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杰一脸惊讶,他没有想到,顾飞只是说出自己的名字,便让龙家的那个青年,还有他的同伴吓成这样。
“滚。”顾飞毫不客气。
几人却像是如蒙大赦,他们忙不迭的点头,然后转身就跑。
龙杰目瞪口呆,他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顾飞,那眼神怪异无比。
“咋了,是不是哥们我太帅了,你有点情不自禁了。”顾飞笑着说道。
“去你的,老子是男人,爱好是女人,对你的菊花可没有兴趣。”龙杰倒是没有因为顾飞的身份,而有什么变化,他态度如常,说话很随意。
这让顾飞满意,他一只手搭在龙杰的肩膀上面,笑着说道:“我对你的事情,非常好奇,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顾飞并不强迫龙杰,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龙杰如果不想说的话,他没有必要强求。
“没有啥不能说的,我父亲是龙腾的大哥,只不过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死了,而且名声不好听,所以我就悲剧了,虽然是龙家的成员,还是嫡长孙,不过却过的连一条狗都不如,连一个支脉都敢欺负我。”龙杰苦笑。
他竟然是龙家的大公子,这倒是让顾飞有些意外。不过随后他便意识到,恐怕这个大公子,反而成了龙杰苦难的源头了。
拍了拍龙杰的肩膀,顾飞啥话都没有说。
“你也不用安慰我,反正我已经习惯了。倒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让我吃惊,看那几个家伙害怕的样子,你的来头多半大的吓人吧。”龙杰的眸子定在顾飞的身上,有些惊叹。
刚刚见到顾飞的时候,他便感觉到这个人不是普通人,只是没有想到,顾飞竟然背景深到这个地步。
听刚才顾飞说龙腾名字那种轻描淡写的感觉,龙杰甚至有一种匪夷所思的猜测,这个顾飞,也许是自己二叔那个级数的人。
实际上龙杰不知道,自己的猜测,一点都没有错,顾飞真的就是龙腾那个级数的人物。
“就是一个穷**丝,没有什么吓人不吓人的,其实我是保安,你相信不?”顾飞笑盈盈的问道。
保安,龙杰微微一愣,然后苦笑着说道:“你这样的保安,哪一个敢用,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用的起吧。”
“你说错了,我老板来了。”顾飞向一个方向看了过去。
龙杰顺着顾飞的眼神,正好看到何雯雯,拉着温薇,向这边走来,她们身边还跟着马秀儿,这丫头满脸得意,跟随在两人的身后。
“何雯雯。”龙杰顿时露出一个了然的神色,顾飞很蛋疼,他觉得这家伙多半是误会了。
“算了,我不打扰你和美人相伴了,我先走了。”龙杰笑着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他可不想在这里当一个电灯泡。
顾飞想要喊住龙杰,让他不要误会,不过这家伙已经走得远远的了,即使顾飞想要喊住他,都不可能了。而且这个时候,几个女孩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顾飞只好放弃向龙杰解释。
“阿飞,你终于来学校了。”何雯雯有些讽刺的说道。
白了何雯雯一眼,顾飞没好气的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我忙的要死,能来都已经算是不错了。”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来找美女的呢。”何雯雯调笑道。
“哪里有美女?我怎么没有看到。”顾飞做出一副寻找的样子,顿时差一点将三个女孩给气的暴走了。
她们三个大美女在顾飞的面前,他竟然说自己没有见到美女,实在是不可饶恕。
就在她们准备发作的时候,一个带着眼睛的男生,却跑到了顾飞的面前,他向顾飞递出了一封信。
顾飞有些发愣,他随手接了过来,当看到上面写了挑战书三个字之后,顾飞顿时有些蛋疼了。
“这是什么意思?”顾飞有些蛋疼,怎么会有人挑战自己,而且看刚才那个人的样子,也不像是练武的人啊。
“打开看看呗。”何雯雯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向顾飞提议道。
看到何雯雯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顾飞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打开信封,当看到信封里面的内容的时候,顿时有些蛋疼。
里面的内容并不多,是书画社要挑战顾飞,和他比试书法。
“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会书法?”顾飞有些蛋疼。
就在他郁闷的时候,一个女生跑了过来,同样将一封信递给了顾飞,上面清晰的写着三个字,挑战书。
又是一封挑战书,顾飞打开一看,这是音乐社的挑战。
随后便是篮球社、足球社、羽毛球社、游泳社,街舞社,一共七大社团,都同时向顾飞发动挑战。
顾飞面色阴沉,盯着有些心虚的何雯雯,他没好气的问道:“你有做了一些什么?”不用说,顾飞都能够猜到,这件事情绝对和何雯雯脱不开关系。
何雯雯干笑了一声,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啦,我只是在校园网发了一个帖子,只要谁能够挑战你,然后取得胜利,我就可以考虑和他交往。”
“什么?”顾飞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来挑战自己,根本就是何雯雯折腾出来的,以她大校花的身份,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是应者云集。
“你坑我也就是算了,何必将自己都贴进去,万一我输了怎么办?”顾飞苦笑。
他倒是不担心自己输了,会丢面子的事情,但是却担心自己输了之后,何雯雯要给别人做女朋友,想到这里,顾飞有点接受不了。
“所以我已经说了,只是考虑和他交往,不是一定,到时候就说他长得太丑不就行了。”何雯雯白了顾飞一眼,有些得意的说道。
这丫头在玩文字游戏,顾飞哭笑不得,不过心情倒是轻松了不少。
“那就好了,那我就全都拒绝吧。”顾飞嘿嘿一笑。
他才没有那个闲工夫呢,主要是赢了也没有什么成就感,至于输了,更是名头落地,顾飞实在是不觉得自己有应战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