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蕖可是她相了许久,才中意的儿媳妇,秦氏是个性格好强的妇人,想想就觉得心中不服,她看着宋礼学,道:“学儿,你咋能这般泄气呢,长蕖多好的姑娘呀,打着灯笼都难得再找一个出来,那凌公子生得好,家室好不错,但是我们学儿也不差呀,只要长蕖还没嫁到他凌家去,你便还有机会,听娘的,卯足力气,将长蕖抢到咱们宋家来。”不得不说,秦氏的见地委实有些前卫。
“娘,我真的还有机会吗?”听了秦氏一番话,宋礼学觉得自己还真多了那么一点点的勇气。
秦氏见宋礼学的神色好看多了,继续鼓励道:“娘啥时候骗过你,俗话说得好,女怕郎缠,学儿只要肯下心,娘相信,长蕖一定会感动的。”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话语顿了顿之后,秦氏才继续道:“长蕖曾与娘说过,想给长羽那孩子请个老师,学儿,你不如就上十里村去给长羽做个老师吧,娘待会儿去写封信,你去十里村的时候就将信交给长蕖,长蕖铁定不会说什么的。”
宋礼学听了秦氏的话,心中顿时一喜。
只要能日日与长蕖相处,那么,他就还有一丝丝的机会。
“娘,学儿的事情,劳您费心了。”说着话,宋礼学伸手握住秦氏的手。
秦氏看着宋礼学,露出一脸慈祥的笑容,道:“说傻话了不是,你是娘十月怀胎生的,娘不替你操心,还能替谁操心,你若是想感谢娘啊,就卯足力气,将长蕖弄到咱们宋家来,给娘当儿媳妇,这样娘就高兴了。”
这厢,凌璟牵着卫长蕖出了县衙大门,待卫长蕖还未反应过来,他便松开与卫长蕖十指相扣的手,换了个动作,修长的手臂轻轻一带,拦腰将卫长蕖揽住,抱了一个满怀。
卫长蕖感觉到自己的鼻子触碰到一个坚硬,含着丝丝冷梅香的物体,定神一看,自己已经稳稳的靠在了凌璟的胸膛前。
紧接着,脚下踏空,一阵阵风从耳边呼呼刮过,吹乱了满头青丝,她的青丝与凌璟墨绸般的青丝缠绕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卫长蕖垂目一看,此时,她人已经浮在了半空,而凌璟稳稳的揽住她的腰,正施展轻功朝清雅小筑而去。
虽说凌璟已经带她飞了几次,但是这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卫长蕖还是有些适应不来,见她双手紧紧的抱着凌璟修长的腰身,将半张脸都埋进了凌璟的胸怀之中。
凌璟闻着自卫长蕖发林间散发出来的幽香,再垂着一双绝美的凤目,见卫长蕖紧紧的抱住自己,他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好看的幅度。
不多时刻,凌璟就揽着卫长蕖飞到了清雅小筑,自院中的天景处,见两人身形飘然如浮叶般落下来,两人的衣抉在风中散浮开来,像是开在半空的两朵浮花,自青竹树旁飘然落下,凌璟的月锦银袍轻轻擦过青竹枝,发出一点沙沙的声响。
待卫长蕖站稳之后,凌璟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将她吹乱在额前的几分发丝轻轻挑开,但是另一只手臂依然停留在她的腰上,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喂,已经到了,你还不将我松开。”卫长蕖趴在凌璟的胸口,埋着半边脸与他说话,此时,她说话的语调里含着几分情愫,格外的撩人动听。
凌璟古墨色的瞳孔一缩,自眼底溢出的情意更浓。
“蕖儿,我不想放开,怎么办?这一辈子,我都不想放开。”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隔着两层衣服,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带着磁性沙哑的声音在卫长蕖的耳侧,轻轻的厮磨,她该死的受这声音所诱惑。
“喂,这里还有人呢。”有几分不自然,压着嗓子,轻声道。
眼角余光,瞥见天景中有两个丫鬟正在持着剪刀,修剪天景中的盆栽,两个丫鬟也是没点眼力劲儿,见到主子在卿卿我我,也不知道避一避。
卫长蕖趴在凌璟的怀中,越来越感觉到不自在,她双手也拽着他胸前的月色衣襟扭了扭,都扭出了丝丝皱痕,而此时,凌璟更是稳稳的揽着她的腰,还将另一只手轻柔的抚在她的后脑勺上,她想从怀里爬起来,委实是有些费力。
卫长蕖动了动身子,凌璟抱紧,再挣扎一下,凌璟再收紧手臂,恨不得将卫长蕖溺进自己的血肉里。
“原来蕖儿是害羞了,那咱们进屋去。”一句深函情愫的,沙哑的,带着磁性的话在卫长蕖的耳侧响起。
卫长蕖只觉得耳侧酥酥麻麻的,然后,两边脸颊噌的一下就红透了,娇艳得如三月盛放时的桃花。
紧接着,卫长蕖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再双脚离地,定神后,她整个人已经被凌璟打横抱在了怀中。
从来未被一个大男人这般打横抱过,卫长蕖揪吧住凌璟胸前的衣襟,有些紧张道:“喂,你……你想干嘛,我,我还未成年。”
凌璟垂着一双绝美的凤目,视线落在卫长蕖此时有些紧张兮兮的巴掌脸上,勾唇溺宠轻笑。
“蕖儿在想什么?嗯?”
竟然如此问她?卫长蕖咬住自己的下唇,咬得微微有些发白。
虽然此时,她的脑袋有些迷糊皆浆糊,但是她还是极为肯定,刚才那句话,绝对是凌璟故意问的。
干什么?别怪她想得太多,一个男人,这样的挑逗一个女人,尼玛,还能干些什么?
原先本就已经桃红的脸,再镀上一层红晕,更是娇艳欲滴。
“呵呵。”卫长蕖咬着唇瓣,干笑两声,“没,没想什么,我能想什么。”
凌璟第一次见到卫长蕖这般紧张,娇羞的模样,不禁再勾唇,宠溺的笑了笑。
“蕖儿没想什么,可是我想了……”说完,对着卫长蕖温润的笑了笑。
卫长蕖内心咯噔一下,脑袋顿时崩断了一根弦,“你,你想什么呢?”说话的语调有些结巴,说着话,她双手松开凌璟皱吧了的衣襟,转而用手往自己的领口上拢了拢,做出一副防贼,防狼,防登徒子的模样,心道:凌璟该不会真想对她那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