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业腾笑了笑,递给她一个“没错”的眼神,“要是家里真开桃花了就别天天回来打扰他们二人世界了。”
到底是不打扰她妈妈的,还是他们的?梁璇把洗好的碗扣在碗架上,嘟着嘴说,“你看你又思想不健康……”
齐业腾他还就思想不健康了,就着她嘟嘴的动作俯身亲上去。
她的头发已经过肩可以扎成马尾,但因为他摸头的动作成了习惯,眼下头发乱糟糟的。他索性把她皮筋拉下来,顺着丝滑柔软的乌发轻松扯下,然后五指伸进去散了散,“等会我重新给你梳。”
梁璇小声抗议,“我有手啊……”
齐业腾拉开皮筋弹了弹,“你看看你怎么梳的,这么容易就掉下来了。”
“……”梁璇敢怒不敢言,因为只有他靠得稍微近一点她就紧张得说不出话了,这个症状被列为十大绝症之一,治不好了。
碗还没洗完齐业腾也不让她插手,三下五除二洗好刷锅收盘子,手擦干净才解开围裙,找了梳子给她梳头。姿势有点奇怪。他敞开腿叫她坐在空里,将他们二十多公分的身高差掌握得恰到好处,比她下手还轻,扎皮筋的手法不是很娴熟,边梳边说:“下午你是不是要去工作室?”
梁璇想了想说:“只有阿玲在,我去陪她,中午就去吧。”她竖着耳朵听见璇妈那边噼里啪啦地响,扭过脸看了齐业腾一眼,“你也一起吧。录音室应该是空的,可以玩一会。”
如果可以的话她多么希望齐业腾跟着她混CV圈做一名幕后英雄,可是他要是在YY一出场绝对是全线瘫痪,所以听听他的声音就满足了。
齐业腾现在除了录歌写歌就是闲人一个,不玩游戏、不能随便出门,也是无聊透顶,不答应她都不行。
独自一人守着工作室的阿玲见到这夫妻俩一块来的愣了一下,旋即抽纸拿笔恭敬地递给齐业腾,咽了口口水,眼睛瞪得大大地说:“签名。”
梁璇太阳穴抽了抽,无语极了,“以后应该会很常见到啊,阿玲你怎么这么积极……”
“是噢,反正也是狗仔拍你们也是拍秀恩爱,穷追猛打不放过,真是逼死单身狗,还让不让人活了。”阿玲自说自话否定着,半晌反应过来,振振有词地说,“不一样。我这是以娘家人身份索要的签名。”
梁璇不好意思,“你再挤兑我小心胖十斤哦……”
阿玲瞪眼,“明明瘦了!”
梁璇噤了声,站在旁边一向谦和有礼的齐业腾却开了金口。
“明明瘦了,又不是你瘦了。”
这位避世神隐的高人带着笑意,五官都显现着柔和的色彩。
阿玲却肉麻的打了个寒战,内心早已泪流满面。
神啊,快把这对秀恩爱的鸳鸯烧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