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看着惜春:“需要本王配合吗?”毕竟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惜春的。
惜春笑道:“当然,你不要管你那元侧福晋,尽管让她去也就是了,该收拾她的时候,我自然也会出现的。”
胤禛听了点了下头:“本王明白了。”
因为惜春有了打算,于是胤禛果然不管那元春的事情了。
元春只当胤禛不知道,因此大大方方去了府外寺庙,自然也是真的拜了菩萨,又添了些许香油钱,然后在回程的路上,才让轿夫绕道去了镇西将军府。
元春在抱琴的搀扶下走进了那将军府,见这将军府中竟没个佣人,也是让元春暗暗皱眉了好一阵,又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叫骂声,元春于是闻声走了过去。
“你以为你还是千金小姐啊,让你洗个衣服竟然给爷洗出个洞来,你说,怎么有你这般无用的人。”元春远远就看见一个满脸胡髯的男子在叫骂,而叫骂的对象正是探春。
“爷,我知道错了。”探春只有低头认错。
“错错,你天天认错,也没见长进多少,你这般,难不成还想我白养了你不成。”冯鹤年还是一脸的怒气匆匆。
探春还待说什么,却看见了元春,眼中泛起了惊喜,那男子似乎也注意到了探春的目光,因此回过头来,看见元春道:“你是什么人啊,竟然敢擅自来爷这镇西将军府。”
抱琴一旁道:“大胆,这位是雍亲王的第一侧福晋元侧福晋。”
“又不是什么嫡福晋,不过一个侧室,有必要这样耀武扬威吗?”冯鹤年冷冷道,根本不把元春放在眼中。
元春一愣,不想这冯鹤年竟然这般的难搞,因此道:“大胆,对本福晋不敬,你就是对雍亲王不敬。”
冯鹤年上下打量了元春一会,然后道:“爷敬任何人也不敬你一个妇道人家,趁早还是回去躺床上,张腿好好侍候雍亲王这才是你最好的选择,别来管爷的家事。”
元春听了冯鹤年这般不堪的话,不觉脸上有些许的怒意:“这英贞夫人可是本福晋的妹子,你如此对待她,不是将本福晋和我们荣国府不放在眼中吗?”
冯鹤年听了这话哈哈大笑道:“什么荣国府,耻国府的,对爷来说不过是一群无用之人,整天想靠了裙带关系混日子,我说你还好意思拿那府中来说事,谁不知道,那府中的人全都是一些卖女求荣的人。”
元春被冯鹤年说的哑然失色,探春想不到这冯鹤年竟然这般不给远处面子,因此道:“你不过是个告老的将军,如何可以对侧福晋无礼。”
“呸。”冯鹤年满脸的不屑:“不过就是一**夫**的后代,有什么可稀罕的。”
“你?”元春想不到这冯鹤年竟然会说这样的话,因此一时间到也不知道说什么。
还是一旁的抱琴,似乎有些主意,但见她瞪了一眼冯鹤年:“你这老不羞的,今日对我们元福晋这般无礼,要是被我们王爷知道了,必然饶不得你。”
冯鹤年听了更是一脸不耐,道:“饶不得我,我看这王爷要是知道你不过后院中的一个侧室竟然会这般嚣张,还不定谁饶了谁的。”
元春想不到在冯鹤年竟然这般难缠,又想起胤禛的为人,自然也知道这冯鹤年说的也是真的,想来若是被他知道了,自己定然也是要受罚的,因此看了一眼探春,知道今日之事必然是不得管了,因此叹了口气,只得悻悻然回了王府。
而冯鹤年在元春无功而返回去后更是得意,因此看着探春道:“你倒是大胆,竟然敢去请救兵。”
“我没有。”探春此刻不觉心慌了起来,因此心中有了决定,绝对不能让冯鹤年知道了真相。
“哼。”冯鹤年听了也不多言,只哼了一声,然后一把抓过探春的头发只往房里拖,侍书见了,忙去拉探春,却被冯鹤年一脚踢的老远。
到了房中,冯鹤年一把将探春摔在床上:“你最好给爷记住了,你不过是爷养的一匹马,爷想骑的时候就骑,想打的时候就打。”说着竟然拿起一旁的马鞭,狠狠的挥了下去。
探春几曾受过这样的折磨,因此哪里受得住,只得道:“我再也不敢了,爷,您饶了我吧。”此刻哪里还有当初在贾府的傲气,此刻有的只是无边的苦痛呵呵求饶。
冯鹤年虽然快进知天命的年龄了,可这精力和体力却旺盛的很,又见探春那娇美的容颜,虽然苍白一点,却还是有些妩媚的,因此不觉又动了心思,只三两下扯了探春的衣服,然后又好一阵的发泄,完了又道:“爷见你那丫头也是不错了,爷决定收了她。”
探春想反抗,可是一想起他的可怕,只得点了点头。
冯鹤年很满意探春的态度,因此也不管探春如何只出门去,又见不远处侍书担心的样子,他直接过去,只强拉了侍书到了另一间房,探春只听的侍书一声尖叫,不觉满腹苦泪落下,她知道自己亲如姐妹的侍书就这样被那个衣冠禽兽给糟蹋了,也知道从此自己和侍书只怕再也没了天日了。
待冯鹤年满意的从侍书房中离开后,探春拖着疼痛的身体去一旁房间,但见侍书也同自己一般衣衫被撕,一身狼狈,侍书更是躺在床上,脸上落泪,下身流血,探春含泪过去:“侍书,都是我对不住你。”
侍书看见探春,不觉泪流满面,主仆俩此刻除了抱头痛哭再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自此后探春和侍书都称过来冯鹤年发泄之物,而探春也再不敢随便求救了。
再说元春被冯鹤年赶出了冯府,心中也是闷闷不乐,想不到一个被勒令告老的人竟然这般跟自己过不去,想着心中就又一阵生气。
回到王府,只去给那拉福晋报备请安后,也就独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元春心中烦闷因此也就没注意到迎面而来的年格格,但见年格格看见元春,眼中露出轻蔑的神色道:“这不是元侧福晋吗,怎么这会竟然这般闷闷不乐,该不是今儿给菩萨上香求了一支下下签吧。”
元春看了一眼年格格,这年格格自从进了王府就跟自己过不去,事事也跟自己争,原因还不是因为自己是第一侧福晋,想到自己是第一侧福晋,元春不觉又得意了起来,因此看着年格格道:“年格格可也少不更事了,竟忘记这王府的礼仪不成,好歹见了姐姐我,也当行礼吧。”
年格格嘴一撇,她最恨的就是这个元春,都只因为这元春的腹中有胤禛的骨肉,想起自己,这胤禛也没少幸自己,可是自己的肚子就是不见起色,若是这年格格知道,她的吃食中早已经让胤禛秘密下令下了绝育药了,又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年格格满眼嫉妒的看了一眼元春的肚子:“我说元姐姐,您可是要当心啊,这怀个孩子可是不容易的呢,小心一不小心会没了。”
元春瞪了一眼年格格:“不劳年格格费心,姐姐我自然会好好调养的。”再说自己这肚子中也没有真正的肉,因此自然不怕被算计了,因此这话才说完,也不再理会年格格,只径自离开了这里回房。
年格格看着元春的背影,不觉心中恨恨起来:“不就是肚子中多了一肉吗,要是没这肉看你还得意不得意的起来。”
想到这里年格格心中不觉闪过一丝恶念,她冷冷一笑,心中有了主意,想想这个年格格,当初可以杀了自己的姐姐,自然这会也可以对这元春下手,可怜元春却不知道自己的大劫即将到来。
这年格格匆匆回了自己的房间,从梳妆台上的妆奁盒中拿出一个小梅花瓷瓶,打开,竟是一瓶药汁,原来这年格格身边有一剂药,就是斑蟊,这斑蝥可是一种很怪异的药。
这种药来自动物斑蝥,服了它后,等于是让人服下了春药,没有异性解决是不成了的,这原是为了让自己更加能承胤禛之雨露恩才准备的,但是这斑蝥用过了却是一剂毒药,这年格格打算给元春下这斑蝥,这元春得不到满足,想来就会不断去求胤禛,只要欲望过多了,这孩子自然也就不保了。
想到这里这年格格就开始行动,她悄悄来到厨房,趁着厨房给她做安胎药,又没什么人注意的时候,轻轻的将斑蝥滴了一滴进去,然后自己则离开了厨房。
很快自有人将安胎要送去了元春那里。
再说元春,回到自己的房中,心事还是不得开解,自己堂堂一个雍亲王的侧福晋,竟然却不能摆平那冯鹤年,想来就让她只绞的手绢置气,然而事情已经这样了,元春还当给贾母一个消息才是,因此在一旁写了一封信,让抱琴秘密送了出去。
抱琴离开后,只见一个丫鬟端了一碗安胎药进来,其实喝不喝药也无所谓,可是若是不喝,自会让人怀疑,因此索性每次也喝了。