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竟然不忍心拒绝了。
所以,索性就趁着没事的时候,一个个的画起来。
外面还是在下雨,却丝毫影响不到在办公室里的人的兴致。
反而好似因为下雨这个兴致显得更高涨了。
直到领导出现大家才不甘心的散开,各自对着电脑一派很认真工作的样子。
领导无奈叹了声,只是从他们身后往办公室里走,也并不拆穿。
不忙的时候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何况难得大少奶奶这么有兴致。
晚上跟傅执一起去医院看望伤员,实际上当然是去看傅柔,担心傅柔在那里受欺负是真。
夫妻俩一到病房门口就看到凌越在里面。
傅执的眼神显得冷漠了,小幸也是看了凌越一眼,淡淡的,然后就走上前去。
看阮为民像是精神还不错的样子,小幸才微笑着问道:“怎么样?没什么大碍了吗?”
傅柔看到哥哥嫂嫂来自然开心,站了起来:“还不错,医生说过七天就可以出院。”
阮为民也笑了声:“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立即出院。”
然后转眼看向傅柔,傅柔低笑着:“不准再胡闹。”
阮为民立即做了个遵命的手势。
小幸跟傅执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心里其实颇感安慰。
“你现在怀着孕,我跟你哥哥的意思是晚上你回家去住,白天在这里守着阮大夫可好?”小幸低声把傅执的意思传达。
傅柔立即抬眼看着他们:“床这么大,我们俩睡一张就可以了,我不要走。”
其实阮为民也不想让她走。
傅执却瞪了她一眼:“你跟我出来一下!”是对傅柔说,冷冷的一声后却抬眼看自己的老婆,小幸对他笑了一笑他就转身走在了前面。
那幽深的眸光望着小幸的时候似乎是担心小幸跟凌越在一起会出事,但是转念一想还有阮为民在,也出不来什么事,而且他老婆健健康康的,凌越是个残疾。
傅柔自然是有些不愿意,但是还是乖乖的跟他走了。
阮为民看着小幸:“傅太太请坐吧。”
小幸笑了一声坐在刚刚傅柔坐的地方:“你自己感觉还好吧?”
阮为民点了点头:“小伤。”男孩子大都不太在意这些事。
“这次是小伤,下次呢?偷偷摸摸的做事的报应,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偷偷地拿着家里的户口去胡作非为。”
凌越瞪了表弟一眼毫不留面子的说。
小幸静静地听完,却不着急说话,阮为民不高兴的皱起眉:“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管?”
“我自然管不到你,但是你爸妈都要被你气死了你才高兴吗?”
小幸知道这些话是说给她听,却也只是安静听完。
人家的家世嘛,虽然是说给她听,但是又没问她意见。
而外面傅柔跟傅执站在一起,傅执冷冷的说:“你在这里做什么?他需要你照顾?他爸妈跟凌越都在,堂堂傅家千金在这里受他们白眼?”
“我是他老婆,当然要留下来照顾他。”
“老婆?”傅执差点被这话气死。
“你们还没领证呢,算什么夫妻?我看这场婚你们俩能不能结都是个问题。”傅执不自禁的担忧,看样子,傅柔跟阮为民这场,不一定会有好结果。
“傅太太你说是不是?本来傅小姐就比我们为民大几岁,他应该跟自己年纪相仿的人在一起更合适吧?”凌越突然问。
像是阮为民的家人一样。
小幸静默的坐在那里,直到此时才微微一笑,并无半分不悦,只轻声道:“年纪相仿,他们俩差了三岁,也算是年纪相仿了吧,何况感情这种事,又其实年纪能阻挠的?”
凌越也是冷笑了一声:“那倒也是,傅执跟你还差六岁呢,还不照样是疼的你死去活来,不过你们傅家小姐好似不会疼人呢,什么都不会做的大小姐。”
“她什么都不需要会做,只要阮大夫喜欢就是了,你也不用担心他们生活会不好,且不说阮大夫自己有本事养活老婆,就说我们傅家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家人过得不好。”
小幸淡淡的说起来,凌越说的这些事无非是想要刺激她,她却偏偏迎接入流。
其实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真正的问题只是有人从中作梗想要胡作非为。
而且凌越又早已经自己说过自己的目的,小幸对她就更是不用留多少口德了。
“那倒是啦,反正傅家有的是钱。”凌越笑了声:“只是不知道我小姨跟姨夫是怎么想的?这样克夫的女人,阮家大概是不敢要的。”凌越说着摇了摇头,像是很疑惑。
小幸终于因为那个‘克夫’而板起脸,犀利的眼神望向窗口那边坐在轮椅上的女人。
“这场车祸是意外还是‘人为’都不能确定,你如何确定是小柔克夫?说不定是‘你克表弟’呢?”
那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的特别的清晰,小幸就那么大无畏的望着前面因为她这句话而白了脸的女人,她坐在轮椅上气的都想站起来了,双手紧紧地抓着轮椅旁边的把手,咬牙切齿的望着小幸。
于是小幸又轻笑了一声:“我只是随便说说,凌小姐大可不必这么介意。”
而阮为民却是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的表姐,仔细回忆今天跟昨天之间,车祸前后发生的事情却也是惊了。
而凌越气急反笑:“哼,随便说说,你这随便一说就是挑拨了我们姐弟之间的感情,卓幸,你可真阴险。”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那说起阴险呢我就不敢跟您凌小姐比了,如今已经是这幅可怜的模样——我想我再说下去你可能会身心受伤,算了。”
小幸笑的自信满满,满眼的真诚,满脸的坦然。
却让凌越气的浑身发抖,尤其是那双手,抖得厉害。
“卓幸你说我阴险?你不阴险的话别挑拨我们姐弟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