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蓬莱天梯之上,一个身着天蓝色衣衫,背着一把大剑的少女蹒跚而上,手中还握着一把细剑,名曰:夜未央。在月光的照应下更显铿锵动人,眉间遮住眼帘的流海随清风摇曳,面赛芙蓉,凤眼柳眉,一个弟子注视了台阶上的这个女孩好久,好久,只是他看的是风景,这女孩看的是思念。这一次下山可谓是打击颇深,从家破人亡到不知所踪,现在情无归处也罢,更是身无着间。
想到此,这女孩渐渐坐在台阶上,看着月光,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夜空,夜空中最亮的星,难道真的就如同他说的,自己只是星星,他看得见,而她看不见众生芸芸中的他么?
眼前的这个灵魂体还在念念不忘古事,子谦突然想到一件事:“敢问前辈,你生前既然是神仙,敢问可能死人复生?”
“哦?这么说是有你的至亲离世?你也别前辈前辈叫我,直接称呼我九夜夕。”
“前辈说的是,有时候看这战乱,或者强权的滥杀无辜,草菅人命,内心总是想帮助点什么,只可惜我修为甚微,不能做什么。”赵子谦神色低迷,语气沉重的说到。
“少年人,何必自轻自贱,既然觉不足为何不去弥补?既然有心为何不去有力?修为可以修炼,而没了这份心,却是再高的修为也枉然。”
九夜夕随即一转话题继续道“天地阴阳调和,六道轮回,五行循环,有生有灭,有灭便可有生,逆生死不可就是逆天么?这便是悖逆自然法则的存在,这只是在给芸芸众生自掘坟墓罢了。”九夜夕刚说完,赵子谦一脸惊然,宛若惊弓之鸟。九夜夕也不再多言,静静待这少年领悟。
范父带着三个少年进了大帐,在这荒沙之中,黑漠之地,大帐便是最好的港湾。大帐外面一人值守,略微在范父身上停留了片刻目光后,转向后面的三个少年,打量一遍过后,这三个少年宛若赤裸裸展现咱外人眼中,不仅仅是不自然而是恐惧,但在范宁尹红脸色中更显出几分愠怒,随即拔剑准备上,王木三反应神速,一把拉住范宁。这人虽说目睹这一切,但脸上表情并无变化,仿佛这一切的一切都跟他无关,挑衅的不是自己的权威,放给别人早恐怕一个下马威,让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知道什么是权威。
“进去吧。”随即淡淡的说道。王木三经过身边的时候,停下脚步打量了一遍这人,同时点点头,这人口齿微启,竟显得是淡淡的意思笑容。
进入大帐的四人,放佛进了寒窖,阴森中更有几分彻骨的寒冷,在前面的桌子上,一盏油灯静静燃烧着,微弱的光火照印中一个女子伏案书写,直背而坐,一丝流海静静的遮着低额,柳叶眉下一双澈眼,端丽冠绝,神情冷漠寒如冰雪,正符合了这大帐中的寒冷,恰似如大帐中的寒冷皆由眼前的娇人散发。
“宗主。”范父拱手低声尊称。
“范铭启,深夜到来有什么事吗?”这女子并未抬头,只是浅浅的询问道。
“今夜讨饶只是希望宗主能够收下这三个少年,让他们在此历练历练。”
“范堂主直截了当的说吧。”这女子口气中淡淡的显得有些不悦。
“这三个少年我想宗主能够亲自指点他们一二。”
“知道了,下去吧。”这女子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打发了。
范铭启拱手说道“多谢宗主。”随即退后,这三个少年也是拱手以示礼仪,向后退去。海翔退后的时候,特意看了下这女子的后背,发梢,背椅随即退去。正欲出门这女子出声:“你们三个先去折梅堂,禁足一年。”
这三个少年惊愕的看着范铭启,范铭启喜上眉梢:“宗主恩德。“
出门后一贯不说话的海翔先沉声到:“长期坐在千年寒玉之上,即使修为再高也承受不了,就算是天下五行中极寒之人也忍受不了,这女子却宛若无事,真是怪。”
“你倒是观察细致,这寒气就是这千年寒玉散发出来的,至于宗主的实力任何人也不知道,只是普天之下也没有一个人敢蔑视她老人家的威严。”
“她老人家?”王木三不由问道。
“恩,她的辈分是最高的,比我还资历深厚。好了去折梅堂吧。这折梅堂就是这里的藏书苑,其中书籍包含医学典籍,地理纪要,军事兵法,更有古事纪要,传说神话等等。你们用心看吧,这又是宗主对你们的恩赐,多少年了,宗主从来没有让人在里面阅读过,更何况是一年。”
四人向着折梅堂走去,这范铭启轻车熟路,就连这范宁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究竟是什么身份,只知道在帝都做生意,是帝都的客卿。绕过众人耳目,来到一处阁楼,这阁楼在一片竹林中,显得别韵优雅更符合这折梅堂的藏书阁身份。
阁楼门上面紧闭书写着’折梅堂’三个金字。门口有两个人,闲着无事,相互调侃算是无聊中的乐趣吧。当看见这四个人的时候,恭敬的说道:“宗主已经有令,三位少年请进吧。”
惊呆了的三人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们也别惊讶了,宗主笔下的书写就是命令,这就是指点江山,折戟沉沙中的事情,没有宗主不知道的,没有宗主指挥不了得,时间长了你们就会知道这宗主有多厉害。”这守卫二人脸上的崇拜跃然脸上,在这些人心中这宗主就是信仰。
赵子谦从感悟中恢复过来,淡淡的说了两个字“封神!”
九夜夕平静的看着这个少年“封神?呵呵,何其难也。更何况这异界至今应该还没有谁能有通天之术,创神宫,造神位,统御七界。”
赵子谦不在说话,看着九夜夕说道“九夜夕前辈,你手中这把琴可是有什么故事?”
九夜夕抚摸着这把琴静静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