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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家里有了女人(19)

从他奸淫了李会明的尸体被大狗在屁股上戳了三钢叉九个血窟窿后,巫大狗被带上了警车,他被抬进了医院。等他出院的时候,母亲常妮也躺在病床上了。母亲在病危中拉着他的手说:“三狗,你以后千万别惹事……啊——”巫三狗知道母亲的心思,是怕他想女人控制不住而惹出祸端。所以几年来他一直克制自己,压抑着在心中骚动的对女人的渴望。在地里干活儿的时候,也回避着女人的目光,不敢和女人有任何接触,只有到了晚上,才一个人死命地去摆弄那张已皱得不成样子的李铁梅的剧照。他也曾在半夜里像发情的公狗一样,从玉米地里绕到巫三家的房后,可他在那里踌躇半夜终不敢去敲她的窗子,最后还是像丧家犬一样回到家里。第二天他的头又成了熟透的谷穗,勾得低低的不敢正眼看人,特别是女人。他白天像贼一样生活,晚上像一只八月的公狗一样在屋里转圈儿,有时竟跑到玉米地里,希望能碰见一个女人,可总是没有。

幸亏没有,要不然他肯定要被当做强奸犯投进监狱。

听说二狗要结婚,三狗压抑的欲望一下子被洪水冲垮了。

那天他一个人在巫三家后院的墙外边蹲了大半夜才回家。第二天便向父亲提出来想到城里拉脚儿。他已经不敢再在家里待下去了。一旦二狗结了婚,他会在这间屋里把墙给弄塌的。父亲答应后,他便迅速地准备好一切,和巫保强、赵栓柱一道匆匆地赶往城里。

最初进城时他们找到李富,在他的手下干。有时从城郊砖窑往建筑工地拉砖,有时拉预制板,有时到煤厂拉煤球给城里的住户送。每天都能拉十几块钱,回来后按百分之三十交给李富,因为活儿是他联系的。保强干了不到一星期就把架子车卖了,到一家工厂里去翻砂了。干了有一个多月,他就把三狗和栓柱介绍到这里,自己又换了个地方,到搬运公司学开车去了。

巫三狗和栓柱一块儿在工厂里干,架子车也卖掉了。

这是县里五金厂的翻砂车间,是保强在部队当兵时的一个战友承包的,所以三狗和栓柱才得以在保强的介绍下到这里干活儿。他们每天按规定把型砂翻成模子,然后再浇上铁汁,铸成各种机器零件。比起拉脚儿的活儿,钱是少了点,但少了风刮日晒,也比较稳定。对巫三狗来说,更重要的是翻砂车间的后面是五金厂的一个小小的家属区,几个女人整天在眼前转来转去,比在街上用力拉着车再向四下搜寻女人的影子省力多了。车间的后面有一个厕所,后面住的人要想去厕所必须从车间山墙那边开着的一个门前面经过。他们经常看到一个小人鬼儿从门前经过,每次他们都目不转睛地看。一方面她长得确实太低,恐怕只有一米多一点,但对巫三狗来说,更重要的是她是女的。于是没事的时候他就和栓柱议论开了。

“栓柱,小翠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你一个人急不急?”

“急有啥用,总不能睡觉的时候抱一根木头。”老实透顶的栓柱实话实说。

“你看那个小人鬼儿女人咋样?你要想晚上和她睡觉我给你说说。”三狗挑逗栓柱。

“我可不敢,让人逮住了可咋办?”

“没事,她那么小的个子,你弄了就赶快跑。”

“不敢。”

听栓柱这样说,三狗的心却咚咚地跳。

终于有一天,他们在厕所解手时发现和女厕所相邻的那堵墙上有块砖松动了。于是三狗就动员栓柱把那块砖弄下来,然后又重新塞进去。见那个小女人进了厕所,两个人就跟着到男厕所里,把那半块砖去掉,轮流往那边看。当然三狗看到的总是关键部位,栓柱看到的总是那女人正在系裤子。

事情终于败露了。

那天,巫三狗和赵栓柱又躲进厕所准备看那精彩的场面,巫三狗刚把脸趴上去,对面就刷地倒过来一盆臊烘烘的尿水,三狗冷不防给弄了一脸,赶忙起身往厕所外边跑,谁知还没出门就见两个戴大盖帽的人把在门口。

“怎么了?脸上臭烘烘的!”

“没——没——没什么。”

三狗说着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两腿筛起糠来,栓柱也吓得浑身哆嗦。

一个人上去扭住三狗的胳膊骂道:“你个流氓,走!上公安局去!”

另一个人则在栓柱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滚你妈的。”

栓柱吓得屁滚尿流,连夜步行七十多里,到天明时才赶到家里。他吓得不敢吭声,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把这事告诉了巫全贵……

两个人把巫三狗押到一间房子里,说是要他反省反省。后来又给了他一支圆珠笔和两张纸,要他把问题交代一下,特别要写清楚家住哪里,家里都有谁?

巫三狗不敢怠慢,用自己仅认识的几个字勉强把一切写清了。

那个人把三狗写的纸拿出去好大一会儿才又拐回来说:“想不想住监狱?”

三狗吓得不敢吭声。

“问你哪!想不想住监狱?”那人又问道,口气倒还平和。

三狗翻眼看了看说:“不想。”

“那好,我给你想个办法。”那人说着,端过来一盆水来,要三狗洗了洗脸,接着说,“你要想不住监狱,只有把她娶过来,要不然,人家告你耍流氓,不判你十年八年,也要判你三年五年。”

三狗的耳朵好像听错了似的,他只想着这下完了,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巫三狗向那人哀求道:“老哥,你帮我说说,我还没结过婚,我是喜欢她才追她的,我想娶她,我不想住监狱。”

“不是老哥,是老叔。”那人纠正着。

“老叔,求你帮我做个媒吧,我真的想娶她,要不然咋会整天跟着看她?”

三狗好像忽然聪明起来,一个劲儿地向那人求情。

“你说的是真话?”

“是真的,老叔!”

“好吧,既然你是真心,我就帮你说说。”说完,那人出去了。过了好大一会儿他又拐了回来:“算你小子走运,刚才我给她爹说了,他说想见见你。她爹可是这个厂的厂长,是我大哥。”

巫三狗又是一惊。他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害怕中走出来,现在又加入了一些激动,以至于两条腿不由得哆嗦起来。他不知道这位厂长能不能看上自己,万一看不上自己不就得住监狱?现在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答应下这桩婚事,千万不可说半个不字。

那人领着巫三狗经过翻砂车间的门前,走进一个小院落,来到一排小红瓦房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摆着两张沙发,一张藤椅,一看就是个干部家庭。

两个人走进后,一个干部模样的人示意他俩坐下。

巫三狗只是听说过沙发什么的,根本没见过。这时见领他来的那个人坐下来了,也小心翼翼地坐下去。沙发忽地一软,吓了三狗一跳,慌忙站起来,看看没事才又慢慢坐下。

“你叫啥?”干部问。

“巫保义。”三狗进城后一直叫这个名字。

“家住哪里?”

“府里镇巫庄大队(村)。”

“家里都有谁?”

“我爹,还有几个兄弟。”

“今年多大了?”

三狗正想说四十岁,但他转了一下脑子,说:“三十八啦。”

“怎么没有成家?”

“家里弟兄多。”三狗停了一下,又说,“过去俺家是地主成分,找不下,现在不是了!”

“噢——”干部叹了一声,抽出一支烟递给三狗。三狗说啥也不敢接,直说不会抽。

“吸嘛,会抽就接着。”领他进来的那人说,三狗这才接了。

干部又给沙发上的那人递了一支,然后自己也点一支,吸了一口,吐着烟圈儿,然后说:“这是我兄弟赖青山,在县公安局工作,我叫赖青林。听我兄弟说,你整天追我女儿玉珍,是不是?”

“是!不是!是!赖大叔,我喜欢她,我真的喜欢她。”巫三狗一下子变得非常乖巧。

“你说的是真心话吗?”赖厂长问。

“是,大叔,我敢对天发誓。”三狗非常真切地说。

“大哥,我看这保义是真心喜欢咱玉珍,你就答应他吧。玉珍年龄也不小了,整天住在家里也不是事。”赖公安帮着三狗说话。

“是啊!难得这孩子喜欢咱玉珍,不过这事得玉珍说了算,我可做不了主,你去和玉珍商量一下,看她啥意思?”赖厂长说。赖公安答应一声就站起来说:“你们先说着话,我去问问咱玉珍。”起身出了门,到另一间房子里问赖玉珍。

没有多大一会儿,一个女人就引着那个小小的女人走了进来。那女人一进门就说:“听玉珍说你整天追她,她可是我和你大叔的独生女,你以后可不准欺侮她。”

“不会的,不会的。”三狗说着,两只手使劲地在一起握着,心里好生激动。

就这样,当晚巫三狗就在赖家吃了饭,算是正式定了亲。

当赵栓柱向巫全贵报告巫三狗被抓走的消息时,巫保义正在老丈人家商量着回家结婚的事。

原来赖厂长夫妇只生养了这个小个子的独苗苗,自然视她为掌上明珠。可因为长到二十多岁还是一米多一点的个子,所以一直找不下婆家。两口子又不想让女儿找个农业户口的受罪,可非农业户口的谁会找她?一直到二十九岁赖玉珍才在亲友的说合下结了婚。谁知结婚不久那个心眼不全的工人就开始打骂赖玉珍,身材矮小的赖玉珍自然吃亏,无奈只得向母亲诉苦,可母亲又有什么办法?只得在三年后离婚,又和母亲住在了一起。

闺女老住家里也不是事,老两口对女儿的婚事犯了不少愁。当巫保义来厂干活儿时,他们并无此心,只是当巫保义开始注意他们的女儿时,他们也注意到了巫保义。后来,偶然的一天,赖厂长的弟弟赖青山来家里,赖青林向兄弟谈及此事,两个人商量出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这方法倒也真奏效,巫三狗爽快地答应了。

当小六在县城跑着满天地找他时,巫三狗已经成为赖家的贤婿了。和他一块儿来的只有赵栓柱,可他已吓得跑回家了,别人也不知道巫三狗到底上哪儿去了。其实他正和这个三十多岁的小女人如胶似漆地谈“恋爱”商量结婚的事呢!

赖玉珍是过来人,再加上城里人本来就比乡下人开放,所以巫保义就从临时工住的工棚搬到了厂长住的这两间红瓦房,两个人很快进入了夫妇角色。尽管赖玉珍五短身材,但作为女人,她在心理以及生理上是完整的。对女人焦渴的巫保义忽然得到满足,自然是喜不自胜,乐不思蜀。直到赖厂长夫妻把厂里唯一的一辆吉普车开来要和他一同回家和他父亲商量此事,他还是满怀激动。当汽车在蜿蜒的山道上行驶一个多小时,进入府里镇地界时,巫保义才忽然觉得悲哀。自己人高马大的一个五尺男人,怎么娶回一个小人鬼儿?村里人一定要笑话的。想到此,他的情绪就低落了下来。可他又没有勇气把这事原原本本地告诉父亲。即使说了父亲也没有办法:你已和人家睡了觉,怎么说退就退?况且她父亲是厂长,人家能答应吗?

巫保义只有在坐监与娶亲之间选择喜事。尽管他觉得心里很别扭,特别是赖厂长夫妻走后他在家里的两天,看着许保珍、秀秀还有哑巴都是高高的个子,他无法想象自己的那个小小的妇人怎么和她们站在一起?他真的有些心酸,以至于父亲催促他头一天进城时他显得磨磨蹭蹭。

而在此刻,当赖玉珍在院子里扭来扭去的时候,他在床上瞪眼看着墙壁上贴的两个美人发愣,只有在意念中想象他的赖玉珍就是祝英台,就是白娘子,就是陪伴了他十几年的李铁梅。

巫保义在一阵难过、一阵兴奋中想:说啥也不能在家里待下去了,她父亲是厂长,自己既然娶了他女儿,就得想法让他把自己弄到城里找个工作。这样不仅避开了村里乡亲们异样的目光,还能弄个工人当当,那样他就是村里的第二个巫全升,人们会处处抬举他。想到这里,巫保义心中释然了。

整个巫庄村过节一般迎娶来巫全贵家老三的那个侏儒媳妇之后,人们在欢乐的气氛中渐渐进入秋收的繁忙。

许保珍没有忘记她曾和丈夫商量过的事,这首先是为了她的儿子毛毛,也为了她和巫二狗以后的小日子。

在三狗结婚的第二天,二狗要带着人为临村的一户盖房子,所以早早地吃了饭就出去了。许保珍在屋里想着怎样去找九叔,怎样向他开口委婉地谈分家的事。她把见到巫全林时要说的话前前后后想了一遍,就梳洗打扮了一下向外走去。

许保珍不想去家里找九叔,再说现在他也不一定会在家,就直接到大队部里。她见小山一个人在收拾她家刚用过的广播,就问:“小山,你见到九叔了吗?”

小山现在已成了大队的民兵营长兼治保主任,还兼管广播喇叭。

“刚才还在这里,这会儿可能出去了。”小山抬头看许保珍穿得干干净净像串亲戚似的,又说:“找全林叔有事?”

许保珍发现了小山异样的目光,就说:“噢,是你二狗哥叫我找九叔的,有点事。”

“他可能是去北地看玉米了,你到那儿看看。”

村北地有一条马路,现在已铺上了柏油。

大队部就在路南面,路北面是这几年新盖的一排房子,房后面就是他们一队的地。

巫全林在这块地里种了一半谷子、一半玉米,许保珍走到房后面看见一个人在谷子地里,大声叫道:“九叔——”

那人抬起头看看许保珍,许保珍沿着水渠沟快步走了过去。

“九叔!”许保珍站在巫全林面前又叫了一句。

“有事吗?”巫全林问了一句,许保珍忽然感到刚才有些唐突,再加上这庄稼地好像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再说她才嫁到巫庄两个多月,对好多人还有点生疏,这样大声喊叫,又不是什么关紧事,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不自觉地把头低了下来。

“九叔,我想给你说点儿事。”许保珍说着,仍然低着头不敢正眼看九叔。

“什么事?”就在巫全林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看到许保珍低着头的样子,脑子忽然嗡的一声:“怎么,是你?”

听到巫全林吃惊的叫声,许保珍吓得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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