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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家里多了女人(17)

“要说就今晚上说。”巫全贵停了一下说,“这事不能拖,趁他今晚上在,要不然他一出去,就不知啥时候才能回来。你不知道,他现在是镇工业办公室的主任,还是镇建筑公司的经理,整天忙着哩。”巫全贵的话音儿里流露出些许的自豪来。

“啥?你说啥呀?”巫全林小有吃惊地问。

“怎么?保强没有告诉你?”巫全贵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我听说是让二狗当什么建筑公司的经理,还不是韩书记看保义的面子,把他的建筑队换个牌子,给他揽点活,现在这人哪!都是凫上水儿。”

“哎,”巫全贵不以为然地说,“建筑公司的经理是兼的,正经的职务是工业办的主任。这事跟保义没一点关系,保义说不定还不知道哩。”

巫全林听后想:要是主任,那也是个副的,是虚职,正经的还是他的建筑队,但看巫全贵一副得意的神态,就不再提这事。

说心里话,三狗给他爹弄回个小保姆,巫全林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想看巫全贵的笑话,只是巫全林和许保珍不断来往,他怕万一事传出去失了自己的面子,要不是这层关系,他巫全林才不去管这档子闲事的。

“三哥,你说咋办吧?我听你的。”巫全林带着些许戏谑的口吻。

“唉,本想家丑不可外扬,这也不算什么好事,我想咱自家人说说算了,让二狗向保珍道个歉,保证以后不再提离婚的事。可保珍今儿上午从东街哭着回家里找我,这就一下子撒出去了,全村怕是都晓得了。既是这样,我想咱就把老少爷们儿都叫去,让二狗表态,以后不准再提离婚的事。你想想,二狗现在大小也算是镇里的领导了,才上任几天就提出和老婆离婚,这像话吗?”

“那就照三哥说的办,今晚上让全由、全升、保根他们都去。对了,三哥,这二狗现在也算是镇领导啦,三狗在县里当县长哩,要不给三狗也说一下,让他回来震一下?”

巫全林心里想,既然全村人都晓得了,那还不让三狗也知道这事?巫全林心里有一丝得意。

“不用,不用。”巫全贵立即表示反对,“咱俩往那一站,他还敢不听?”

巫全贵似乎感到了巫全林的得意,但他觉得自己上面的话也说得恰到好处。

“那倒不是,我是怕万一二狗表面上答应,背地里又另是一套。叫保义回来就是对他有个管束,他现在好赖是镇领导嘛。”巫全林解释说。

“是呀,这个畜生自小就是阴森森的,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巫全贵吸了一口烟又慢慢吐出来。

忽然巫全贵眼睛一亮,“那就按保珍说的,让二狗把孩子弄回来,由保珍养着,打发那女的回老家。”

“行倒也行,只是……”巫全林心想:你三哥总也忘不了让你家人丁兴旺啊。可你敢肯定那孩子就是你的孙子?保珍来时才三十多岁,这十几年保福怎么就没让她怀个孩子,人家保珍可是生产过的。

“只是什么?”巫全贵打断了巫全林的思考,这令他又是一惊。

“只是这孩子人家给不给?”巫全林说。

“咋能不给?你想一个一二十岁的女孩不是图钱,咋能和他都快五十的人厮混,她以后不嫁人啦?我想只要多给她点钱,是可以的。”

“理倒是这个理儿,就是怕二狗这孩子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我也是担心这个。”巫全贵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那——”巫全林若有所思地说,“与其那样,还不如让他离了算啦,离婚不离家,房子归保珍,二狗不是有钱?就让他拿钱把小毛养活到十八……”

“不行,不行!”巫全林话没说完,巫全贵就打断了他的话说,“咱村里啥时出过离婚的事?保珍又没做对不起二狗的事,这不是让人戳我的脊梁骨吗?再说了,要真离婚,小毛是她带来的孩子,咋能叫二狗养活?无论如何不能叫他离婚。”

巫全林自觉失言,脸上一下子火辣辣的。当听巫全贵说到无论如何不能叫他们离婚时,巫全林才算松了一口气。

“那——待会儿我给全由和全升说一下,晚上叫他们都去一趟?”此刻的巫全林口气像一个通信员。

“行,还有保根、保钢,让他俩也去听听。”巫全贵想起这两年小六和秀秀也疙里疙瘩的事来,“还有二狗,我让保珍给他捎信了,你再交代一声,别让他晚上溜得没影儿。”

巫全贵说着,俨然是一个大队支书在布置工作的口气。

这是巫全贵家改革开放以来召开的第一个家庭常委会议,并且是个扩大会议,尽管巫保义在城里当(副)县长,巫保信在城里办服装厂,小七在外面还没有回来,但到会的人员并不少,一直扩大到村里的老少爷儿们,不能不说明会议的重要性。

以前巫全贵曾开过不少家庭会议,但大都是研究盖房、娶媳妇的事,还有早些年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并且那时他的家庭会议都是小范围、封闭式的,不过家里的人是必到齐的。如今的会议虽然也与媳妇有关,但不是孩子们娶媳妇、争媳妇、抢媳妇,而是有人要和媳妇离婚。虽然巫全贵觉得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在潜意识中,他感到一丝莫名的快慰,甚至还有要炫耀一下的感觉。三儿子是(副)县长,六儿子是企业家,老四在城里混得也不错,小七虽不在家,但他知道小七在哪里,他成了一个有文化的教书人,尽管因为小翠的事现在还不能露面。也正因为此,这家庭会议也不再在小圈子里开,而是成了开放型的了。

大屋还是那个大屋,家还是这个家,但人不一样了,气氛不一样了,环境也不一样了。早些年这大屋的一角是一个煤火,旁边还放着一堆煤。为了节约空间就在煤堆的另一端垒起一截墙,上面放一块石板,另一头搭在煤火上,正好把煤堆盖在石板下面。每年冬天,巫全贵就坐在靠窗的煤火台上,像一个烤糊了的红薯似的,没有一点生机和光泽。如今煤火已经拆掉,厨屋搬到了靠窗的一间厦屋里(两边相对的四间厦屋,除小霞住了一间外,另两间都空着,不像十几年前七个大男人挤在两间屋子里)。堂屋里间放着一张大床,外面迎门放着一张八仙桌,上面挂的是当时街面上流行的印刷版福禄寿中堂挂图;桌上放着一台十八吋的彩色电视机,桌子两边是古老的太师椅。这两张太师椅原先一直放在大屋的棚上,没有拿出来用,原因一是没地方放,更重要的是怕被当做四旧烧掉,直到前几年,人们到处翻腾古董时,巫全贵才想起大屋的棚上还有一对太师椅,于是便搬下来使用。一个倒腾古董的商人见后竟想用一台电视机来换,但巫全贵说啥也不给,就放在了八仙桌的两边;太师椅的右边,是两个单人沙发;单人沙发的斜对面,堂屋的窗户下面即原来放煤火的地方放着一张双人沙发。这是农村刚刚时兴沙发时巫保福自己做的,如今他换了新的,便把这套沙发给了父亲。两沙发相挨的墙角,放着一台破旧的缝纫机,大概是五狗结婚时托全升在县城买的,如今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了。缝纫机的台板上放着一个荆条编的破箱子,这恐怕也是巫家的文物之一。

起初,小霞和小娜在看电视,巫全林来时小霞叫了一声“九叔”,小娜并不理会,但随后又来了这么多人,小娜不知是干什么的,就用眼睛一个一个地扫视。而这些人前几天听说巫保义给巫全贵弄了一个小保姆,却没有见过,此刻正是个参观的好机会,于是便也盯着她看。弄得巫全贵心头火起,便对小霞说:“你领小娜去你屋里吧,我和你九叔他们说点事。”

听说叫她们回屋,小娜便不高兴地说:“小宝在做作业。”其实她是想留下来看电视,但这么重要的会议怎么能让她在场,于是巫全贵就小声说:“电视明天再看,它又演不完,你俩先回屋吧。”

小娜很不情愿地离开了堂屋,但巫全贵那轻柔地劝说小娜回屋的声音,在人们的心中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印记。在他们的记忆中好像巫全贵从来没有用这种口吻说过话。

此刻,小霞和小娜已经回屋。两张太师椅上左右坐着巫全林和巫全贵。巫全由、巫全升还有别的巫姓爷们儿,坐在沙发上。因为人多,双人沙发上挤了四个人。两个单人沙发的中间扶手上又坐了一个人。保根和保钢,只能搬了两个小凳子在门口坐下。巫保福和妻子许保珍因为是不可缺少的角色,也找了个小凳子坐着。

看看人已到齐,巫全贵便干咳了一声说:“今天把老少爷们儿都叫来,是说一说保福的事。”(现在巫全贵在公众场合也不再叫孩子们的小名了。)

巫全贵说着看了一眼保福,保福这时也正好看了父亲一眼,目光相遇,保福便赶紧低下头。

“前些年,我巫全贵正在坑里的时候,老少爷们儿没少帮衬,那时我巫全贵整天挨批斗,孩子们受我这地主分子的牵连,都找不下媳妇,整天出门大气不敢出。那过的是啥日子呀!整天担惊受怕,说不定啥时候就被拉到台子上了,轻则批斗半天,重则挨一顿不明不白的打,还不敢吱声……”

巫全贵说到动情处,竟抽泣起来。

巫全林看一眼巫全贵说:“三哥,那都是过去的事啦,陈谷子烂芝麻的,别再提啦,如今你不比谁过得舒坦?”巫全林说着,扫视一下众人。

“是啊,三哥,别提过去的事啦,你这也是熬出来了,如今保义当了(副)县长,你这不熬成老太爷啦。”几个人也附和着。

“不说啦,不说啦。”巫全贵说着擤一把鼻涕抹在八仙桌子的腿上,“日子是过好啦,钱也挣多啦,楼也盖高啦,人家保福算是有能耐了,要和媳妇离婚哩。”

巫全贵又激动起来:“你说说,过去咱过的啥日子,人家保珍第一个来到咱家,头几年里外地忙,吃了不少苦,也没少帮你保福的忙,你说说,你这几年整天在外跑,你媳妇操持着家,哪一样对不起你啦,啊?”

许保珍听见公爹说自己的好处,便低下头抽泣起来。巫全林听到这句话心头猛地一颤。但他马上意识到,该自己发言啦,为了保珍,他得以九叔和老支书的姿态,好好劝劝这孩子,于是便开口说:“保福呀,你得好好想一想,你们兄弟几个就你话少,不爱多说话,可大家都知道,你是心里装事,一肚子的主意……”

巫全林说到这里,巫保福不由得翻了九叔一眼,巫全林便显得有一些紧张。

“啊,我是说你主意多,脑子管用。要不你们兄弟几个人你是第一个结的婚,又第一个搬出来住,盖了小洋楼。可手里有了钱就想扔了老婆孩子,人家会笑话的。保珍哪一样不好?你整天在外面跑,她把家给你料理得井井有条。对了,这几年地也分了,是保珍一个人拉扯着孩子种的,你虽然也干过,可除了焦麦头天(收麦季节)你往地里去过几回?要不是保珍你能出去挣钱?人家电视里的歌里还唱哩军功章啊,一人应该分一半的,你那钱就能都算是你的哩?我看也应有人家保珍的一半……”

巫全林说完以后,几个爷们儿也都分别开了腔,内容和巫全林说的基本相同,还是说保福离婚不对什么的。大家觉得人家把你叫来了,还吸了人家的烟,不说两句觉得不妥,但说多了,又懒得费那口舌,保福这人村里人又不是不知道,虽然手里有钱,但你有什么事想从他那里借个钱什么的,他会找一百条理由说不行。在大家看来,他简直就是一个铁公鸡——一毛不拔。倒是保珍泼泼辣辣的和村里人相处得不错。要不是保珍,大家恐怕会推三阻四地不到场,但现在既然来了,就得不痛不痒地说两句,只有保福坐在那儿低头抽烟,保珍低头抽泣。保根和保钢坐在门口不说话,好像是来陪着受教育似的。

大家说完后出现了短暂的冷场,接着巫全贵又开了腔:“你九叔和老少爷儿们都说了啦,该你说啦,到底是要离婚,还是要咋的?”

巫保福看看父亲,只管勾头吸烟,并不说话。

停了好大一会儿,巫全贵又催促道:“你倒是说呀!”

“说啥?”

“说啥?给保珍道歉,保证以后不再提离婚的事,把你的孩子弄回来,把那个女的打发走。”巫全贵吼道。

保福是个精明的人,他原来也没敢想离婚的事,离了婚把那个小女子领回来,她比自己小二十多岁,那不跟耍猴似的?自己又整天在外边跑,说不定那几个好吃懒做的光棍儿还会打她的主意。保福也觉得妻子是一个很有能耐的人,不管怎样也结婚这么多年了,两人相处得又不错,把这事挑明了,商量商量看咋办好,反正最后总得有个结果。保福万万没想到保珍是个很有心计的人,她从巫保福的玩笑话中已感觉到他在外边一定有女人,只是不知道他们竟生了孩子,而自己结婚这么多年也没有怀孕。也正因为此,许保珍心中充满了恐惧,怕哪一天巫保福把自己赶出这个家,因而她处处谨小慎微,想办法不让保福提出这事,甚至她同巫全林保持这种特殊的暧昧关系也是想在巫家的长辈中寻找一个靠山,以保证自己的地位。当保福提出这事时许保珍自感危机将至,便以退为进,提出把孩子要回来自己养,这使巫保福始料不及又喜出望外,然而让他没法办的是小红就是不给他孩子,这便让保福为难起来,而保珍认为不把孩子弄回来就是不想和那女的断,不和她断就要危及自己,就是要和自己离婚,现在孩子已经两岁了,再过几年孩子离不开妈,保福和自己就更疏远了,她才孤注一掷地要找公爹做主出气,不想事情弄到这种地步。

看到父亲生气的样子,巫保福翻眼看看许保珍,许保珍仍只顾低头抽泣,只是声音小多了。

“道歉?我昨天晚上已经道过了,不再提离婚的事,我能做到。只是把孩子弄回来我做不到。”

“什么?你这意思是不想和那女的断,是不是?”巫全贵又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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