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幸看他愁苦的样子好奇问:“怎么了?”
“上次用来去除疤痕的药膏还有吗?”他低声问。
“好像在药箱里!”她想了想回答道。
“去拿来!”他吩咐。
她乖乖的下床去拿了药膏又爬上床在他胸口:“呐!不过要这个做什么?”
她压根忘记脖子上的伤。
身板却是一下子被反压,她还来不及吃惊,只听他压低的嗓音:“别动。”
之后脖子上清凉的感觉她便是立即明白了他要药膏的原因。
果真等他抹完也没再动,因为他刚刚的动作太温柔,眼神太专注。
男人专注的时候真的是让女人最为着迷的时候。
她便是被迷住了,被迷的神魂颠倒,头脑不清。
他把药膏放在床头,回过来又那么贴着她,看着她那一往情深的眼神:“怎么了?”
薄唇浅勾出最美的弧度,眼神里更是浓浓的珍惜。
她便只有抬手把他抱住:“我想我是无可救药了。”
“怎么?”他很自豪,虽然不太理解,但是大约明白。
“爱上你,就爱的不撞南墙不回头。”
“明天就把我们家的南墙都钉上海绵,不,东南西北都钉上。”
他突然把手伸到她的腰底,声音里越来越霸气。
“弄海绵做什么?”她好奇问。
“那样你就算撞了墙也不会疼,就不用回头了。”
“讨厌!”她真是被他打败了,转而却说:“那我想看你怎么办?”
“我会紧贴在你身后。”
说完又低头吻她,忍不住的纠缠起来。
小幸心里满满的幸福,任由他亲吻,跟他回应,只觉得这样的夜晚太美妙,美妙的她想一直这样下去。
其实生活里不止男欢女爱。
但是就是忍不住想,如果他们一直这样在一起该多好,甚至不喜欢天亮了。
她知道这是个不好的想法,太不切实际。
但是管他呢,今夜先开心了再说吧。
反之是夫妻,他们还有无数个夜晚可以这样亲密。
不管别家的夫妻是如何做的,但是他们夫妻反正就是这样,要快活就狠狠地快活一场。
人生总是有太多无法预见。
我们无法预知未来,却也可以不去控制自己的心事。
爱的时候何不就轰轰烈烈的爱一场。
不管是单恋,还是单相思,只要不违背道德,便是可以认认真真的把这一场做完。
如果有幸能跟自己爱的人结为连理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不过很多人都无法跟相爱的人结婚。
甚至有的人的婚姻只是一场随性的冲动。
像是豪门里那些联姻自然都是因着要得到些什么。
然而,小幸想,像是她跟傅执这一对,从发生关系到互相欣赏到爱上再到经历坎坷,他们已经到达彼此的心底。
她心想,他们之间,应该无论再有怎样的绯闻也不会互相猜忌。
她相信,他们已经互相明白对方,他们已经知道,这世上只有自己才是对方最想得到的那一个。
清晨,他一睁开眼就看到她窝在他的怀里浅睡着,那粉粉的脸蛋不由的让他想咬上一口,却也只是轻轻的拥着她,低低的吻了下她好看的额。
“天已经亮了吗?”她翻身伸了个懒腰,浑身乏力的很。
他轻笑一声:“是。”
她却是又转身回到他的怀里:“不管,今天我要赖床。”
他便是轻拥着她:“要不要我陪你?”
“当然!”她把他搂的更紧了些。
似乎自从他坦诚自己是爱她的,她便是这样容易跟他撒娇了。
他却也喜欢这样的她,他知道,她只有在他面前才会这样随意的撒娇,说不定还会哭鼻子,还会犯糊涂。
她所有的表现皆是因为他。
如果他不在,她却是一位那样可观理智,独立且非常有主见的女子。
早饭的时候小小幸喝粥不小心躺了一下,她正要放下勺子去帮忙他却伸手把女儿抱在身边,静静地观察女儿烫着没有,然后又把粥尝了一下,感觉温度不算太高才又把女儿放回去:“再烫就要自己吹一吹。”
女儿看爸爸那温柔的模样不由的就笑了一声,那眼神甜腻的很,似是想说爸爸虽然平日里看起来似乎有些严肃,其实是很关心她的。
而小幸也因着他那十分谨慎地样子心里感动。
他跟孩子们相处似乎很有一套。
当然,其实她觉得她也是不差的。
他去办公大楼前她送他到门口:“今天晚上陪我一起上飞机,你可别忘了。”
“那弟弟跟姐姐怎么办?”
“送去老宅待几天。”他其实也有别的意思,估摸着长辈们也想孩子了。
小幸也想到,点了点头,毕竟长辈们都那么宠爱孩子,送到老宅她是不用顾虑的。
她顾虑的是送的时候怎么说?
见了何悦又要如何打招呼。
“让司机送张姐跟王姐带着孩子过去就是,你不用过去。”他又叮嘱,担心她不愿意去。
小幸也只是点点头:“你路上慢点,下午我直接去机场跟你回合。”
他点头后离开,她站在门口不自禁的轻叹了一声。
张姐走上前:“少奶奶,那我们待会儿就走了,您有什么不放心的要叮嘱吗?”
小幸转头看着张姐,知道张姐担心她有顾虑却是摇了摇头:“没事,他们俩在老宅比在哪儿都让我放心。”
张姐也点了点头:“是呢,虽说太太跟您关系不好,但是对小少爷跟小小姐倒是真的非常宠爱,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子亲孙女。”
小幸也认同,却是想了想:“收拾下,我跟你们一起去老宅。”
张姐很诧异,但是她还是去了。
老宅里很寂静,何悦听说一对萌包子回来激动的厉害,却是强忍着那份想念没有下床,只是又慢慢的躺下。
老爷子在家,小幸走上前打招呼:“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