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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成长的礼物(3)

风拿起箫,一曲又一曲,不知疲倦地吹着那首曲子。阿莲突然从自己带的包里拿出了两瓶酒,廉价的老白干,然后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你赶忙夺了下来,你看到阿莲红红的脸上有明亮的液体,不知道是酒还是泪,抑或是,夕阳的余晖在她脸上反射出的光明。一时间大家都默默无语,朵朵却独自唱起了一首不知名的歌,凄迷的旋律随风飘荡,越飘越远,不知最终归于何方。

纤弱迷茫的歌词一次又一次,撞击在你们的心上:

“从无过问你偷泣里谁曾来过令你唏嘘

毋须讲出你想谁靠向我吧若你疲累

准许爱你的人随同长夜来分担你的空虚

无缘去做一双一对然而这份爱永不告吹

不管飘过多年我这爱如大海没疲累

没有年岁至地老天荒它方会失去

我不要再见你在夜夜糊涂盲追

一些很不真实暂时情和人堆

见你放纵知否我痛得心碎

请答应我以后夜夜别颓然容许

青春生命活力任旁人提取

你放弃你知否我会极心碎

……”

听着听着,你们都流泪的,你们看不到彼此的心,迷茫地在内心深处独自啜泣。风突然长吸一口气,跑到了朵朵的面前,抓住了她的肩膀,猛烈地摇晃着,朵朵的长发凌乱地垂了下来,面容惊恐。

“朵朵,你知道吗,朵朵,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一直都是……”风的眼睛里突然有泪光浮动,他无言地放开朵朵,垂下头来,蒙住双眼,肩膀微微地抖动着。

刹那间一切都停止了,定格了,凝固了……

关于那天的记忆是模糊的,像你们心中那莫名的悲伤一样,凄迷得云雾一样,看不清,道不明。你只记得那天阿莲哭泣着冲下了山坡,风一脸茫然地看着她,然后朵朵也冲下了山坡。你和风怔怔地看着她们远去,沿着那绿色波涛的痕迹,飞快地远去,直到变成一的小小的模糊的影子。

“风,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朵朵的?”

“从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也就是我们四个人第一次相遇的时候”

“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为什么没有告诉阿莲?”

“我不知道我对她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似乎是爱,又似乎不是,我一直很矛盾。我一次次地拷问着自己,责骂着自己,后来这种感觉才逐渐清晰,我才知道,我确实爱上她了!”

“你不应该隐瞒,你这样伤害了一个人,是很严重地伤害!”

“谁?朵朵吗?我知道。”

“不是,是阿莲。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她一直都很喜欢你吗?”

“阿莲!怎么可能?”风突然哈哈大笑,“阿莲一直就是我哥们儿,我也一直把她当哥们儿,她哪有一点女孩子气呀?看过《粉红女郎》吗?她就是一典型的男人婆!”

你没有说话,你转过身来瞪着风,眼睛里冒着火。风茫然地看着你,被你的样子吓得一步步地向后退。“你说什么?”你愤怒地扬起拳头,“砰”地一声砸在风的脸上,疼痛的拳头上有热热的液体缓缓流过的感觉,一股血腥的味道从淡淡的青草香味中破空而出。你飞快地冲下山坡,风儿在你的耳边呼啸而过,留下风一个人,茫然地捂着自己流血的鼻子,站在凉凉的山坡上,头发被吹得凌乱……

你们都沉默着。

你望着天空的云,青春的美丽心情一点点被痛苦蚕食着。阿莲一如既往地大声地说着话,大声地笑着。她把自己隐藏得如此之深,只有你看得透她心中的悲伤和失落。

那天教室里就剩下你们两个人了,阿莲默默地收拾着书包,你默默地注视着她,然后跟在她身后,向外走去。校园里满是枫树,落叶如泪,洒满地面,飘荡着的,也尽是忧郁的淡黄。

“曾经我默默地付出着,静静地等待着,在枯燥的生活中,我尽力保持着微笑,因为我心中有一个希望,有一份期待。现在希望没了,期待也破灭了,我不知道我的世界里还剩下什么。”阿莲突然说。

虽然她背对着你,但直觉告诉,她在默默地流泪……

风那天喝了很多很多酒,吐了一地,他苦哭闹着要去“逍遥山”。于是你扶着他,一路跌跌撞撞,闻到了久违的香气。风说:“海,你知道吗?朵朵她说,她说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她喜欢的,一直都是你,都是你!我说过,除了我爱的女孩,任何东西我都可以和你分享。现在,我该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的眼中也流下了泪水,是的,谁能告诉你,这一切是为什么,为什么很好很好的友谊,突然间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不明白,风不明白,阿莲和朵朵也不明白。风说他要走,他不考大学了,他要去流浪,去找寻能够治愈他心灵创伤的药品。你没有理睬,你觉得那不过是一时的气话而已。

但是你错了,风真的走了,就像“逍遥山”上无色无味的风儿一样,拂过你们的脸,然后突然间无影无踪了!他的家人在四处寻找,你打了一个电话给他妈妈,说他一切平安,然后后快地挂了电话,留下他妈妈在那头悲凉地哭泣。可是这些,风你听得到吗?

风的母亲发疯似的来到学校,她必须找到她的儿子。朵朵是第一个被她询问的人,当朵朵回答了若干个“不知道”时,她吃了风的母亲的一记耳光。你站在旁边,但你没有去阻止,你知道怀念一个人的痛苦,更何况她怀念的是自己的儿子。之后朵朵找到你,扑在你的怀抱里大声哭泣,“海,你知道吗,海,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我对风,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们彼此都压抑着各自的心思,是风先说出来的,我只是告诉他我喜欢你,然后就成了现在的样子。海,难道这是我的错吗?”哭完她绝望地跑开了。

朵朵转学了,在一个学生最最重要的时刻。

对于她来说,这何尝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呢?

无奈地离去,朋友或是深爱的人,你不知道阿莲现在是否还会在某个寂寞的深夜,回想这一切,找寻其中的原因。反正你是这样的,多少个漫长的夜晚,你在辗转反侧中无聊地度过,日子苍白如纸,甚至还不如梦境绚丽,但梦并不会经常光临你的空荡荡的大脑,伴随你的更多的是失眠。

阿莲每天和你擦肩而过,但你们却形同陌路,每一次不经意的相遇对于你们来说都是折磨。你们都在小心地维持着某种平衡,小心地不让彼此的身影勾起并不遥远的记忆,一旦这种平衡被打破,你知道你们都会陷入更加痛苦的深渊。你们用努力的学习来打发内心的苍凉和寂寞,企图用这种方式使自己少受些折磨,然后在一片艳羡的目光中,考上各自心仪的大学。

几个月时候,你们将天各一方,从此再看不到彼此的身影,你们不知是该庆幸从此有了一个新的环境,一个不再让你轻易陷入思念的深渊的环境,还是该伤感,为几年的友谊从此分崩离析而伤感。随风而去的,仅仅是那些往事,那些故人,但那段记忆,刻骨铭心痛彻心扉的记忆,是否也会烟消云散,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临别之时,你和阿莲相约,来到“逍遥山”。清风依旧,花草依旧,连那泥土中散发的美妙气味,也依旧美妙。你和阿莲默默地行走,一前一后,短短几日,恍若隔世,你们彼此都在刹那之间长大了一截。无语地感伤,无声地哭泣,或许只有这样,才能释放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吧!

“阿莲,你知道吗?我……”你终于开口,某些东西,尽管彼此心知肚明,但压抑心中终究会让你感到无可承载的重压,那种不死心的侥幸,会让你痛苦。

“我知道,你喜欢我。”阿莲说,“但是海你知道吗?我不会轻易地改变自己的情感和追求,我曾经爱一个人爱得那么深切,他在我心中,不仅仅是一个男友,更是一种信念,是对自己的一种肯定。我无法背叛我的过去,如果那样,我将不再是我。”

你看着那朵泪流满面的花儿,刹那间,泪水夺眶而出。你们紧紧相拥,用彼此的体温取暖,各自仅存的单薄温情,抚慰着对方鲜血汩汩的伤口。

“海,你是一个优秀的男孩,我们会成为最好最好的朋友!我想……”

明知是安慰,但你依旧被感动,“是的,最好最好的朋友!”你说,然后在泪水中微笑。

“仅此而已!”

“恩,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你默默地念着这四个字,一阵清风从你耳边吹过,你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你心中失落。你记得你看过一篇文章,里面说人都是刺猬,在寒冷的时候需要靠拢取暖,但是靠得太近,又会伤害到彼此。当时你觉得这话很荒唐,直到现在,你才彻底明白了那篇文章的含义。寂寞的青春,寂寞的心灵,你们抱成团,在一片纯洁的喧闹中忘掉各自的忧愁。然后在零距离的相偎相依中,对其中的某人产生独特的情感,然后又因这情感,伤害了自己,还有他人。人和事都可随风而去,那些自己留下的题目的答案,却总也没有一个合适的解。那些萦绕于心的悲伤和无奈和茫然,又将何去何从?

你瘦了!

回到家,你的父母说,然后怜惜地捧起你消瘦的脸,干枯的眼睛里却仍有泪水泛滥。

你的头发大把大把地掉,你的骨头急不可耐地要突然肌肉的包围,你的血液,总是那么轻易地喷涌而出……你的身体,突然间变得如此脆弱。

累的!你的父母说,是学习累的。

但你明白,这一切与学习无关。那些曾经追寻的人和事,还有信念,那些曾因追寻而获得的快乐,此刻正一丝丝地从你身体中游走。世界如此寂寞,追寻的东西如此遥远,就连追寻本身,似乎也在刹那之间,变得面貌全非,你的内心如此空虚,那么,你的肌肉怎么会不萎缩,你的身体怎么会不干枯,你怎么会不脆弱呢?

白血病,医生说,你得了白血病,需要住院。你微笑地摇头,你说不是,这不是病,至少不是你们能医治的病,你的身躯在颤抖,你说这是心灵的创伤,是精神的坍塌。你不住院,你说,你要在黑夜般的寂静中去继续追寻某种东西,寻求一个问题的答案。寻到了,你便痊愈了!医生说,孩子,你别说了,你发烧了,你发烧了……

就像漫长的时光突然宣告结局,不忍翻去的一叶,猝不及防地到来,你执著地保持着微弱的呼吸,因为有很多东西,你还没想通。你不愿意承认缘分,美丽的缘分就如此轻易地枯竭,时光是否会倒流,如果倒流,你们是否还会让这个关于青春的故事,沿着同样的轨道,再重来一遍?风挥挥手,朵朵挥挥手,阿莲也挥挥手,留下了一个苍白的背影,青草和泥土的清香,却久久不肯散去……

一切都那么快那么快地变换着。沧海桑田,物是人非,风在流浪,朵朵在伤心,阿莲继续执著,过去的一切,都随着时间在这个世上永永远远地成为了过去。

无情的岁月,你除了记忆和关于记忆的悲伤,还会留下什么?

恍恍惚惚中,你听到远处传来一个声音:“海,等我长大了一定到那里去,然后挣很多很多的钱,给你盖一座杂志社,你呢,就去做你的主编。你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想发表什么就发表什么吧!”

然后,一阵微风吹过,那声音愈加微弱。你知道,它也在随风而去!

随风而去……

2006.3.12

黑色禁忌

萍是个正在念高中的小姑娘,当然,在她面前你是万万不能提这个“小”字的,尽管她只有17岁。是那种家境不错,长得不错,却唯独成绩不好的小女生。其实,你在大街上随处可见成群结队的萍们:全身披挂着散发着廉价的、艳丽而颓废的现代工业文明气息的尼龙、塑料和聚酯纤维,长长短短、五彩缤纷的头发或清汤挂面,或蓬勃卷曲,后工业时代的疲惫和浮躁在他们身上展露无遗。她们对一种被称作“酷”的神态极为欣赏和崇拜,并且在有意无意地模仿,但在她们的骨子里却又散发着青涩的土味。

她们的青涩其实掩盖得并不成功:萍们可以成群结队地翘着大腿、叼着香烟指点男女、评论性爱,哈哈大笑,无所顾忌,但又会在家里、课堂上用色彩艳丽的卡通信纸给给一些青春杂志的所谓情感栏目写信倾诉烦恼,向电台点歌给自己或朋友,或者划拉些无病呻吟的小文字投给报刊,有时候干脆写一封给自己心情的信,祝自己百事可乐。她们的字一律小小的、斜斜的,难看,但写得还是计较认真。他们的老师曾感叹:哎,千万别指望现在的小姑娘们练字!

不管萍怎么认为,如何表现,她看去跟班上的其他小女生都没有两样,但他们总是固执认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并且一如既往地竭力表现。暴发户的父母给了她们足够的钱,可以满足她们对新潮物质的追求和迷恋,学校松弛的纪律和懒散的老师,让她可以在学习之余,跟一个叫作风的男孩玩玩捉迷藏式的爱情游戏。

周末的下午,萍和一群嘻嘻哈哈的小女生嚼着话梅走出校门,他和风已经约好在那里见面,风已经站在了那里,正在和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儿扭扭捏捏地拉扯着。萍却一转身走进了校门口的小商店,倒不是因为吃醋,而是想让风多等一会儿,这是她的习惯,这样能显得自己的高贵,得到某种满足。等到出来的时候,却突然决定要去参加某个同学所说的舞会。

其实说不上萍和风到底谁喜欢谁,只是见周围的同学全都从一个个变成了一对对,于是很自然地走到了一起。开始时两人还有些许所谓的“感觉”,只是时间一久,这“感觉”也就不温不火了,但两人依然在放学后搭肩勾腰,亲亲热热,旁若无人,依然会在彼此的生日或情人节,送对方价值不菲的小礼物,以告诉别人,他们也有“另一半”。

所以当萍决定去参加那个所谓“舞会”的时候,她就毫不犹豫地去了。

舞会的设施极其简陋:一个庞大的室内篮球场,地板打些蜡,吱吱作响,一些长条板凳摆放在四周,蓝架上挂着个音箱,痴男怨女哼哼唧唧,此起彼伏,声音震耳欲聋,他们称之为流行歌曲。里面空气浑浊,人声鼎沸,嘈杂得令人透不过气来,但并不妨碍来人如潮,络绎不绝。萍经过打听,才在对方近乎吼叫的声音中得知,这是两所大学举行的“联谊晚会”,萍四处张望了一会儿,并没见到一个老师的影子,再问,方知是两校学生会举办的,这才放下心来。

萍们很受一些年长的大学“男人”的欢迎,一个又一个“男人”请他们跳舞,她们一曲接一曲,应接不暇。一个女大学生坐在长条凳上,一脸嫉妒的斜视着萍,寂寞的眼神竭力表现出不屑和鄙夷。萍于是更加疯狂地扭动身躯,用以反击。

萍这时的舞伴换成了一个蓝色T恤和黑色牛仔穿得很地道很成熟的大男孩,萍对他的印象很是不错,这已经是他们跳的第三支曲子了。萍的同学正在和她的舞伴肆意调情,咯咯怪笑,萍认为这是很没品位的,所以她表现得很矜持,并竭力装出几分羞涩。萍的舞伴也很沉默,都跳这么久了,也没有问萍的联系方式,只是前额的一缕刘海伴随着音乐,轻轻晃动,身上有一种淡淡的烟草气味,这让萍觉得有一丝眩晕。

“你跟其他的女孩儿很不一样,这样的曲子很适合你,当然也适合我。”男孩终于说话了,声音有一丝淡淡的沧桑,但并不显得苍老,低沉而又充满磁性和诱惑。

“是吗?”萍的心猛地一跳,兴奋地扬起了眉毛,有几分陶醉地问道:“何以见得?”

“感觉!”男孩只有两个字。

事后的萍在日记本中回忆道:其实男孩的声音并不是特别的美,是他动听的话语,让他的声音变得迷人了。

这时候跳的是一曲欢快明朗的伦巴,萍跳得极其兴奋。

随着音乐的戛然而止,男孩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出去喝一杯吧!”

“好的!”萍忘了矜持,急忙答道。

他们旋转到了门口。明明灭灭的灯光下,他眼角的沧桑,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对萍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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