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等太久,不多会儿,主治医生出来,“权少,这位小姐没有什么大碍,身上的不过是皮外伤,只是脑袋被打破了,需要缝针,小腿骨有些骨裂,要打石膏。”
权烈踩灭了烟头,淡淡的嗯了一声,“快点。”
医生点点头,转身进了病房,开始给黎烟缝针包扎。
等黎烟醒过来的时候,入目一片白色,脑子里嗡嗡的响,她呻吟了一声儿,在旁边看护的小护士连忙走过来,关心的问候,“黎小姐,你怎么样了?”
“我还好,我这是在医院吗?是谁送我过来的。”黎烟看清了她的白大褂。
小护士点点头,“是权少送你过来的。”
“权少?”黎烟皱了皱眉,记忆里没有这个人的名字,倒是A市有一传承多年的世家姓权。
“你不认识权少吗?”小护士好奇的问,“我看权少很紧张你呢,再三确认你没问题后才走的。”
黎烟摇摇头,她按了按太阳穴,却发现脑子上缠绕了一圈的绷带,她愣愣的问,“我伤的很重吗?”
“身上的都是皮外伤,但是你后脑勺被打破了,还有就是小腿骨有轻微的骨裂。”护士回答。
黎烟动了动腿,这才发现自个儿的左腿已经打上了厚厚的石膏,被吊了起来,她有些郁闷,“请问一共多少费用,我等会儿就去交钱。”
“不用了,这家医院有权少的股份,你放心养病就是。”小护士脸带艳羡的道。
黎烟的头有些痛,不耐烦和人周旋,点点后就闭上眼睛,等那位权少来了她把医药费一分不少的还给他就是。
那小护士见她不想多说,也识趣儿的坐在一旁翻看杂志。
闭眼假寐了几分钟,黎烟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昏迷前的情况涌入脑海,她记得她好像看到了那辆黑色的越野车……难道那个神秘人就是小护士口中的权少?
如果她被撞的那次是碰巧的心血来潮,那这次权少又为什么救了她?一次是偶然,那第二次呢?而且他怎么知道自己被打了?难道他一直在跟踪自己?
想的多了,脑子又痛了起来,黎烟皱紧眉头,摒除乱七八糟的思绪,心无杂念的养神,这一养神,她就不小心睡了过去。
权烈刚进病房就看到黎烟歪着头睡着,睡颜纯然美好,嘴角翘着,像个孩子,好像要抓住什么,执拗,娇憨。
是他记忆里的黎烟,即便三年后她变了好多,但她始终是他的黎烟。
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他深深凝视着她温婉柔美的小脸儿,目光慢慢下移,落在她苍白的唇上,鬼使神差的,他竟慢慢的低下头去……黎烟做了一个梦,她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个凶恶的女犯人死死的按着她的头,另外一个女人用冷水不停的往她脖子里泼冷水,她身体剧烈的哆嗦,发出一声惊叫,猛地从梦境中惊醒过来。
权烈的唇还未碰到她,就见黎烟尖叫着醒过来,一额头的冷汗,眼神带着无边的恐惧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