来对付这两个百年的厉鬼应该不在话下。
男人冷哼一声,指着前面的女人说道:“如果你现在乖乖的自己去地府报道,我就放过你,要不然我保证你连鬼都做不成,面对厉鬼我可不分男女,凡是在阳间作恶多端,必定魂飞魄散。“
陈三才的老婆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般,“格格”笑个不停,随即周身升腾起一股股紫黑烟雾,烟雾环绕那女人竟慢慢地升腾起来,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至始至终陈三才一直站在他老婆身边,动都没动一下,就跟一个死人似得。
在我印象里陈三才好像没有这么怂吧!按理说他在复活那一天就应该大开杀戒了,为什么现在还能这么淡定地站在这里。
“你站在我身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离开我半步,小心一点。”男人提醒我道。我还没准备好,只见那些包围住我的变异村民开始动身了,一个个大声嘶吼着冲我们两个疯跑过来,看他们那架势,似乎要把我们撕成两半。
我急忙躲在男人身后,好歹人家也是位天师,我估摸着这些变异的村民还不够他练手的呢!只见跟前的男人动手了,手上凭空出现两张黄符,嘴上念念不停,我虽然听的到,不过我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说一些我根本听不懂的话。
没过几秒钟,男人分别把黄符扔向左右两边,只见那两张黄符直径地向那些冲过来的变异村民飞去,好似有了生命一般,待黄符飞到变异村民跟前就停了下来,“轰隆”一声震天响,那黄符居然比炸单还要厉害,居然炸了。
一时间火花四溅,把那些冲过来的变异村民一个个炸的尸骨无存,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嗝屁了,我不由得伸出大拇指,暗暗佩服眼前的男人,太特么的牛x了,仅仅两张黄符居然这么大的威力,轻轻松松就解决掉了一半的村民。
我猜想刚才被炸死的那些变异的村民,估计也够自己挣扎一会的了,他居然一分钟的时间就解决掉了,就算我在活上几十年或者几百年都没这能力,事情还没解决,仅仅解决掉一半的村民,后面还有一部分村民冲了过来,这些村民根本就没有意识,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就一个劲的向我们冲过来,不把我们两个杀死根本不会善罢甘休。
只听见那男人轻哼一声,完全不把那些村民当回事,紧接着双手握紧再次张开的时候手里又多了两张黄符,我不由得暗暗咂舌,牛x,这家伙是变魔术来的吧!
男人又重复了一下刚才的动作,结果还是一样,那些村民连我的身都没机会靠近就被黄符炸的只剩下白烟了,我不禁失声哑笑,真特娘的痛快啊!来甘南存这么久了,第一次这么痛快,以前一直被这些村民打着跑,现在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虽然对付他们的不是我,不过我已经把眼前的男人当做我来看了。
一时间看着那些被炸的村民心里美滋滋的。没过多久,那些变异的村民全部被解决掉了,周围弥漫着一股股浓郁的尸体烧焦味道,我急忙捂着嘴巴,担心闻多了会受不了,你们完全体会不到当时的味道有多难闻。
“小心一点,他们过来了。”男人还没说完,我就看到那女人和陈三才纷纷过来了,那女人责是从半空中飞过来,至于陈三才跟瞬移差不多,一眨眼的功夫就移动几米的距离,我胆怯地不由自主向后退了几步,尽量跟他们保持一段距离。
免得他们几个打斗在伤及到自己,那可就得不偿失了,那男人反而很淡定地笑了笑,双手放在后背上,竟然不做任何反应,面露微笑,直愣愣地看着冲过来的两人。
我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家伙要找死吗?可特么的别逗我,老子刚看到活的希望,可别被这家伙一手就给掐死了。
我终于看不下去了,止不住地向他说道:“喂!他们都过来了,你赶紧动手啊,要不然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