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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家里多了女人(23)

到路口没多大一会儿,就见一辆工具车在她的面前停下来,她吓了一跳:五狗从车上跳下车,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胳膊。当她看清是五狗时,便高兴地喊:“哎呀,原来是你呀,吓死我了!”

“你一个人在这儿干什么?是不是想回城里?”

“不,不是。”小娜有一丝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大爷要出门,我来送他搭车。”

“我爹出去了?上哪儿啦?”

“我也不知道,他说是去看什么七哥了。”

“噢,我知道啦。”

五狗本来想让小娜和他一块儿乘车回去,但一听说父亲不在家里,就摆手让车先回去,自己拉了小娜的手说:“走,咱到街上逛一会儿去。”

“回去吧,没啥好转的。”

“哎,这镇上美着哩,我就喜欢人多的地方,今儿中午我请客,吃了饭咱去看电影中不中?”

小娜闻听,高兴地说:“中。”

两个人来到街上一个小餐馆里,五狗要了几个菜,拿了两瓶啤酒,两个人喝到尽兴,才出来到电影院门口买了两张票,连看了两场电影,要不是小娜说回去,五狗恐怕还要再看。

两个人一块儿搭车回到村口,小娜下车径直回家,五狗又在北地转悠了一会儿才回去。

看着小娜一脸开心地走进家门,小霞心头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哎呀,小娜,一整天,你跑哪里去了?”

“没去哪呀!我就到镇上转了一圈儿。”

“我还以为你不吭声回城了呢。”小霞说后有点后悔,便慌忙说,“快吃饭吧,饿坏了吧?”

“我一点都不饿。”小娜说着便开了自己的房门,把小包扔在床上,然后到厨房盛了饭,又到堂屋打开电视机,边吃边看起来。

小霞一天心神不定地在找小娜,下午也未到六哥的厂里,此刻看着小娜平静地吃着饭,想起自己半天没上班,别厂里有啥事,于是就匆匆吃了饭,放下碗便向北地走去。

中午的时候,巫保根听小霞说父亲的保姆不见了,他的心中便掠过一丝莫名的快意。他答应帮小霞给老三打个电话。保根恨老三,这几年他从来没有和老三正面说过话,所以没有老三的电话,这事他很快就忘了。下午下工走到村口时看见小六,才猛然想起自己中午答应小霞的事,便说:“小六,你干啥?”

“我去厂里,大哥,你刚下工?”

当小六准备走的时候看见大哥犹豫了一下便问:“有啥事?大哥!”

“没事。”保根迟疑了一下才说,“抽空给你三哥打个电话,看他弄的那个小保姆回城了没有?”

“咋了?她回城啦?”

“谁知道,兴许是跑镇上玩了。小霞一惊一乍地说跑没影了,叫问一下。”

小六也知道老大和老三不搭腔的事,就答应说:“我抽空打个电话。”

老大回到家里,妻子许妮将饭做好了。吃了饭后,他不知怎么又想起了那个小保姆,该不会真的跑回城里了吧?想着便不由自主地向老院走去。

老院里空空荡荡的,保根喊了两声“小霞”,没有人答应,他便走进开着门的堂屋里,因为里面传出电视机的声音。保根走进房间,看到小娜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电视,桌子上放着一只空空的饭碗。

两个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都吃了一惊,大狗的脸热辣辣的。昨天晚上,他曾狠狠地瞪了这姑娘一眼,可此刻她好像已经忘了。她冲着他看,还露出一丝不易被人发觉的笑意。这愈发令保根觉着脸热。

“我爹——我爹他不在?”保根的话显得有些不自然。

“他出去了!”

“小霞呢?”

“放下饭碗就去北地厂里了。”

“噢!”保根答应着,转身准备回去。保根迈开两步后又回头向小娜看了一眼,两个人的目光再一次碰撞在一起。保根的脸刷地一热,刚准备逃开,脑子忽地闪过一丝仇恨。而此时小娜已站起身来,将身子倚在门口,双目含情地说:“你不歇一会儿?”

保根停止了脚步,慢慢转过身来,直直地看着这个倚着门的女孩。她圆圆的脸上还没有褪去山里娃的稚气,那一双骨碌碌转动的大眼把这种稚气表现得神秘又天真。虽然并非那种有着无限魅力的充满秋水的大眼,也没有好看的双眼皮,甚至眼泡上面还有些鼓鼓的,但这双大眼睛里的天真和一种无法言表的迷茫,叫人心中顿生怜悯之意。她穿着从农村刚进城的女孩才穿的超短的裙子,裙子外面却是薄纱,隔着白白的薄纱,可以看见她穿的上衣是黑色的。如同蝈蝈的短翅一样的衣服,只是象征性地穿在肩上,根本挡不住一对圆圆鼓鼓的奶子在跃跃欲试。里面的小衣服那么紧地贴在圆圆滚滚的身上,而外面斗篷似的薄纱却十分松,让人觉得朦胧又美丽。那一双白白的大腿仿佛磁场一样吸引着保根的目光。原先在镇上,保根也见过穿这种衣服的女孩,但他怯怯的目光总是不敢在那滑滑的肌肤上停留。也许是仇恨给了巫保根力量,使他敢如此靠近,如此大胆地把目光从这小妮子充满天真和迷茫的脸上移到她那圆圆的鼓鼓的充满诱惑的胸部,再滑向她那丰满的臀部和带着梦幻色彩的大腿上。

这也许是保根所见过的最白嫩的肌肤,这也许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并且让他看得如此真切。他的心跳开始加快,那种感觉同偷听丽丽和四狗在卫生所里做爱一样,同在五狗窗下偷听一样,他忽然觉得这小女孩在某些方面有点像巫丽丽,只可惜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真切地面对过。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小娜说着,带着一脸诱惑挑逗的笑。

他心里骂,这些当官的,整天吃喝玩乐,玩够了玩腻了,还他妈的生门子想办法把小老婆养起来,给他生孩子、养老,真是混蛋至极。

巫保根这样想着狠狠地向前跨了一步,当他想用自己有力的手像撕碎一只小羊羔一样去捕捉小娜的时候,小娜却向他使个媚眼,然后匆匆地跑进了北边的那间屋子。保根随小娜的眼神跟了过去,并很快带上了门。当他回过头看时,小娜已直直地把她圆滚滚的身子平放在床上,然后闭上一双大大的眼睛,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向保根释放着诱人的磁场。

巫保根咽了一口唾沫便冲了过去,像一个猎人解剖一只小兔子一样,想剥掉小娜的衣服,但他是一个笨拙的猎手,一个无能的屠夫,他慌乱地在小娜的身上撕扯了半天却无法弄开这薄薄的衣裳。情急之下他先脱掉自己的裤子压了上去。

他感到一股快意涌满了全身。这是仇恨驱动下的快意。巫保根看看闭着眼睛躺在自己身下的小娜,忽然想起十几年前会明那安详的面容,他的仇恨更加强烈,他要复仇,他要用自己的孔武和力量断了巫保义在这个小妮体内种下的种子,于是他便愈加猛烈地运动。小娜伴着他的运动不住地呻吟。保根没有理会这些,他脑海里只有会明平静的面孔,只有复仇的快意。朦胧中他觉得自己手握钢叉,一次又一次地刺进巫保义的屁股,鲜血如注地流着,巫保义巫三狗像一只被击毙的猴子一样蜷曲在墙角里……

巫保根疯狂地笑了,这是一种胜利的笑。当他伏在小娜的身上喘息的时候,小娜的小嘴里却吐出了这样一句话:“你们兄弟,怎么都这么大的力气?”

“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兄弟几个怎么都这么大的力气?”

“你?你还和谁睡了?”

“那个大个子,老爱笑的人。”

巫保根复仇的快意一下子消退了,原来巫保福在自己前面睡了这个小女子!再看那小妮子坐在床上咯咯地笑个不停,原来慌乱之中他竟没有脱掉她的衣服。

“你——这——”

巫保根产生了一种被戏弄的感觉,穿上衣服准备离去,可小娜却笑着站在门口,把一只小小的玉手伸到他的面前。

“你要干什么?”

“给钱哪!”小娜笑着说。

“什么?”巫保根瞪大了眼睛。

“给钱哪!哪有快活了不给钱的。”小娜拖着一口本地普通话。

钱!哪里有钱?巫保根的脑子轰的一下,一种不妙的感觉一下子传遍全身。他哪里有钱?家里的钱都由妻子管理着,需要花多少就要多少,完了他把剩下的交给妻子。巫保根身上从来不装一分钱的。可这小女子把一只小手伸到他的面前,就像电视里见到的妓女一样向他要钱。刚才还充满快意的巫保根一下子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笑着把手伸到他眼前的小女子。

“我,我没有钱!”巫保根讷讷地说着,转身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

“没有钱,那你潇什么洒呀?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拿钱来就别想出这个门!”刚才还温柔微笑着的小娜一下子变得既陌生又可怕。

“我……我又没弄进去。”巫保根一副无赖相。

“这我不管,谁让你不弄进去的,再说你弄脏了我的衣服,这就是证据。”

巫保根一下子哑了。他好后悔,自己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去弄这个小妮子呢?他可是个本分人,从来没干过这种事,这要是传出去让妻子知道了,那可咋办?他一直看不起巫保福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可如今自己却成了和他一样的人。他心里不禁生出怕意,要是一会儿小霞回来了可咋办?自己这个做大哥的脸往哪里放?巫保根想干脆把这小妮放倒冲出去算了,可他又怕这小妮大喊大叫,惊动左邻右舍,那后果更不堪设想。这种女人是什么事都敢干的。他这样想着,一会儿就出了一头大汗。

巫保根颓然地坐在床沿上,心中骂着,巫保义你这个混蛋,干什么事不成,偏偏找了个小媳妇回来生孩子,弄得自己也陷了进去。他真想杀了这个女人,然后再跑到城里杀了巫保义。他沉浸在恐惧中,不知道自己该怎样面对这个女人:“我,我真的没钱,要不我回去给你拿。”

“别蒙我了,你们这种人,走了还会回来?我才不上当哩!”

“可我真的没带钱哪!”

小娜仔细地打量着这个五十多岁满脸颓丧的男人,除了一条裤子外,就是一件脏兮兮的背心。真倒霉,兴许他真的没有钱,真后悔让这种脏不拉叽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半天。

小娜审视着巫保根。巫保根回避着她的目光,这时小娜发现这人的手腕上带着一只手表,她知道这种手表不值什么钱,但她觉得自己今天好倒霉,不给他点颜色是不行的。小娜想起姐妹们给她讲的事,就说:“你真的没钱?”

“你看看我身上哪里有钱,要不你找一下,找到了全给你。”

“那就把你的手表和裤子留下来,我看就这点东西还值俩钱。”

巫保根把手表去掉交给小娜,说:“手表给你,裤子就别脱了,你让我怎么回去呀?”

“那不行,”小娜接了手表说,“其实这两件破东西我都不会要。只是想先留在这里,这样你才会把欠我的钱送来。”

“可不穿裤子,你让我怎么回去呀!”

“哎呀,现在是夏天,又不冷,光穿一个裤头也没事。”

“穿个三角裤头,我怎么在街上走哇?”

“那有啥?又不是光肚儿。”

小娜并没有笑,她是很严肃地在说这事,这可把巫保根急坏了,其实现在已是仲秋,天气开始转凉,巫保根还是满头的汗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停了一会儿,小娜又改了主意,说:“要不,你把裤头留下来,穿长裤子走吧!”

“中,中。”巫保根答应着,迅速坐在床沿上把裤头脱了下来,然后举到小娜面前说:“这可以了吧?”

“放那儿吧。”小娜没好气地说,“告诉你,明天中午十二点以前送钱来,要不,我就把这裤头送给你老婆。”

“中,中。”巫保根说着,逃难似的离开了,但没走几步就又折了回来,“你要多少钱?”

“五百!”小娜几乎是吼了一声,吓得巫保根屁滚尿流地溜了。

小娜没好气地把那块破手表扔到桌子上,然后又捏住保根留下的裤头闻了闻,就赶紧捏着鼻子把它扔到了床底下。

这办法是小纨告诉她的,说是如果遇到耍赖不想给钱的或者钱带得少的男人,就把他们的裤头留下,要他们送钱,告诉他们不给钱就把他的裤头交到公安局里,告他强奸,他们会乖乖地送来。小娜从没出去坐过台,没有接过客,可没想到无意中听来的办法竟在这里用上了。

巫保根仓皇逃出后依然心惊胆战。五百元钱对他可是个大数目,到哪里去弄这么多钱呢?他愈发憎恨巫保义这个混蛋,竟弄一个小妖精来家里害人。但恨归恨,眼下最要紧的是弄钱。要不然,这该死的妖精可真敢把自己的裤头送给妻子许妮。想来想去只有背着妻子先找人借了,可找谁借呢?巫保根想着,慌张地走出门,迎头把一个人撞倒在地上。

“谁呀,慌慌张张干啥?”蹲在地上的人嚷道。

“小霞是你呀?”

“哎呀,大哥,你慌慌张张干啥哩?”

保根赶忙把小霞从地上扶起来,脸上像撒了辣椒粉似的一阵一阵地发热,不知如何向小霞解释。幸好天色已经昏暗,小霞看不清他窘迫的脸色。

“我,我……”

“你有啥事?大哥。”

巫保根窘了一会儿,慌忙说:“我没事,我没事。”说着仓皇地逃去了。小霞在后面叫着:“大哥,你慢点,天黑。”

巫保根逃难似的逃到自己家门口,刚刚跨进门槛就退了出来,如果妻子见到自己这个样子必然要问自己怎么了?他不敢面对妻子,于是就慢慢地向北走去。此刻,巫保根才从刚才的惊慌中摆脱出来,他的心仍在突突地跳,他额上的汗珠还没有完全消退,他放慢了脚步,开始想到哪里去弄五百元钱。明天中午十二点以前,也就是说明天早上他得弄到五百元钱。问妻子要是断不能的。问保福借?保根原来就看不惯他的德性,早些年他像一个阴死牛,整天不吭声,只会翻着眼睛看人。而这些年他又变成了笑面虎,特别是见了年轻漂亮的女人,他总是笑得让人心里不舒服。

问保钢借?要是保钢问他要钱干什么怎么说?再说今晚还不知道能不能够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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