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大祭司有传话过来。”帝君旁边的一个宦官低声说道。
“今日没事的就可以散了,本君有些累了。”九龙尊座上冷峻的口气传来。
“君上,我有事相禀。”堂下相国淡然道。
“相国,有何事非要今日来说吗?”帝君面露不悦,但是堂下的相国不为所动,仍是淡淡的说道:“臣夜观天象,演绎八卦,天生异象,恐是有异事发生。”
“天下不就在相国心中吗?难道还有什么逆天的事能让相国担心吗?”帝君一言不悦已然可见,堂下大臣无不惊惧,各个面流汗水,担心不是因为这个要被处死,而是一旦惹怒这个堂上的君王不知道死的会是谁。
相国却突然间,不言不语,沉默下的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神透露着桀骜不驯。帝君审视良久,说道:“本君出去下。相国稍待片刻。”此言一出,堂下大臣各自大惊,这不是祸端,唯恐接下来的是……
大殿后面,长长的走廊就像是无尽头的罪孽慢慢延伸着,蔓延着的不再是时间,而是长河中的生命。在尽头有一个人,一身黑袍,淡淡的光影未曾着地,黑影中一个人形静静的等待着。这场等候无论是漫长还是短暂,都不过时弹指间的玩弄而已。
“大祭司,有何话非要亲自传达?”这来人话语间的不卑不亢,淡淡的语气不是尊重,不是桀骜,是胸怀天下的一种气势。
“天现异象,你可知道?纷乱者诞生了。封神之子已经开始成长了,这个消息似乎有点不可思议,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就这样付诸东流。同时,你长生不老的消息已经被人透漏,恐怕你迎来的不仅仅是烦恼,更是那些人的垂涎。”黑影并未回身,只是淡淡的说道。
“我还以为有多大的事情,就这点事,有大祭司不就行了。”言语间的不屑,不满已经悄然而现。
“你也不必介怀,这样的状态来只是逼不得已。你手下的那个相国可是不简单啊,查查他的底细,通宵天文,下知地理万物的人物甘于受制于人,也是……”
“帝君身体有恙,众卿散去吧,相国大人,帝君请您留步。”
日落而生的景象是迷人的,同时也是伤感的。子谦看着外面天际的落日,心中淡淡的落寞还有思念偷偷跑出来,想起那个可爱的女孩,那个花仙子一样的女子心中^……
“嗯…嗯…”子谦忽然按着心口,低哼一声,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刺痛一样。“难道蓝儿出事了么?”越是惦念这个姑娘,心中越是疼痛,就像是有什么扎一样。
疼痛让子谦心中淡去那个女孩,渐渐的不再疼痛。权当只是一时不适并没有给爷爷说,又是一天,但是时间总是很快。赵家,苏家以及很多被灭门的豪门一夜间传遍大江南北,用店家小二的话来总结就是天降神人,将这些祸害百姓的恶霸给收了去。
正在大厅吃包子稀饭的子谦难以忍受这样言辞,怒摔筷子:“小二,你胡说八道。”
赵括眼疾一把拉住还在愤愤不平的子谦“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子谦低着头,眼泪在眼圈中打了几个转,最终用袖子抹去。
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逝去,一天,子谦不耐烦的说:“爷爷,我们这是去哪里?”
赵括停下脚步,注视着这片森林,高大的灌木,潮湿的环境,鸟语花香在淡淡的诉说着友好。“谦儿你最近可有什么不适?”子谦低着头看着花瓣中的蜜蜂,淡淡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想到蓝身体就会感觉到疼刚开始只是心口有点点,现在感觉多出疼痛。”
“哎,我们这是去为你寻找根源。”赵括静静的站立着,一米阳光穿过树荫,照射在子谦的右脸,子谦轻轻地抚摸着这道伤痕。
帝都中,穿梭不息的人流,各种吆喝叫卖,各种马蹄奔驰,共同刻画了一副人间景象的素描。两个小孩,穿梭在人流中,好奇的东看看,洗摸摸,两个小孩共同心声就是大都市就是大都市,两人虽说已经是十六岁的少年,但是对于外界还是充满着好奇。最让两人恋恋不舍的还是这里的古玩市场,在这里看到的不仅仅是好看的宝剑,还有就是各种工艺品。两人在一个古玩摊前驻足,看着一个通体雪白的石头,上面刻画的人物栩栩如生,正看得心喜,一个少年猛然间说道:“老板,他们手中拿的那个石头多少钱?”
“哟,是范大公子,好久不见了,今日怎么这么有雅兴,来这里游乐?”老板佝偻着身子,恭敬的对着一个年约十四的少年说道,这少年一脸清秀,眉间的一点红,淡淡的红唇,鹅蛋脸,若是一个女子,定然是倾国倾城,但是眼前的这是一个公子……
两个少年一胖一高,同时转过脸看着这个一袭白衣,双手环抱胸前,手中还握着一把纤细的剑,两寸宽,剑鞘外面镶嵌着多枚红宝石。
胖子一身的活泼细胞,贪玩的性格有决定好好调戏一下眼前这个公子哥。走到近前,竟然怀抱作揖,恭敬的说道:“小生王木三,今日得见,真是三生也有幸,若你想要这块石头,你尽可拿去。”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人家已经这样客气了,哪自己总不能失了风度,便回礼道:“在下范宁,有礼了。”
本来好好地开端,这个子高的定然是海翔,鄙夷的看着这王木三,心中咒骂道‘这个万恶的王木三,这德行。’结果接下来的话差点让海翔笑喷。
“原来是范大小姐,今日得见便叫人欢喜的不得了。”这一语说完,海翔便觉的有人拉扯自己,随即听到:“快跑。”
海翔回头一看,这范大公子正拔出剑,向着他们冲来,同时一张怒青的脸看不出俊秀,只有火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