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说着陆家的大管家陆放,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人还没有进院子就大声喊起来“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
这一喊不要紧,惊动了陆宰和唐闳。尤其是陆宰吓得心惊肉跳,还没有出屋陆放就来到跟前。
陆宰面沉似水不高兴地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满院子里大声嚷嚷,唯恐天下人不知。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陆放因为跑得急,险些和陆宰撞个满怀。刚想开口说,一眼看到了唐闳,又把话咽回去。
陆宰看出了陆放的心思,说道:“都是自家人,不要有什么顾虑,说吧。”
“老爷是这样,夫人,夫人不见了。”陆放焦急的样子。
陆宰一听,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儿子杳无音信现如今夫人又失踪,这真是葫芦还没有摁倒瓢又起。陆宰觉得天旋地转,即刻昏厥过去。
站在一旁的唐闳吓得面如土色,不知所措。陆放还算机灵,抱住陆宰,捶打后背,轻拍前心。大声呼喊:“老爷醒来,老爷醒来。”
好半天陆宰吐出一口浓痰,慢慢的缓过这口气来。唐闳、陆放把陆宰扶起来,偎依在床头坐下。
唐闳唤丫鬟倒了一杯茶水,让陆宰喝下。陆宰稳定了一下心情。让陆放说说事情的经过。
陆放说道:“自从你走了以后,夫人心情一直不好,我和丫鬟小翠扶她到内宅休息。然后我们就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临近中午我去喊老妇人吃午饭,进了内宅喊老夫人不见应声。我感觉到事情不妙,果然,一进内宅,屋里空空的窗户四敞大开,老妇人不见踪影。当时吓得我头皮发麻,心跳加快,喊来丫鬟小翠以及其他人,院里院外找了个遍也不见老妇人身影。事情基本就是这样,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大伙儿打发我来给老爷你送信儿。”
陆放说完,屋子里半天没有动静。唐闳久经官场见的世面也多,见陆宰不说话,唐闳言道:“我说陆仁兄,这样等下去我看也不是个办法,目前情况下又没有丝毫的线索。我看咱们报官吧,这可能是目前唯一的线索。”
事情发生的突然,大伙又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陆宰只好点头。
转过天来陆放陪着陆宰去衙门报官。受理陆宰的诉状当差的告诉五日后听消息。
五天如同五年陆辛如坐针毡,好不容易到日子了,陆宰前去打探结果。不成想衙役态度冷漠,让陆宰后院等候。
过了会儿有个官差过来问道,你和唐冯、陆游分别是什么关系。
陆宰不明白什么意思张口便说:“唐冯是我的夫人,陆游是我的犬子,这位官差问这些作甚?有没有他们的下落?”
官差答道这样就好:“等会儿有人会告诉你的。”说完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班房。
官差的一番说辞弄得陆辛一头雾水,不明白什么意思,没有办法只好等着。
将近快中午的时候有个小衙役过来传话,陆宰让陆放在此等候自己跟着小衙役进了衙门,不知道穿过多少道院,拐了多少弯儿,最后在一个红油漆的大门前停住。
小衙役对陆宰说你自己进去吧,秦大人在里面恭候呢。就见大门吱呀左右一开,两个全副武装的差役不由分说就把陆辛押进屋内。
进了屋,陆宰傻眼了,见屋内审案暖阁上放着三尺发桌,桌上置文房四宝和令箭筒,惊堂大木以及一些案宗、案卷。桌后放着一把太师椅,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此人身穿大红袍,头戴大乌纱帽,小眼睛,斗鸡眉,脸色蜡黄,微微有点小黑胡儿。
看此人的穿衣打扮应该是尚书一类的官儿。两旁站满了众衙役,个个撇嘴,瞪眼。不等陆宰说什么强制就把人按倒在地,陆宰想反抗怎奈胳膊拧不过大腿。
就听太师椅上坐着的这个人发话了。“陆宰,你可知罪?”
一句话陆宰差点没有气蒙过去,心的话从哪儿冒出这么个狗官,见人就咬,但嘴上不能说出来。两旁的狗衙役说话了:“听见没有我家尚书大人问你话呢?”
“这位大人不知我罪犯那条?烦请这位大人明鉴。”陆宰忿忿的问道。
“好吧,我实话告诉你,你的儿子陆游私通金国犯下了不赦之罪,有人已经把他告下。如今你儿子逃亡在外,现在官府正在缉拿,你却妖言惑众说你儿子因为婚变承受不了压力丢了,想给你儿子开拓罪状。真是罪加一等。”
陆宰一听差一点没有背过气去。大声说道;“大人,我冤枉,请你明察。是谁告的?我可以和他对质。”
“我看这个就没有必要了吧,来人,把陆宰打入死囚牢,等到捉住陆游一并问罪。”
不等陆宰再说什么众衙役上前给戴上锁链,拖起来就走。陆宰连气带恨一下子就昏厥过去。
再说外面等候的大管家陆放左等不见人,右等没消息。正在焦急,刚才领路的那个小衙役过来。
陆放刚想说话,小衙役打了个手势,意思不让说话。偷偷的把他拽到一旁,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家老爷被下牢了。此处是非之地,你赶紧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一听这话,陆放的脑袋儿翁的一下子,差点没有跌倒。还要说什么,被小衙役连推,带搡遁离了府衙。
陆放都不知道怎么回的陆府。进府后嚎啕大哭,众人围拢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陆放一说众人都傻了眼,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后来陆放想起了唐闳可能有办法。很快找到唐闳说明情况,听完陆放的述说唐闳也傻眼了。
正在这时门神黑炭头进来,听了个满耳。一听忠臣良将遭受陷害,黑炭头气坏了。告诉唐闳和陆放不要怕,我去找唐王,相信他会有办法的。
很快唐王知道了。命人叫来秦琼向他详细说明情况,让其无论如何解救忠良,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