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内容很简单,你需要到一个地方去取一样东西交给我就行了。”阿尔莫林嘴角轻轻上扬,眼睛里流露出和阿泰尔一样邪恶的目光。他从兜子里掏出一个小牌子,上面刻着一个大大刺客标志,这是权利的象征,这说明阿泰尔应经成为了阿萨辛的刺客大师,他可以拥有自己的学徒。阿尔莫林把手伸向阿泰尔并示意他拿走牌子。
阿泰尔看了看阿尔莫林,二话没说夺走令牌。
“哼~那么多的人,你怎么不让他们去啊,非要让我去。”
“他们无法胜任这个职务,你懂得。你看啊,我连阿巴斯都没有给一丝的机会。所以你应该努力的替我卖命。”
“卖命?”
“啊-不是啊,好了,废话少说,去办正事吧!”阿尔莫林推了推阿泰尔的肩膀。
“现在,你就去议事大厅报道,哪还有两个协助你伙计。务必要成功。”
“你还没有告诉我应该干些什么,去哪拿东西?那什么?”阿泰尔捡起肩甲,套在肩膀上。并拾起刚刚在打斗中掉落的长剑。
“你是傻子吗?问这多问题,去了你就知道了。他们会指引你的。去吧。不必多问了,白痴。”阿尔莫林挥了挥手便转身离开,人随不大,但还是有那么几分统帅的架势。阿泰尔看着远去的阿尔莫林,又想起了刚刚离去的阿巴斯。心里阵阵发慌。阿泰尔低下头,看着自己肮脏的双手,闭上眼睛沉思了片刻。慢慢的叹了口气,也便走去议事大厅。阿泰尔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着,仿佛行尸走肉。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嘴里也在低估这什么。在离议事厅还有一小段距离,阿泰尔就听见一爽朗的笑声。像是捡了一大袋金币一样。“嘿嘿~你知道吗,弟弟。内个阿泰尔是一流的刺客,这次行动万无一失。”
“我看不见得吧,刚刚听说他和内个谁打起来了,差一点出人命那。”
“诶~这种场合,出点人命不是很正常嘛。打斗嘛,难免受伤,如果想成为刺客就要经过这些流程。当年咱哥俩不也是这样挺过来的吗。”
“哎呀~别提了,好好的无名指,说砍就砍。搞得现在姑娘们看见我的手就像看见鬼一样。啊啊乱叫。”
“切~那都是农家的土鳖,见过大世面的就不会了,像那种皇家贵族要和征战的将军结婚。那将军们不也是伤痕累累。”
阿泰尔推开议事厅的木门,长长的木桌旁坐着一个人,看样子已经年过30了,满脸的胡茬,眼皮上有着一道长长的刀疤,腰间挂着一个短刀,好像是罗马人才有的东西,而他旁边站着一位年轻的刺客,不超过24岁,眉清目秀的黄色的瞳孔。头发也是金黄色的自然卷,听他们的对话好像是哥俩,但是他俩的头发颜色不一样啊。
“诶呦~这是说谁谁到啊。卡达尔,这位就是我说的阿泰尔。”
卡达尔伸出手向阿泰尔表示最礼貌的问候,阿泰尔也并没有回绝,伸出手和他双拳相对。以示友好。
“这位是你哥哥?”
“恩,他是我哥哥,他叫马利克。”
“看样子你们不是亲生的一对啊。”阿泰尔轻轻抚摸着卡达尔的金黄色头发。
“啊~我们是一个父亲,但不是一个母亲。但是他们都死了。也好,省的我哥俩费神费力的。”
“好了,我说我们是不是该办正事了。”阿泰尔不耐烦的坐在桌子上,双手穿插在胸前。
“啊对,是该办正事了。”卡达尔推开桌子上的杂物,马利克回身抽出一张简易地图,平铺在三人中间,看着密密麻麻的地形图,写满了字母,马利克指了指地图上的一个红红的大叉。用手指在上面花了一个圈。“我们就去这。所罗门神殿。”
“那有什么啊?”阿泰尔并不知道那是圣殿骑士团和阿尔莫林朝思暮想的地方。他也浑然不知阿尔莫林为什么让他们去那。“那下面有个古墓,说是一位帝王的墓室,里面有着一个宝物。我们就要取那个东西。”
“我说,咱们马斯亚夫的宝物还少吗,阿尔莫林要它干什么啊。”阿泰尔双手支在桌上,仔细的端详着地图。
“拿东西叫金苹果,传说有着魔力,但也只是传说。”卡达尔穿好衣服那好武器,带上袖剑。拍了拍腿上的灰。准备出发了。
“好了,我们行动吧,不然首领会生气的。”马利克把地图从桌子上拿下来,卷好塞到了兜子里。
“哦,走吧。”阿泰尔整理了一下着装,便推门走出了议事大厅。马利克兄弟紧跟着脚步来到马棚,三人稍事整顿一下,就骑行出发。向耶路撒冷的方向奔去。马蹄不停的蹂躏着大地,踩踏着每一片草地。马背上的三人,默不吭声。尴尬的场面,马利克看看弟弟,卡达尔看了看走在最前面的阿泰尔。
“哥哥,他是沉默症吗,他好像很讨厌我们啊。”
“小屁孩别乱说话,别总是给人家按各种的症状。人家不想说话就不说呗,你不怕吃进去沙子吗?”
“怕什么啊,长这么大什么没见过啊。”
“哼哼~你见女人?”
“废话~满大街都是。我还用去刻意去看。”卡达尔说着,手便去撩起头发帘。
“我说的是女人!嗯哼~”
“没有。”卡达尔回答的很彻底,单身狗的痛苦(天明:能自己动手的事情,就不去麻烦人家了~)
“嘿~你个臭小子,你也不小了,该想想你生活的事情了。”
“等这次行动回去的吧,我看看我也该歇一歇了。”卡达尔从马鞍袋中拿出一个小木板,看样子不像是武器,有长有短大小不一。
“这什么啊?”
“我自己的发明,平时在要塞里憋得慌,能出响。有调子~你听着哈。”
“诶诶~行了行了,骑马呢,认真点。别总天天惦记玩。一会掉下去,你就不开心了。”
“我以后还要靠着这个来虏获姑娘们芳心呢。”
“哼哼~”阿泰尔在前面静静的听着他们的谈话,不禁的笑了,虽然不像是亲兄弟,但是他们之间的亲情是阿泰尔无法从父母身上体会到的。阿泰尔从小和父亲接触的时间就少,父亲也是从未正面关心阿泰尔,这让阿泰尔感觉到的父爱只有严厉和呵斥。他也从未感觉到过母爱。但是阿泰尔现在笑了,开心的笑了。他看到了亲情,听到了。
三人在卡达尔优美的曲子中前行。争取在天黑之前赶到耶路撒冷。
战马疾驰,甩在身后的只有阵阵沙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