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冬歌终是尴尬的抽回了手,左家的往事,师傅跟她说了不少,她知道当年的事情对左岸的打击有多大。
“笔在心里,那是说封就能封上的么?这是我唯一的遗愿,他不听也得听!”左志谦大声的喊完,之后心虚的瞄了儿子一眼,见他没有反对,只是双眼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于是尴尬的笑了两声。
“我去做饭。”左岸自进屋起,第一次出声,之后便起身去厨房了。
薛冬歌因着他好听且低沉的嗓音,看了看自己刚刚被握着的右手,兀自脸红起来。
“怎么样?我儿子帅吧?”
“帅是帅,可是他这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啊……”
“既然他没有出声反对,就该是同意了,我了解他的性子。你别看他不怎么爱吱声,其实是个很温柔的孩子,只怪我当年太自以为是,害了她妈,也害了他……冬歌,你别怪师傅自私,虽然师傅希望你能够继续学画,可是师傅更希望他能够拿起笔。这样就算我闭了眼,也是能含笑九泉了……”左志谦说着就红了眼,他现在根本不图儿子的原谅了,只是不想一个绘画天才就这样陨落。
“师傅,左岸的皮囊生得太精致了,真是引人犯罪啊!”薛冬歌不忍拂了老人的好意,却也无法将让左岸再度拿起笔这个重任应承下来,只好嬉笑着打着哈哈。
“真是孺子可教也,师傅不愿肥水流了外人田,要不是实在喜欢你,才不会让你去拱我们家的好白菜呢。”
“……”
当天的午饭吃的是两菜一汤,一餐下来,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薛冬歌对左岸的好感度急速飙升,原因无他,只因他做的饭菜不输任何五星饭店的菜品,可谓色香味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