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说我的头儿是一个女人的时候,明和周围的人都惊奇地瞪大了眼睛。
明惊奇之余,还有些黯然神伤。
明原来肯定是索的女人,可是现在她显然让眇给占有了。
我发现他们的人腰里都围着兽皮,女人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有个别男人走路时前裆处突出一块来,兽皮像门帘一样荡荡悠悠,很是可笑。
人们围火而坐,有说有笑。
在明的旁边有一个女孩,大约十三四岁,正在用石头砸松子吃。
女孩的旁边放着一个用枝条编成的小筐,里面盛着一些松子。
那小筐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忍不住仔细多看了两眼。
女孩砸着松子,突然有一颗崩飞了,碰到明的腿上又不知弹到哪里去了。
明没有在意打到她的松子,她望着火堆里的火苗目光怔罔,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女孩就伏过身来在地上乱摸,她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了我的大腿,她的脸映着火光一下红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女孩没有摸到她掉的松子,红着脸缩回身子,她的脸在火光映照下那么红,不仅如此,连她的嘴唇和耳朵都红了。
我看到她如此尴尬,本来我还没事,竟突然也觉到下面尴尬起来。
就在我们万分尴尬之际。
索和眇一起从洞里走了出来。
索喊我和他一起出去一趟。
我坐在地上犹犹豫豫,我说,出去干什么?外面多冷啊!
索说,还有太阳呢,冷什么冷,我领你到处转转。
说着话,索就硬拽起我来。
大家都看着我们,我下面的丑态一览无余。
所有人都哄堂大笑起来。
女孩把她坐在腚底下的一块兽皮扔给我,我遮在腰间,快步跟着索走出洞去。
我和索刚走出山洞,就听见眇喊“明明”的声音。
来到洞外,我们看到太阳已经在西边天上开始往下掉了。
而且在辽远的西方天际,似乎有一带黑云。
索一边走,一边不停地用木杆扫打着地上的枯草。
他说,明就是土的姐姐,是他过去的女人。
但自从他被我们逮住之后,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被我们吃掉,于是,明就成了眇的女人。
我说,这有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那边,女人想和谁好就和谁好。
索问,你们从来都是这样吗?
我想了想,说,不是,是瑶当了头儿之后才这样的。
不过以前就是有男头领,对他所霸占的女人的贞操也不是太看重,除非他为了面子和显示他的地位才拿这事挑事教训别人一下。
索说,我又想尿尿了,再比一下看谁尿的高。
我说,正好,我也想尿,比就比。
我们走到一处石壁前,踮着脚尖往上尿。
我比索矮一个头,他以身高优势赢了我。
我们走着走着,遇见一只熊正在树干上蹭痒痒。
熊看到我们后痒也不蹭了,站在那里与我们对视。
索说,你慢慢往后退,绕过那块石头到它后面去,我的杆子长在前面引它。
我说好。
我悄悄绕到熊的背后,索拿着木杆冲着熊唔唔叫着。
熊朝着索就跑过去了,我举着木棒在后面追。
熊跑到离索有一杆之距时,索就用木杆戳熊的头。
熊舞着双掌拍打着脸前的木杆,我举起木棒照熊的脑袋就是一下子。
可是,没想到,打偏了,熊没有被打趴下,反而转过身来拍了我左肩一掌。
我疼得哎呀大叫一声,扭头就跑。
熊刚要去追我,索又狠狠捅了它屁股一杆子,也扭头就跑,边跑边喊,有熊,有熊啊!。
熊直冲着索追了过去。
好在,我们离山洞还没有多远。
洞里的人听见喊声后全都跑了出来。
眇干净利落地拿那件射破迈屁股的东西,一下就射中了熊的一只眼睛。熊疼得大叫一声,扔下索捂着那只受伤的眼冲向眇,眇正要再射第二支,却只听“叭”一声,眇手里的那半个圆圈断成了两段。眇赶紧转身想逃,然而已经迟了,熊一下窜到眇的身后,抬掌就拍在了眇的腰上。眇当即就趴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这时,还知从哪里又一支木棍飞来,射中了熊的另一只眼睛。
随着一声“哇,中了。”我定睛一看,原来这次是土射的。
熊的两只眼睛都瞎了,人们拿起棍棒一阵乱打,熊很快就被打死了。
人们有拖熊的,有抬眇的,返回洞去,我捂着受伤的左肩也跟着他们走进山洞。
我心想,真险啊,差一点就喂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