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中国古代最辉煌的时代——唐朝,贞观年间有一采莲姑娘,姿色可人,生于农家,每至夏初,荷花塘中总有一清秀女子独自一人撑单舟荡在塘中,接荷叶之露水,偶采盛放之莲。年复一年,只六七两月在塘中。人中传言,这姑娘是个莲花仙子,生在芙蕖初现的时间,她今生投生在了人家,来人间看烟火了。后又三年,那个年年穿梭在荷花塘中的女子忽不见了,没人知道这个神秘的仙子去了什么地方。又有人是传闻,这仙子是在荷花塘中采集仙莲子的,一共七颗,采了十四年,那七颗莲子化作金莲子,埋藏于荷花塘下,分布均匀不可相逢,相逢之日,百年朝凤,万蛇朝宗,天下一人掌握,风雨雷电,可控兽植心智,随意而生……毕竟只是民俗传说的一部分,一代代流传到了今天,没有人去询问这个荷花池的下落只是茶余饭后,当个家常唠唠。
总是有一些什么都相信的人,相信到不可怕,只怕这人好奇心重,总要试一试没有人做过的事情。这样无边无际的神话,相信的人该有多荒谬?可还是有个荒谬的人荒唐的相信了。我叫花戈,生于六月喜欢与我同生的荷花,同样喜欢关于它的任何一个故事,关于“金莲子”的故事,好像有那么一点儿,荒唐的令人置信了。
我觉的我有一个什么都会做的祖父,他是个力大无穷的大力士,搬得动大石头做的桌子,也会把西瓜切得像一朵柔柔绽放的水芙蓉。他有一个乱七八糟的小屋子,里面有一个上下铺的铁床,这床可不是用来睡人的,上面横七竖八的摆着各种扳手锥子钳子或是零星散落的各种钉子,还有那些大大小小的工具,我都不晓得是啥,他还有一个铺满报纸的“工作台”。这个工作台是一个老式的木桌子,这个桌子的各个部位要么就是钉着长短不一的木条,要么就是露着一个个破开的洞,祖母说:“那怎么是人呆的地方?这个老东西,好好的不说养老,老了老了倒是捯饬起来手工了。”尽管她嘴上这么说,还是为爷爷做了“工作服”,不时也为爷爷打扫他那乱七八糟的小屋子。这可是个神奇的小房间,爷爷能在这做出木质的洋娃娃,还有木质的小手枪,还有一种万能的东西叫“铁丝”它能被爷爷做成花的样子,鸟的样子,自行车的样子……还能做成灯笼呢。
而我的祖母,会做很好吃的菜,不像我妈妈会把盐放到莲子羹里,她的工作台就是厨房了,只要奶奶在,从厨房里出来的食物可是大老远就能让我闻着香早早跑回家,奶奶还会绣花,她在我每一件衣服上都绣上了一朵荷花和一个“戈”字,这样全世界就只有我这一件衣服了,奶奶说,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能取代另一个人的位置,也不会和另一个人一模一样。
我爷爷除了教我做那些技术活,其它只教过我两个字“勇敢”我从小就胆子小,但是爷爷的笑容和厚实的手掌一直在保护着我让我学会勇敢,学着坚强。这可比回回见到我拉长了脸,要我不许做这不许做那,要时刻遵守礼仪和中小学生日常行为规范的父亲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